“說到底,還是她不知好歹!”
妻子尖利的話,讓郁少天有些頭疼。
他沒覺得談雅蘭說的哪裏不對,就是這調,他太受不了。
畢竟年紀大了,這作風媚态都不如以前了,多了一些中年老女人才有的習慣。
所以,還是不如外面那些他包.養的小情人。
談雅蘭要是知道郁少天此時心中想的什麽,保不準得氣出毛病來。
眼見顧清酒進了房間,談雅蘭說完後,又壓低聲音問道:“李家那邊現在怎麽說?”
聽她提起這件事,郁少天也多了幾分正色:“李家那邊不在意我們嫁過去的是幾小姐,隻要是我們的孩子就成。”
談雅蘭頓時冷哼一聲:“這才識時務!李家那個病秧子,怎麽配得上我家的詩薇?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短了命……”
“你說話能不能稍微克制點?”
談雅蘭如此口無遮攔,郁少天也有點忍不了了。
“你說别人就算了,李家這事你少去說!”
一聲呵斥,令談雅蘭悻悻的閉上了嘴。
*
顧清酒在房門中,自然沒有聽見外面的争吵。
她在房間裏細細打量,這房間是客房,但是也有窗戶。
隻不過窗戶外面,有許多郁家的傭人在。
她要是從這裏出去,立刻就會被人發現。
而且她知道郁家周圍也是戒備森嚴,也有保镖公司的人看着。
以顧清酒現在的本事還不夠挑那麽多人,犯不着去吃這苦頭。
隻不過現在軍區那邊已經知道她失蹤了,她這一等,就顯得心中越發的焦急起來。
屋内所有東西都被控制了,沒有上網的東西,沒有手機,她連消息都傳不出去。
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顧父顧母。
希望他們現在不知道她失蹤了最好,免得她們心中擔心。
顧清酒就在房間裏面熬到了中午,也不知是什麽時候了,房間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聽見開門的聲音,顧清酒順勢轉過頭去。
借着白天的光亮,她能看的分明,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一瞬間,她感覺全身血液冰涼,像是在逆着方向流一般。
隻感覺所有東西都在沖擊着大腦,有種難以言喻的憤怒感覺在她的體内叫嚣。
她的雙手,伸在了背後。
握成拳,發出了骨節移動的清脆響聲。
站在門口的人,身材高挑。
時至冬日,也穿着一身火辣的黑色裙裝。
露出線條流暢,光滑細膩的小腿來。
外罩着一件灰色的貂絨披肩。
臉龐上繪着精緻的妝容,明豔而逼人。
嘴唇上的塗抹的紅色口紅,襯着白皙的皮膚,對比鮮明,十分沖擊人的眼球。
脖子間,挂着一串銀色的項鏈。
像是最美的玫瑰,美的妖娆而濃烈。
整個人,都散發出高貴大方的氣質來。
她就站在門口,那雙眼眸裏呈現的是如同雜志照上的那般驕傲,像隻張着屏的白孔雀一般,美的張揚。
她昂着下巴,望着顧清酒,眼裏閃過的是不着痕迹的鄙薄——
“你就是顧清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