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醫務室的路上,于寶兒把玩着顧清酒手上的鋼筆,發出了不平的憤憤聲。
她倒不是針對顧清酒,而是自己上一次沒有得到,這一次比賽就有了,部隊領導做事情太缺德,所以心中感到憤憤不平。
這獎勵是什麽,她也不是在乎,最重要的就是,憑什麽她們上一次赢的人就沒有啊!
顧清酒無奈的看她一眼:“你要是喜歡我把鋼筆給你也沒有關系,可是部隊這次的規則就是這樣,你去說也沒用啊。”
領導哪會聽下面新兵說什麽。
“哼哼,我就是不服氣!哎呀,癢死了……”
于寶兒一邊說着,一邊撓上了自己的左手腕。
那上面紅通通的,還起了幾條凸起的紅痕,看起來就有點難受。
昨天下午于寶兒趁着沒集合的時候,又跑後山上去玩了一下。
結果這次不知道沾上了什麽東西,左手腕上癢的不行,就被于寶兒抓成了這個樣子。
兩人現在是去醫務室讓南醫生看看的。
“癢也要忍着,不要抓了。”
顧清酒捉過于寶兒的手腕,略有些皺眉,“以後少去點後山吧,那上面蛇蟲鼠蟻什麽都有,哪天又被軍區的人給逮住,我看你怎麽辦。”
“好好好,我以後少去就是了。”
于寶兒見到顧清酒這麽說話,急忙應了下來。
到了醫務室的時候,可不巧,發現蔣雨和解雅一撥人也在這裏。
這下可真是數目相對,相顧無言了。
原本叽叽喳喳的于寶兒看見蔣雨等人立刻秒變柔弱林黛玉。
“南醫生……”
這一聲喊的,顧清酒差點沒起雞皮疙瘩。
蔣雨等人也是被于寶兒這聲惡心的不行。
解雅更是有些不屑的看向了于寶兒一眼。
仿佛自從上次過後,解雅現在看她們的眼神都是毫不掩飾的不喜了。
連顧清酒都不明白自己哪裏惹着這個女生了。
不過對于别人的目光,顧清酒也是不在意的。
解雅不喜歡她,難道她就得喜歡這個女生不成?
南應弦此時也正拿出一片繃帶來,聽見于寶兒這聲喊,有些哭笑不得的應對:“怎麽了?”
他也是認識于寶兒的。
于寶兒剛要說話,就看見南應弦拿着繃帶朝着封梅芸走過去。
蔣雨讓開她一看,原來是封梅芸的胳膊擦上了。
于寶兒沒繃住,幸災樂禍的笑了出來,但是嘴裏說的是另一件事:“南醫生,我昨天不知道碰到了什麽東西,現在手腕上起紅痕了,很癢,我想拿點藥擦擦。”
她臉上的笑容看見封梅芸之後笑的太明顯,仿佛一下就激起了對面的怒火,解雅冷笑着道:“看來自己也遭報應了!”
這句話讓于寶兒瞬間像個炮仗似的回擊:“關你屁事,我問你了?”
這解雅也就拳腳功夫厲害,可在别的地方于寶兒看來,她一無是處。
真不知道整天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