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關注點不是在一根線上。
這讓于寶兒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憤怒的小火苗都有所下降。
不過不代表心中不生氣了。
她拉上顧清酒,毫不客氣的走過去,推門而入。
“哐”的一聲,宿舍門大開,門内頓時鴉雀無聲。
五個人相當沉默的看着顧清酒和于寶兒。
尤其是封梅芸,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TMD爲什麽每次這兩人都回來的這麽湊巧?
于寶兒這次不打算當做視而不見了,她進屋來,先是環視了周圍人一圈,接着露出了若有若無的嘲諷神色:“怎麽樣?我們和霍團長他們認識,你們覺得心裏不舒服啊?”
這話音一落,沒人接話。
顧清酒站在于寶兒的背後,看見解雅也在其中,其實也有點驚訝。
解雅看起來就是那種斯斯文文的女孩,就算打起架來很彪悍,也掩蓋不住的文靜氣息。
怎麽就喜歡跟封梅芸這種整天講小話的人在一起?
不過她倒是從來沒聽見過解雅說什麽,隻不過……
畢竟重生而來,有些事情顧清酒在牢裏就看的差不多了。
有些人隐藏的再好,那種對自己友不友善的氣息,顧清酒還是能感覺的出來的。
“怎麽不說話了?剛才你們不是讨論的很熱鬧嗎?”
于寶兒見她們不說話,又冷笑着添了一句。
封梅芸一聽,顯得有些惱怒,她看起來想說什麽,被解雅一把抓住了胳膊。
明顯是示意她别出聲。
封梅芸有些不解的看向解雅。
而解雅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了顧清酒。
顧清酒發覺,這次解雅看她的眼神,除了以往的平靜無波,這一次,仿佛跟更多了一些濃郁的黑滞,仿佛,是仇視?
仇視她幹什麽?
顧清酒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寶兒。”
坐在床頭本來悶着聲的蔣雨突然出聲喊了于寶兒。
因爲蔣雨平時就是展現出來的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類型,雖然于寶兒多少也對她看不過眼,但還不至于對蔣雨有什麽甩臉子,隻是斜着眼睛看向了蔣雨。
蔣雨站了起來,望着于寶兒和顧清酒,噙着笑意道:“我們沒有說别的事,我們隻是聽說你們和霍團長在一起吃飯呢,沒想到你們還認識霍團長,特别是總教官。”
說着,又看向于寶兒背後的顧清酒,粲然道:“真是想不到呢。”
“是想不到。”
顧清酒順着蔣雨的話接了這四個字,笑意淡淡,沒有說别的事,也沒有否認什麽。
這就透着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于寶兒對着她們翻了個白眼,别人既然都要裝傻,那麽自己也先不要沖上去先揪着不放。
她走回床頭,多添了一件外套。
把屋裏的人都當空氣以後,拿上自己的裝備,對着顧清酒揮手:“我先過去了,你有事給我電話。拜拜啦小酒兒。”
她這是要先去後山打獵去了。
顧清酒颔首輕聲道:“好,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