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沒給于寶兒明說,也沒怎麽否認。
“霍團長找我過去有點事。”
顧清酒沒有說是赫念丞。
因爲總覺得赫念丞那種高嶺之花,恐怕和别人接觸的太過頻繁就會讓人覺得震驚,未免于寶兒問東問西的,還是挑個接受度比較高的霍團長說比較好。
“霍團長啊?”
果然,聽到是霍團長,于寶兒的表情就沒有那麽迫切了。
“對了,清酒,我還沒問你呢,你和霍團長他們到底是怎麽認識的啊?你們以前就認識?”
于寶兒對這件事可好奇了。
要不是昨天訓練打了茬,她昨天就想追問到底的。
顧清酒早就知道她不會簡單将這件事給忘過去,按照實話來回答了于寶兒。
“其實不怎麽認識,就是見了好幾次面了。我沒進軍營以前,在街上碰到過他們,霍團長他們好像是剛被調來不久吧,應該是剛來的時候碰見的。”
聽了顧清酒這麽一說,于寶兒頓覺有些稀奇:“還能這樣啊?不過我看霍團長那麽護着你的樣子,還以爲你關系很熟呢。”
顧清酒說不怎麽認識,那其實就沒好熟。
顧清酒聞言,抿了抿唇才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霍團長爲什麽幫我。”
“我覺得霍團長幫你不稀奇。”于寶兒突然有些促狹的朝着顧清酒擠擠眼睛,伸出拳頭捂着自己的嘴唇咳了咳,仿佛是在故意學着某人說話般壓低了嗓子。
“她是我的兵,我不同意!”
這句話一出,顧清酒頓時就知道于寶兒在學誰了。
她哭笑不得:“寶兒,你幹什麽呢?”
于寶兒哈哈哈的笑出聲來。
“你說我幹什麽呢?不過總教官說出這句話來也太MAN了吧!雖然我還是很怕他。”
于寶兒這樣的問題份子,最怕的就是這種渾身上下都透着嚴厲刻闆的人了。
顧清酒道:“大概是因爲他在場吧。”
對于赫念丞的這句話,顧清酒并不會自作多情的多做它想。
因爲赫念丞某種意義上來說根本和顧清酒任何的私人交集都沒有。
而顧清酒曆來也對這位總教官不感冒。
“小酒兒,我倒是很奇怪,爲什麽你哥哥不要你參軍?”
說出這句話,于寶兒的表情就變得有些許嚴肅起來。
其實她昨天也想問的。
就是因爲當時看到顧清酒心情不怎麽好才沒問的。
從顧清酒哥哥說的話來看,他是不希望清酒受苦,看起來的确是爲了顧清酒好。
反倒是清酒執意要參軍讓于寶兒有些不明白。
當初要不是家裏逼迫,于寶兒都不見得會來參軍。
現在的孩子,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誰會舍棄掉在家裏好吃好喝好玩的優渥生活,來到這裏參這幾年無意義的兵?
于寶兒這個問題,戳到了顧清酒的敏感處。
不過她倒不至于有什麽過激反應,隻是想到原因,眼眸便低垂了下去,睫毛微微顫了顫,才淡淡的道:“沒什麽,就是自己想參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