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你莫非是沒有詩作,怕了吧?你擺什麽架子呢!”
“李安,你還不站起來?在座的這些位,可都是詩詞界的泰山北鬥,你身爲晚輩,見了長輩,拿什麽架子呢?”
王大爲見李安故意調笑他,幾次對李安冷嘲熱諷,頤氣指使的。這讓在李安旁邊坐着的岑夫子、丹丘生二人,不由眉頭微皺。
這王大爲請人上台的語氣未免太過分一點了!天底下哪有這種請人的方式!
翁老見此,更是臉色不悅!
他有點後悔邀請李安來參加這場詩會了!這簡直就是一場作協對李安的鴻門宴啊!
王大爲這麽随意呼喝李安,跟對待一個晚輩似的,根本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
李安雖然年齡不大,可是那才學卻是超凡過人,翁老都自問要稱呼李安爲小友。你一個人家手底下的手下敗将,還想着跟人家裝大輩?你自己不心虛臉紅嗎?
而随着這一幕幕的發生,李安的脾氣也上來了,這讓李安更不打算上去背詩了!
李安雖然自問身份沒有這些作協的副主席啥的職位高,可是這不代表李安心裏就沒有傲氣,這不代表李安就低人一等!
李安這脾氣,就是這樣,你敬我三分,我敬你一丈。你若犯我,我百倍還之!他這人最不怕的就是,惹麻煩!
王大爲真要是好言相勸,跟請其他人一樣,請他上去交流詩詞,多說幾句好話。李安心裏就算是再跟作協這幫人較勁,也不至于一點情面都不講,如此固執。
你這對我一頓冷嘲熱諷的,我還要乖乖聽話上去背詩?我怎麽那麽不值錢呢!天底下哪有這種事情!
你這也把人給看的太扁了!
前面的人,你王大爲都笑臉盈盈的請人家上去,感情到了我這裏,就變了味了?我是該你的還是欠你的?我又不是你的晚輩門生,我憑什麽吃你這一套訓斥?你是作協副主席,可我李安還是三線明星呢!
反正這次誰愛上誰上!想讓小爺我上去請你們點評古詩詞?沒門!小爺我還真沒這個心思!我又不是文學界的人,你們這套論資排輩的東西在我面前,一點鳥用都沒有!
李安這一倔脾氣上來了,周圍作協詩壇的人更加對李安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冷嘲熱諷不已!
“李安這是認慫了,不敢上來了啊!”一作協詩人冷笑道。
“李安也不過如此!什麽《定風波》?不過是徒有虛名之輩!”一詩壇詩人也是對李安這種拒不上台的行爲,鄙夷不屑!
“我道這個李安有多麽厲害呢!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上次《華國青年報》征文,一個被李安給碾壓的作協作者,裝腔作勢的嘲諷道。
...
面對着如此多的輕視目光,李安坦然處之,臉皮如城牆厚。李安這人認死理,巨巨倔脾氣上來了,反正想讓他上去,門都沒有!
這時,王大爲看了蔣盡義一眼,眼裏盡是詢問之色。
現在,李安這麽不給他們作協面子,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李安哪裏還有個明星的樣子啊!這分明就是塊滾刀肉!這貨可軟硬不吃啊!
蔣盡義看到王大爲眼裏的難爲之色,他再看向李安,眼裏的輕蔑之色,更重!更加不以爲然了!
會客廳裏,除了跟李安聊得很盡興的翁老,岑夫子,丹丘生三人,作協詩壇的人跟找到報仇的機會了似的,都對李安不假辭色、冷言冷語,神色不善!
這時,蔣盡義站了起來,虛空壓了壓手,看了一眼李安,輕飄飄的說道:“既然有些人自覺慚愧,承認了自己是徒有虛名之輩。大家也不要過分的難爲人家了,他畢竟是外行人,水平不行也是應該的。下面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就動身去滕王閣吧。”
說完,蔣盡義渾濁的老眼裏,露出一抹興奮之色!
他早就等這個機會,等得心裏不耐煩了!他哪裏還有什麽心思聽李安背詩。在他心裏,李安的水平也就那樣了,比專業的稍微好點,可是跟他們這些真正詩詞大家比較,還是差距太多的。
所以,蔣盡義這句話說出後,看都沒看李安一眼,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
在他心裏,李安瞬間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了!
周圍作協詩壇的人見到蔣老發話了,也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對于蔣老有多重要,不敢再多說閑話,都跟在蔣老身後向樓下走去,神色間頗爲興奮,小聲的議論起來。
“這次蔣老可夠露臉的了!電視台專訪他,現場進行網絡直播!這種殊榮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一詩壇的詩人羨慕道。
“是啊!這次市裏的文化部門請蔣老爲滕王閣專門做賦一篇,就是看中了蔣老的文采。聽說這篇賦還要裱好了,留在滕王閣留以紀念,這弄不好可就成了流傳千古,光宗耀祖的大事情。”另外一位詩壇的詩人也是羨慕不已,顯然他也都得到了消息,知道蔣老這次邀請他們以詩會友,小聚一會兒。然後,又匆匆趕去滕王閣是爲了什麽事情。
這不就是爲了讓他們來壯門面嘛!
這時,走在最前面風風火火的蔣盡義跟王大爲幾人也是心情愉悅,充滿期待。
“蔣老,恭喜您了!這次您可是流傳千古都有可能了!”王大爲看着蔣盡義,吹捧道。說實話,蔣老的這次際遇,連他心裏都各種羨慕嫉妒!
滕王閣雖然是江南三大名樓之首,可是真正可以流傳千古的詩句,卻是一首都沒有!蔣盡義這次得到市文化部門的委托,爲滕王閣寫賦,可謂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而且,蔣盡義自從得到這個任命後,也做了充足的準備,他今天有十足的把握能在電視台的網絡直播中大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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