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爲心裏靈機一動,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雖然礙于翁老的面子,他不能對李安怎麽樣。
可是,他們這些文學界,作協、詩壇的人,今天聚在一起,是爲了共賞滕王閣的景色,飲酒作詩,交流切磋詩詞。這要是将李安邀請一同參加,他有的是機會刁難李安!
李安或許是真有詩才,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作協的詩人這次來了七八位之多,光是車輪戰就夠李安瞧的!而且,這次詩會他們作協大名鼎鼎的蔣盡義蔣老也在其中,他不信李安連蔣老都能比得過!難不成李安還真能出口成章?七步一詩?真是笑話!
想到這裏,王大爲心裏冷笑,看着李安,開始有點迫不及待,躍躍欲試。
而這時,人群中的詩壇副主席李長青也明顯抱有這種想法,他站出來說道:“是呀,翁老,既然您跟李安交情匪淺,何不邀李安一起參加下午的詩會,切磋讨論詩詞,助長大家的興緻呢。”
“這個,,,”翁老也隐約猜到了王大爲跟李長青心裏打的什麽主意,而且,李安跟作協還有詩壇的矛盾,他也是一清二楚。這讓他一時間躊躇不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心裏也是有邀請李安參加下午他們這些文人之間小聚的心思的,他對于李安的才華,非常的欣賞。可是,他又不想李安落在作協跟詩壇這幫人的設計之中。
正在翁老心裏糾結、猶豫之際,人群中有一鶴發蒼顔,七十來歲的老者越衆而出,上下打量李安兩眼,神色倨傲,目光如鷹準一般,帶着些許輕蔑道:“你就是《憫農》的作者李安?你那首《憫農》也不過如此!”
李安看着堵在自己門口,一臉裝~逼的文學界這一幫人,心裏也是日了狗了!
他出來吃個飯,也能遇到這幫人!看到這幫詩壇作協的人一臉裝~逼,你不行的樣子。
李安今天出來遊玩的好興緻,都被打擾了!這讓李安心裏有點窩火!
同時,李安心裏也對王大爲、李長青話裏說的那什麽詩會有點感興趣!他心裏開始有點蠢蠢欲動!
去就去!自己難不成還怕了這幫争名逐利的文人不成?
而這時,幾個跟翁老交情匪淺的國内有名的遊散詩人,聽說眼前這人就是李安後,也都紛紛詫異不已!
他們幾人對于李安的《定風波》可是相當的喜愛!也很想跟這首詞的作者多多親近,交流一番。
于是,這幾人也站出來說道:“老翁,其實,大爲他們的話,也有值得提倡的地方。這位李安小友的詩詞造詣匪淺,我們可都神交久矣了!”
說着,這幾人笑意吟吟的看着李安,眼裏是那種善意親和的微笑。
“李安小友,你看這個,,,你下午有沒有時間來參加我們這群老骨頭的詩會呢?”翁老聽到自己的至交好友都站出來說話了,便對李安說道。
李安聽到這話,心裏也早就做好了參加這次詩會,會會詩詞作協這幫人的心思!
所以,當翁老問起來後,李安無懼作協詩壇那幫人不善的目光,微笑道:“既然翁老盛情相邀,那李安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安倒是一點都沒怕事!
而李安這般痛快的答應下來,也讓作協詩壇的那幫人始料未及!他們原本還以爲李安會推脫不已呢!
對此,王大爲跟李長青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得意!
這件事情,李安答應了就好辦了!
李安到底是太年輕了!這種邀請他也敢答應!還是太年少輕狂!年輕氣盛了!
眼見到李安答應下來了,翁老雖然心裏也是多少有點患得患失,可是喜大于憂。
李安把王大爲跟李長青的神色盡收眼底,他确實很向往文人詞客之間那種作詩吟詞,其樂融融,效仿古人的聚會。所以,李安才答應下來了翁老這件事,他心裏對這種事情很是喜歡、感到新穎。
至于詩壇作協這幫人的臉色,李安沒有太大的擔心!
他又不是第一次得罪人了,他自己玩得開心就行了。對于作協詩壇,李安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态!
李安既然答應了翁老的邀請,便跟着翁老他們一塊下樓,向着下午聚會的地方走去。
這期間,雖然作協詩壇的人對于李安神色不善,橫眉冷對。
但是,也有幾個白發蒼蒼、六七十歲的老者對李安态度非常好,很是友善。
所以,一路走來,李安也對這些人有了大體的認識!
跟李安聊得上來的這幾個老者,李安印象最深的還當屬其中兩位,一位自号岑夫子,一個隐名丹丘生。
李安一聽這兩個人的自我介紹,眼角不由一跳!
岑夫子,丹丘生,這不是李白《将進酒》裏的名人嗎?怎麽跑到自己的面前來了!
對于這兩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李安不敢有絲毫的不尊敬。而這兩人也很欣賞李安的文采,與李安相談甚歡。并且,這兩人都是遊散的文人,不屬于作協詩壇任何一方勢力。甚至,上次李安打臉作協詩壇的事情,他們言談之中表露出來的意思,還是站在李安這一邊的。
李安這麽快就在自己這支隊伍之中找到了存在感,這讓周圍作協詩壇的人看在眼裏,心裏很不舒服!
特别是,王大爲跟李長青兩人,他們對于李安上次啪啪啪打他們臉的事情,恨得咬牙!
這會兒,王大爲看到李安這麽如魚得水的,聊得這麽開心,心裏更恨!
他心裏不甘心地冷笑道:哼!先讓你高興會兒,待會兒的詩會上,有你難堪的時候!
這次的詩會選在了滕王閣不遠處的文心齋裏,這處地方可是文人墨客的聚集之地,尋常人可進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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