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上官修的神神色不立刻冷了下去。
他大步走了過去,突然伸手,就抓住了對方的衣服領子,冷哼一聲:“前兩天在郊外的墓園,我好像見過你。”
“先生,你搞錯了吧,我不認識你,我前兩天也沒去過什麽墓園,你人認錯人了,快放開我。”路柬剛剛沒有注意周圍,雖然安小綿已經通知過他,說上官修進來了,可他卻覺得他僞裝過了,上官修應該不會把他認出來。
沒想到上官修竟然這樣厲害,一眼就發現了他,但是他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前幾天去過墓園,絕對不能暴露小綿公主的行蹤。
所以現在路柬心裏其實挺驚恐的,也挺害怕的,但他因爲戴着口罩,就努力着鎮定。
見對方不承認,還在狡辯。
上官修就皺了眉頭,他見過這個人,就在前兩天,埋葬安琪兒的墓地那裏。
雖然當時這個人的頭發顔色是自然的黑色,而現在變成了藏青色,但是,這個男人的身形,以及他戴口罩的樣子,都和那天在墓園,上官修看到的那個背着粉色頭發的女人的男人,非常相似。
而剛剛,上官修也聽到這個男人,在爲安小綿辦理出院手續。
上官修已經看過新聞,知道這裏住着一個和安小綿長的像的人,人長得像是有可能發生的,但是人長的像名字也一樣,這就少見了。
加上,現在被上官修抓住的人,上官修之前在墓園見過,當時這個男人背着一個粉色頭發的女人,說是他的女兒。
上官修當時又懷疑那個粉色頭發的女人在安琪兒的墓碑面前呆過,還留下了腳印。
上官修的心裏更加快速的閃過許多的畫面,他終于明白過來。
那個粉色頭發的女人是誰了。
那個女人,就是安小綿了吧。
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得知安琪兒的墓地的,竟然趁他不在,就偷偷的去看安琪兒。
那女人不是說嫌棄他和她的孩子,覺得孩子們是拖油瓶嗎?
爲什麽,要偷偷摸摸的跑來看安琪兒?
她現在有什麽資格去看孩子?
而且爲了隐藏身份,她竟然還把自己打扮成那個樣子,在他的面前,當着他的面,就那樣離開。
如果當時知道那個粉色頭發的女人是安小綿,他絕對不會在追趕他們的時候因爲半路上被大貨車堵住了去路,然後就放棄追趕他們。
他一定會追上他們,好好問一問安小綿那女人,她是不是活膩了!
上官修的心裏,瞬間就升騰起了一股不耐煩的火氣。
上官修冷笑一聲,突然就伸手扯掉了路柬臉上的口罩,然後在看到路柬是安小綿曾經的侍衛之後,上官修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冷笑來:“還想要狡辯嗎?這位姓路的侍衛,安小綿的侍衛!”
路柬沒想到上官修的動作那麽快,這下子他的臉就曝光了出來。
他也不好再繼續否認,他隻能咬牙說道:“對,我确實是殿下的侍衛,我們殿下感冒了住院,卻不小心上了新聞,現在,我們準備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