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他來送花的那個雇主要求的。
那個要求他來送花的雇主說了,如果病房裏面的人不願意開門不願意讓他進去的話,就不要過多的停留,必須立刻離開,并且,也不能說出,是誰讓他去送花的。
而且這個男人完全沒有見過那個雇主是誰,并且對方還要求,如果病房裏面的人不接收花束,出去之後,就把花束扔在外面的垃圾桶,這樣就可以了。
所以,這個男人見病房裏面的人問了他是來幹什麽的之後就不理他之後,他就離開了。
之後,這個男人走出醫院之後,就把花束扔在了醫院門口的垃圾桶裏面,就回自己的花店去了。
而看到這個男人把花束拿出來扔了之後,街對面的一輛車裏,一個黑衣男人,他回頭對身邊的另一個看起來更加尊貴的男人說道:“老闆,那個小夥子把花拿出來扔了。”
“我早就該知道的,她肯定不會要陌生人送的花。”被喚做老闆的人,聲音清冷,語氣透着無奈。
然後,車子就安靜沉默了下來。
許久過去,之前被喚做老闆的人,才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突然開口:“天已經黑了,按照我的吩咐,派人到住院部守好各個位置,保護好他們,當然,不能被他們發現。”
“好的,老闆。”旁邊的一個看起來是保镖的人,急忙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撥打電話把自家老闆的吩咐,發布出去。
……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幾個小時。
夜更深了。
一直坐在車上的,被喚做老闆的那個深沉的男人,他突然拿出了口罩和帽子,自然的戴上之後,然後自己推開車門,沉聲說道:“你們在外面等我,我去去就來。”
然後,他就轉身,一身黑色,低調,且沉默,慢慢的往醫院裏面走了進去。
他的下屬,還有還幾個,全部都被留在了醫院外面,因爲清楚他的性格和做事風格,所以沒他的吩咐,這些下屬就什麽都不敢說,乖乖的留在了外面。
而穿黑衣,戴了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此刻,卻已經走進了醫院裏面。
前台還有護士在值班,見到他,卻不覺得驚慌,卻仿佛是認識他一般,然後還輕聲告訴他:“先生,林小姐和她的父母都在病房裏面休息,寶寶在新生兒觀察室裏面。”
“帶我去看看孩子。”黑衣的男人思考了兩秒,最後選擇去看孩子。
他怕去看林小天的時候,剛好她醒來的話,那就糟糕了。
所以,還是先去看看孩子吧。
這段日子,她因爲快要生産了就一直住在醫院裏面,他天天都來,但是每次都不敢讓她知道。
所以,醫院裏面的護士才認識他,當然,也因爲他給了大筆的錢,要不然他這樣打扮,又總是大晚上的來醫院,早就有人報警把他帶走了。
男人跟在護士的身後,往新生兒的觀察室走去。
他知道她的生産日期其實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昨天晚上她突然生産的消息被他知道之後,他非常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