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将袁月月的那些話翻譯了過來,覺得剛剛的那些壞事,都是袁月月對安小綿做的,隻是袁月月故意假裝她自己是受害方而已。
安小綿聞言,非常震驚的看着上官修,無比的崇拜:“上官修,你怎麽這麽厲害?我還以爲你要相信她的,沒想到,你竟然能夠看出來她才是有問題的人。”
“她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你可是我女人,我能不相信你?!”上官修霸道不失溫柔的摸了摸安小綿的頭,然後,才移開目光去看袁月月,冷聲說道:“袁月月,安小綿可不是你能夠欺負的人,你回去等着麻煩上門吧!”
上官修不屑動手去打袁月月,他可不想碰除了安小綿之外的女人。
所以,他隻會找到對方的弱點,再直接打擊回去。
讓袁月月膽敢嚣張到想欺負安小綿的原因,不過是因爲袁月月擁有一家很能賺錢的賭場而已。
既然這樣,就讓她和她的賭場吃點苦頭,知道上官修的女人不是那麽好惹的。
上官修冷哼了一聲,然後就摟着安小綿往回走了。
……
看到上官修竟然理都不離自己,完全沒有被她的柔弱給吸引,而且還說會找她麻煩,袁月月頓時就崩潰了。
她憤怒的握了拳頭,咬牙切齒的看着安小綿的背影,低聲咒罵:“氣死我了,安小綿,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
然後,袁月月就立刻帶着自己的保镖,匆匆離開了。
……
上官修和安小綿離開之後,就回到了車上。
剛回車上,上官修就撥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下面的人立刻去找袁月月的賭場的麻煩,當然不是他親自出手,像袁月月的那個賭場,這麽賺錢,肯定會有些地方有問題。
隻要找相關部門走一趟,就會讓袁月月好好的吃一壺了。
上官修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之前他确實說過會和袁月月合作。
但是,他們畢竟沒有簽訂協議,而且袁月月也沒有給他提供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加上這次是袁月月無緣無故的欺負安小綿,所以,上官修自然不會顧及什麽,直接放手,讓手下的人去找袁月月的賭場麻煩,不用放水。
而另一邊,見上官修在打電話,安小綿就從小冰箱裏面拿了瓶水出來,開始漱口。
剛剛在洗手間那邊沒水漱口,她早就覺得難受了。
但就因爲她漱口了,上官修剛結束電話,他就敏銳的感覺查覺到不對勁了。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質問她:“你剛剛暈車了是麽?”
安小綿吓了一跳,然後急忙搖頭:“沒……沒有啊,你怎麽會這樣說?”
“蠢貨,還想騙我,沒暈車,你的臉色怎麽還是那麽蒼白?一開始你說是被吓到的,可你都跟我回來幾分鍾了,怎麽還是這樣蒼白?而且你現在是在漱口吧!”上官修狠狠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