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綿剛醒,還有些迷糊。
她掙紮了一下,然後就沒動了,睜開眼睛之後,看到眼前的男人,她的眼睛頓時就彎了起來,眼裏的眸子清澈如星辰,用帶着濃濃鼻音的聲音問他:“你醒了?”
“嗯,餓不餓?我讓人準備好了早餐,你起來洗漱一下,就可以吃了。”上官修的身體目前還是有虛弱,所以沒有辦法抱她去病房裏面自帶的洗手間洗漱。
要不然,他早就抱她去洗漱了,哪裏還會這樣問她。
被他這樣一問,安小綿的肚子就開始響了起來,她的臉頰更是顯得粉紅:“好像真的餓了,那我去洗漱了。”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就下了床,往病房裏面自帶的洗手間走去。
上官修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的身上,神色溫柔至極,可氣勢卻仍然霸道得沒話說。
趁她去浴室的這十多分鍾裏面,上官修閑着無事,也終于有機會避開了她,便讓老鷹進了病房,然後撥打了電話,他準備和此刻留在他别墅裏面當客人的陳斂談一談。
别墅裏面的陳斂,原本是住在客房裏面的,但是卻突然有兩個保镖打開了客房的門,沖進去,把他從床、上抓起來,然後撥通了一個視頻通話,冷漠要求他:“我們少爺有話要對你說!”
陳斂被人突然叫醒,臉色很不好看,但是卻也知道上官修确實不好惹。
如果不是因爲上官修的孩子生了病,他也清楚上官修如果想整治他的話,會更殘暴冷血。
所以,他坐起了身,冷漠的坐着不說話。
上官修雖然身體還很虛弱,沒有恢複多手力氣,但是這件事情,卻是不能讓别人知道的,所以他硬是撐着坐起了身,神色冰冷,氣勢強硬的看着視頻通話裏面的陳斂:“你就是那個什麽天才兒童腫瘤醫生?”
“上官先生這是不相信了?既然不相信,就放了我吧。”陳斂語氣冷漠。
對于這句話,上官修沒有作答,他冷聲道:“我聽我的下屬說,你堅決不願意給我的孩子做手術,爲了拒絕我們,還故意說慌你沒空?”
“是又怎麽樣?我不喜歡給強迫我的人治病,這會影響我的心情,我有這個資本說拒絕,不可以嗎?”陳斂明知道對面的男人不好惹,但還是忍不住口出狂言。
因爲他一直都恨上官修。
因爲上官修什麽都沒有做,甚至非常的冷淡,但還是搶走了他喜歡的女人的心。
“我聽說陳醫生的母親,好像是k國皇室現任順位第一繼承人陳魏王子在外面私自偷偷養着的女人,是吧。”上官修突然冷笑着,說出了一個秘密,目光仿佛刀子一一樣,冰冷無情的割向陳斂。
陳斂聞言,頓時就變了臉色:“你是怎麽知道的?”
上官修說的沒錯,他陳斂表面上是k國皇室的一個遠房親戚,父母隻是和k國皇室點親戚關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