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鷹聽完了上官安娜的話,無奈的歎息一聲:“唉,四小姐,這事說來話長,少爺和安小姐已經在兩個月前,就分開了,目前,是少爺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裏。”
“什麽?他們分開了?爲什麽?我二哥不是說想要安小綿給他生孩子嗎?這才兩個月,第二胎即使再快也生不下來吧,怎麽就分開了?”而且,上官安娜想起之前她二哥那樣在乎安小綿,怎麽可能會舍得和安小綿輕易分開。
老鷹也不好多說,但是表情很無奈。
上官安娜便問了上官修此刻所住的房間号碼,然後在老鷹和傭人的陪伴下,來到了上官修的房間門口,準備找他問問清楚。
當然,這期間,老鷹也将上次上官安娜走了之後,上官修和安小綿之間發生的一些大事都說了些。
“砰砰砰。”酒店的房門被敲響。
霧氣缭繞之間,穿着長褲,襯衫半敞,頭發比起之前有些微長,神色也極度陰沉的上官修,手指間是一根正在燃燒的煙。
桌面上,是一排沒打開的酒瓶。
地上,空的酒瓶,被扔的東倒西歪的。
房間還沒有開窗,所以這房間裏面空氣不好之外,加上已經兩個月沒有打掃過了,所以非常的髒和亂。
可這些,上官修根本沒有去理會。
他陰沉着一張臉色。
想起喝酒了,就直接給自己灌一整瓶。
想起某個人了,就狠狠抽一根煙,閉眼拼命的去忘記。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喚醒了這兩個月裏一直沉浸在頹廢世界裏面的他。
他将手裏的酒瓶,狠狠扔到門口,暴躁的大吼:“滾!不想死别吵我!”
在确定和安小綿分開之後,他沒有再去醫院看她。關于她的所有消息,他也不準别人來告訴自己,當然,之前派去監控安奶奶的保镖,還有照顧安小綿的保镖,他全部都撤了回來。
他将自己的人,自己的勢力,從安小綿的世界裏面,全部都撤了回來,撤的幹幹淨淨。
之後,他專心打壓歐陽植家的集團。
歐陽植自己名下的公司,全部都被上官修弄破産了。
上官修卻還是不甘心,繼續打壓歐陽植的家族集團。
然而,這一次,上官修卻被自己的父親和爺爺出面阻止,不準他再繼續對歐陽家出手,畢竟他當時的樣子看起來,看起來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
上官泉,也就是上官修的父親,親自把發瘋的上官修帶回了上官家裏。
在書房裏面和他談了一天,就是想問清楚,爲什麽,他會突然就對歐陽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