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綿再次被他吻,她意識到他想要對她做什麽。
她的腦海裏面想起的不是旖、旎的畫面,她想起的是自己好幾次被他懲罰,或關進倉庫,或推進大海,或是前天的地下室。
她想起這些,心裏就覺得害怕和恨他。
她便用盡了自己的所有有力氣,将他狠狠推開。
浴室裏面很滑,她推開他之後,兩個人都摔倒在了地面上。
上官修可能是沒有想到,安小綿看起來這樣柔弱的一個人,竟然會用這樣大的力氣來推開他。
他皺眉,臉色陰沉得吓人,低沉的聲音冷冰冰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嗯?”
安小綿跌倒在地上之後,,她立刻站了起來,看着上官修冷笑,笑容充滿了諷刺的味道:“我當然知道,我拒絕了你的求愛,你看不出來嗎?上官修,你知不知道我非常非常的讨厭你,不,我是非常非常的恨你,我恨不得立刻從你身邊離開,一輩子都不要再和你見面。我更恨不得想要殺了你,所以,我推開你不是很正常麽?”
上官修的眼裏閃過一抹震驚。
他站了起來,看着安小綿,目光越發的冰冷,充滿了寒意:“你就這麽恨我,是麽?恨到想要殺了我?”
她難道以爲,他就沒有想過要殺她麽?
在她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當時就恨不得一槍了結了她的性命。
“呵。”他又是一聲冷笑:“安小綿,你以爲你自己是什麽身份?你不過是我花錢雇來給我生孩子的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罷了,你真以爲我看上你了?竟敢在我面前說話這麽嚣張,是不是真的以爲我不會對你計較,嗯?”
看見他變了臉色,聲音也冷漠了很多,說的話也極度的無情,安小綿表面上沒有什麽反應,心裏卻突然覺得一陣鈍痛。
她的臉色蒼白了幾分,然後咬牙忍住了這陣鈍痛,原來,她在他的心裏,隻是一個花錢雇來生孩子的用具而已。
原來她對于他來說,隻是這樣的存在。
怪不得,他隻要生氣了,就會不把她當人看待,把她往死裏整。
眼眶一陣霧蒙蒙的,她不承認這是眼淚,隻覺得是浴室裏面的霧氣太重了,染濕了她的眼睛。
她把眼眶裏面的濕氣逼了回去,然後自嘲的冷笑一聲說道:“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以後,麻煩上官先生除了要孩子的時候和我見面之外,其他時候,請你不要打擾我,等我懷孕了,你也别出現在我面前,孩子生下就給你,以後咱們就分道揚镳,這樣可以嗎?”
她覺得,這是再好不過的處理方法了。
“好,很好,就按你說的辦!”上官修聽完了她的話,冷笑一聲,然後突然上前,伸出大手,再次把她困在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聲音冰冷得沒有半點溫度:“那麽,現在就開始我們的的交易吧!”
他沒有再吻她。
而是直接扯、下了他自己的衣服,然後就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