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安小綿現在昏迷了,裙子上都是血。
而且沒人教二哥怎麽使用衛生棉,他自己真的能夠搞定麽?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能不能夠搞定的事情,好像是二哥他的身份和他的性格,怎麽說好像都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啊。
與此同時,屋子裏面。
上官修狠狠皺眉,看了看手裏的有些燙手的衛生棉,然後又看了看床、上昏迷臉色蒼白的安小綿以及她裙子上的血。
他的眉頭擰得更厲害了。
最後,他還是一咬牙,把手緩慢的伸向了她的裙子,可是很快的,他又把手縮了回來,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怎麽使用衛生棉。
安小綿昏昏沉沉之間,感覺到有人在脫/她的裙子,她的肚子也一陣絞痛,她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朦胧,但是卻清楚的看見了上官修的身影,而他此刻,竟然在脫、她的裙子。
她心裏一驚,不顧身體疼痛,猛地翻身到旁邊,防備的指責:“你在做什麽?你是吃春、藥了麽?”
怎麽每天都在發、春?
她都疼成這樣了,他竟然還想要脫、她的裙子,真是禽、獸!
上官修才剛剛搜索到怎麽使用衛生棉,并且強迫自己忍住不适感,準備給她換下髒掉的裙子,再給她墊上衛生棉,誰知道,卻突然見她翻身歪開,還憤怒的大罵他。
他也惱了,暴躁的站了起來,将手中的衛生棉扔到她的身上冷笑:“死女人你自己看看清楚我在做什麽,吃春、藥?如果我真吃了春、藥,你還能夠活着躺在這裏?!既然你醒了,自己去洗手間換上!”
他不悅的說完,轉過身去不再看她。
安小綿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剛剛不是想吃她豆腐,而是想要幫她,她頓時一陣羞愧。
可很快想起,她現在這副模樣,就是拜他所賜,如果他沒有用鎖鏈鎖住她,她自己也不會弄得這樣狼狽,所以她心裏的羞愧立刻就消失不見,臉上換上了冷漠的神情。
她忍住肚子的絞痛,下了床,拿上幹淨的裙子和他扔過來的衛生棉,慢慢的移步去了洗手間。
聽洗手間的關門聲之後,上官修才僵硬的轉過身了,看了洗手間的方向一眼,黑眸深沉,看不出喜怒。
安小綿在洗手間裏面待了10分鍾,才将自己身上的問題處理幹淨。
處理好之後,她打開門走了出去,就見到屋子裏面多了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
上官修也在,他坐在沙發上,聽到聲響瞟了她一眼,然後陰沉的吩咐:“去床、上躺下,讓醫生給你看看。”
安小綿微微詫異他竟然會關心人,不過也沒有多說,就往床的方向走過去準備躺下。
可是,肚子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絞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還要痛,她猛地蹲下了身,發出痛苦的呻、吟:“啊——”
一臉陰沉坐在沙發上的上官修,頓時就變了臉色,猛地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大手将她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