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新聽到吾巍說給錢兩個字就莫名火大,在她的世界裏原本沒有錢這個字眼,但自從栽在吾巍這個小混蛋手上,雲新就聽不得給錢兩個字。
“吾公子,來來來,先坐。”
外号半哥的偏分劉海男很客氣的招呼吾巍,這是吾巍在與雲新對決後的一種态度轉變。
半哥的身後,大頭和大刀給吾巍笑笑示意。
“喲,怎麽把半哥都請來了,真的是,有什麽大事情嗎?看這場面挺大的。”
吾巍說話和表情完全不一樣,語氣認真,面容,特麽的無所謂。
“這個,吾公子,雲姐讓我來做一個調節,希望你能減免一些賭注。
這個事情本來嘛,雲姐也沒有多想會搞到這種地步,但大家都是口頭上說的。
所以嘛,吾公子,你退一步,給我們大家一個面子,虧不了多少,還能賺我們的大人情。”
“哦,這個事情啊。”
吾巍似乎在糾結思考問題,然後轉頭看向雲新。
“雲姐,這個事情你真的決定要談,而不是兌現?”
雲新也是臉上有些僵硬,第一次被一個新人小子将軍,不舒服的很。
“不是不兌現,而是要請吾公子能減免一些。”
吾巍點點頭,“二十萬這個數目,我覺得不多啊。”
雲新說着,“你壓的一賠十。”
吾巍臉上明顯在做作,“啊?我忘了除了倍率這個事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半哥接話到,“那吾公子的意思,雲姐這邊出二十萬就能了了這個事情是吧?”
周圍的氣氛有些輕松一點,聽到這個價格,整個牢房裏的人都覺得,這事還算控制範圍之内。
“不是,我覺得我應該拿兩百萬。”
吾巍的話頭一轉,牢房的很多人,包括半哥的眼神都有了異樣。
“吾公子,你什麽意思?”
半哥的說話有了平時的氣勢,不過吾巍能聽出來,半哥還是很克制的。
“沒有什麽意思,就是爲了雲姐着想。”
雲新的眼神裏似乎透露着一絲的認命。
“我這個事情已經滿城皆知,如果今天我在這裏答應了半哥的這次協調,那,雲姐以後想要在這裏擡頭做人就有些難了。”
“你什麽意思?難道我半哥在這裏的面子和人情不好使?”
半哥語氣已經很重,大刀也在給吾巍使眼色。
“半哥,我都說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按半哥在我心裏的地位,你一句話,我連二十萬都可以不要。
但是,雲姐。
這個事情我還是勸你想清楚。
這裏的道上是什麽規矩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出來混,總得講一些東西。
如果道上的人不用道上的規矩和原則來解決,再想要在道上混,我覺得,有問題。”
吾巍的話說的讓大刀佩服啊!要不是他跟在半哥身後,他一定給吾巍一個天大的點贊。
每一個世界都有每一個世界的規矩,特别是吾巍所謂的道上,這個世界更加有些規矩,雖然混上了道都不會是什麽好人,但是,不是好人的世界裏,沒有規矩,沒有人會和你相處。
獨狼,在江湖裏,隻有一個結果,走頭無路。
“半哥,這個事情謝謝你的出面,這份人情我這裏記下來了,接下來交給我來談吧。”
雲新的語氣有些轉變,底氣十足了很多,半哥看了看吾巍和雲新兩人,起身離開。
雲新接着讓其他人也出了牢房,就剩下她和吾巍獨處。
“吾公子,你就不怕我下殺手把你弄死在這裏嗎?”
吾巍聽着雲新的話,心裏有了大概。
“雲姐,道理我已經說過了。并且,我覺得,你現在的想法應該是找我攤牌,而不是再說其他的廢話。”
雲新哈哈站起來,走到吾巍身邊。
“說的好,我确實是想要攤牌,不過,我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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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抵債方式就是把我給你了,不知道你敢不敢要我?”
說着說着就把自己去了衣服,撲到吾巍懷裏的雲新,臉上微微泛紅起來,“我開可是很久沒有被男人睡過了,味道很好的,怎麽樣,吾公子,你敢不敢要了我啊。”
吾巍一把推開雲新,“雲姐,事情還有的商量,你先把衣服穿起來,不然你的手下看到了會笑你的。”
雲新看到吾巍沒有反應,心裏的預期很快低落下來。這種男人得不到,損失很多啊。
“你在這裏的生意我可以幫你恢複到正常,之後你的盈利,要按比例分賬給我,直到我們兩的債務兩清,事情就好好結束。”
雲新心裏當然知道這個辦法,隻是,這麽好的男人沒有得到,損失慘重啊。
“吾公子,事情也可以這樣,我還賬期間做你的女人,這樣我就免了利息,怎麽樣?”
吾巍起身離開,“雲姐,說實話,我老婆比你好看多了。
還有,如果你想要好好做好以後的生意,你做好和我做好距離控制,不然,你以後很可能因爲這次開端而淪落爲别人的玩物。
我在這裏呆不久的。”
吾巍離開,雲新依然衣冠不整。
吾巍的話在她腦子裏久久回蕩,這個看上去應該是青澀的小子,每一句話都說的那麽都現實。
“淪爲玩物嗎?”,雲新的腦子裏出現曾經那些被壓到男人之下的女頭頭們,不由心寒一陣。
“我可是雲新,煉獄囚牢裏的雲姐!”
……
吃過定時牢飯,吾巍吧唧着嘴巴往廣場區溜達。
和普通犯人一起吃監獄的食物是吾巍的一種堅持,并且普通牢飯裏面有幾個吾巍喜歡的酸菜,下飯又頂飽。
監獄的生活一晃就是半個月,外面的人都還不知道他的情況何如。
但,吾巍在煉獄囚牢裏還沒有找到可以幫他發信息出去的人。一個都沒有。
“吾公子,我們老大有請。”
在普通犯人的娛樂區裏,吾巍很有興緻的看着别人玩牌和吵鬧。
在這裏玩牌的人才是技術型的,比起半哥那些賭棍,這裏的牌技,值得學習。
“有什麽事情嗎?”
帶頭來找吾巍的是雲新的手下一号人物,這段時間有什麽重要的請示,雲新都是派的這個人來,以表她的誠意。
“有一場比賽比較特别,老大請公子你去看看。”
吾巍想想,決鬥比賽,這有什麽特别的,晃悠着跟着雲新的人離開。
“哎,你們說,這個吾巍到底有多強?”
“暫時不知道,這個人隐藏的比較奇怪,但是修羅之地這裏的勢力都沒有動他試探的意思。”
“卧槽,你們個渣渣犯人還在這裏叨叨别人,好好管好自己,别被抓去賣了。”
随着身後的人風評自己,吾巍在腦子裏也漸漸分析着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這裏的勢力錯綜複雜,吾巍簡單梳理了一下都有十多個冒頭的,其中暗地裏的大勢力,吾巍都一個沒有接觸到。
嗯,半哥後面的大老闆不算,因爲吾巍現在和半哥基本算是個過個的。
另外,這裏的世界真的很複雜,想要打通一條渠道,不是那麽容易啊。
來到廣場,吾巍看到廣場靠中央的位置已經是圍滿了觀衆,對決場裏也已經閃爍出各種光影。
随着雲新的人進入到對決場内,吾巍看着雲新和另外一波人對上,似乎有恩怨的感覺。
雲新餘光注意到吾巍的到來,很快把目光轉移到了吾巍的身上。
周圍的人紛紛注意上了吾巍,搞的吾巍有些大哥出場的風範,就是吾巍的穿着和造型,嗯,别人一看就不會往大佬身上去想。
雲新遞給吾巍一個傳聲石,這是這裏最有效的專線溝通方法。
因爲煉獄囚牢裏的法陣限制,反而是這種低端的傳聲石,保密性很強。
“需要你幫幫忙。”
吾巍把傳聲石放到耳蝸裏,腦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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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到了雲新的聲音。
“讓我出場的話你就免談了,我這麽高級别的選手,不适合下場。”
雲新臉上黑線,“對面是臭魚,這裏和我一樣做私鬥比賽生意的另外一個勢力。
他們今天是來要把我生意搞黃的。
如果我的生意沒了,吾公子,你要的錢也就會跟我一起消失。”
吾巍一臉沒心沒肺的看向雲新,“我有你給的十多萬就夠了,這裏物價水平低,我也不是太會花費,另外,我不打算在這裏呆太久的時間。”
雲新臉上一笑,“我終于知道了,你這個說話總是口是心非。”
吾巍側眼一看雲新,聽到她補充到,“如果你不想幫我解決問題,就不會那麽認真的看比賽,我之前可從來沒有見你這麽認真的看過廣場裏的任何一場對決比賽。”
“嗯,不錯,觀察力挺強的。”,吾巍一臉同意雲新的說法,卻轉話到,“不過,請你記住,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别人揣摩我。”
吾巍很嚴肅的看了雲新一眼,搞的雲新低頭避開了吾巍的視線。
“說說情況吧。”
“臭魚找人拉了一場比賽,兩邊出三個人,三局兩勝。
事情說定以後,我才知道我們被人擺了一道,應該是内部的人出了問題。
如果我們輸了這場比賽,結果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會因此而消失。”
吾巍看着對決場地裏的戰鬥,眼裏分析着對決倆人的動作和神情。
“這是第一場?”
“是的,我派了最強的打手。”
“如果這一場比賽輸了,你準備怎麽辦?”
雲新皺眉起來,深深的眉頭顯示着她的困惑。
“如果暫時沒有辦法,那先告訴我,有沒有可能你的人會打假賽。”
“這一點不可能,我的手下可能會出賣我,但這裏的打手不會打假賽,因爲在這裏打假賽會死,而且死的很慘。”
吾巍一聽,還有這?那地球星上應該引進這一規矩,很好的規矩。
“那你盡快準備一下等會兒打斷比賽的事情,不管什麽事情,能打斷比賽的時間越長,留給我們的時間越長。”
“不可能,在這裏沒有這種事情,這裏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哪有什麽事情能打斷比賽的。”
“那驚動這裏的保衛系統了?”
“那可是大忌。”
“大忌會立刻判你輸掉比賽嗎?”
“吾公子,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爲什麽不上場?”
“我太強了,上場去沒有意思。”
雲新冷着臉又看向吾巍。
“這個東西就像是喝酒,喝酒你知道的吧,隻要你不喝,就不會有人找你鬥酒;一旦你顯示出很會喝酒,那你早晚會死在酒桌上。
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
雲新小小的收嘴唇,什麽歪邏輯,聽着不懂卻很有道理的樣子。
“即便是打斷了比賽,留給我們的也隻是不多的時間,和一大堆爛攤子。”
“那是留給你的,不是我的。”
啊!
對決場地裏,一聲大叫,有些劣勢的雲新打手,一個逆轉,勝利了比賽。
“吾公子,你不看好的我的人,勝利了,下一步計劃你是不是有了新的想法。”
“沒有,我建議你繼續打斷比賽,這樣你有更多的時間,去想解決問題的辦法。”
雲新狠狠刮了吾巍一眼,“你就那麽認定,我的人一定會輸?”
“你都說了,第一場你是派出來的最強的人,按照數學邏輯來分析,你的赢面不是很大。”
知道比賽規則,這裏沒有實力差限制的對決比賽,另外一邊的那個臭魚的打手裏,吾巍覺得,對方一定是有貨而來的。
“什麽數學邏輯?吾公子,你就說幫還是不幫我,不幫你就請離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辦。”
雲新似乎看到了希望,也不再想和吾巍多廢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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