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知道,這位京城來的郡主,長相精緻,身段妖娆。
隻不過,傳聞甚麽的,聽聽就好。
真正看到之後……
富太太們:嗚嗚,這皮膚是真實存在的嗎?不是說她天天在村裏挖山種地嗎?怎麽半點不受影響呢?
皮膚還這麽嫩,臉還這麽好,而且還這麽白!
她都曬不黑的嗎?
中間有兩個年紀稍大一些的富太太,這個時候内心嫉妒的,像是毛線團打了結,一陣陣的扭曲難受啊。
但是,卻還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她們人微言輕。
嗚嗚……
這麽一想更難受了。
冬暖身爲官太太,而且還有郡主的身份。
這些富太太們,都是白身,這個時候自然是要見禮的。
冬暖沒表現的過于平易近人,也沒太端着,差不多就可以示意大家入席了。
富太太們今日過來,一爲送禮,二爲探路。
所以,隻她們自己過來了,并沒有帶府上的姑娘過來。
畢竟,冬暖當初在京城,還有江州那邊殺出來的戰績,遠在禮州的她們,如今也打聽到了。
所以,哪怕沒有心思,誰也不敢輕易的把自家的姑娘帶過來。
萬一被冬暖誤會了,那他們家裏怕是沒有活路了。
“莫緊張,就是年終歲尾了,大家聚一聚罷了。”冬暖見富太太們,一個個緊張的,拿筷子的手都在抖,不由笑着開口。
她面上端起了笑,不管怎麽樣,态度是溫和的,倒是讓富太太們稍稍放松了一點神經。
富商那邊以張太太爲首,此時她肯定是要先開口了,隻不過很多事情,也不好貿然去問,好在她已經提前想好了以什麽爲切入點。
此時,一聽冬暖寒暄客氣了,她忙笑着開口:“今日來夫人府上,方知還有如此适合咱們婦人的花茶,當真是意外的驚喜,我等真真兒是,沾了夫人的福。”
張太太其實也不太确定,到底要喚冬暖爲郡主,還是喚夫人。
考慮之下,她選了一個穩妥的稱呼。
冬暖已經嫁爲人婦,想來,她應該還是更适合夫人這個稱呼吧。
“張太太客氣,不過就是随手晾曬了一些,若是太太喜歡,待回府的時候,帶些回去。”對方客氣,努力的尋找話題,冬暖也笑呵呵的順着話題往下聊。
冬暖态度好,再加上張太太已經主動開口,打破了尴尬又緊張的氣氛,其他太太自然不好再保持着沉默。
該是她們開口出頭的時候,如果落後了,那回府了,免不了要跟自家老爺吵一架,鬧一場的。
所以,很快,鄉紳太太那邊也不甘落後,吳太太是個說話嬌軟的婦人,說話習慣性的帶着尾音,像是撒嬌似的。
對方保養的不錯,如今的年齡是四十出頭,但是保養的像是未到三十。
隻不過,她這一副作派,免不了要被人吐槽一番。
很多人不太喜歡這種作派,覺得矯情,覺得做作。
不過,冬暖倒是無所謂,品行沒問題的話,怎麽樣活是人家自己的選擇。
别人再看不慣,人家自己舒服就得了呗。
所以,吳太太開口,冬暖也笑呵呵的順着話題說下去。
有這兩位打頭沖鋒過了,其他人陸續的放開了不少,跟着打趣幾句。
氣氛慢慢的被熱了起來,不過太太們依舊保持着自己的謹慎,生怕行差踏錯。
畢竟是跟官老爺夫人相處,真出了事兒,他們怕是自救都救不了!
花茶剛上來的時候,就已經足夠讓幾位太太驚豔了。
等到菜品上來的時候,她們就更驚訝了。
有些菜的吃法,她們甚至都沒見過。
再加上,如今大家是分餐,所以都是小份量。
像是紅燒肉這種,每一小盤裏,隻裝了三塊,裝點的特别精緻,不僅食物看着誘人,而且盤子裝點的也好看,會給人一種舍不得吃,還想珍惜的感覺。
冬暖這邊不止是肉菜,素菜也都準備了。
葷素搭配的很好,又格外的精緻。
這讓幾個富商太太都忍不住驚着了,他們家裏有錢,家裏行商又走南闖北的,很多新鮮東西都吃過。
但是,冬暖這邊的新奇東西,似乎總是出人意料。
“夫人這道點心當真不錯,我吃着,似乎還有花瓣在裏面?”張太太剛吃完半塊改良鮮花餅,便忍不住的誇起了冬暖。
反正别管其他事情怎麽樣,現在誇就對了!
“是,花田那邊新下來的鮮花,有些适合食用,便讓廚房準備了一下,張太太喜歡的話,回頭裝些回府,給府上其他人嘗個鮮。”冬暖并不小氣,對方客氣的誇贊,也都全盤接受。
隻要不觸及原則,她也願意維持着原來的狀态。
畢竟,她現在的精力還有心思都不在這些上面。
先搞基礎建設,然後搞錢,這些才是最爲重要的!
張太太是真的挺喜歡鮮花餅的,一聽說冬暖要給她裝一些走,高興的不住的點頭。
其他太太也跟着附和,冬暖肯定是一一應下。
衆人連吃帶喝,又說了半天的話,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
太太們也得起身陸續的告辭了。
冬暖早就準備,太太們離開的時候,都給裝了小禮物帶了回去。
裏面的東西不算是貴重,勝在新鮮。
曬好的花茶,新鮮的鮮花餅,兩塊香皂,兩包香料,外加一包果幹。
果幹還是京城那邊寄過來的,冬暖都沒來得及吃,先給她們裝上了。
富太太們也是上了馬車之後,這才打開禮物盒看了看。
看着不怎麽值錢,但是仔細一品,全是隐藏的财富。
花茶她們從前沒喝過,新鮮的。
鮮花餅從前倒是吃過,但是沒有冬暖這邊的好吃,所以值錢的。
香皂不用說,哪怕最近因爲冬暖的介入,價格下來了,但是對于富太太們來說,依舊算是緊俏貨。
香料和果幹就更不用說了,隻輕輕一嗅,就感覺到了與其他香料果幹的不同。
張太太看完之後,示意婢女收好,面上忍不住發起了愁,輕聲問心腹婢女:“你說咱們送的禮會不會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