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梳洗後,錦逸換上了自己舒适的睡衣,躺在床上一身輕松啊。
昨天晚上慕蓮送來的白粥,還有一些溫度,小魚拿了過來喂他,錦逸吃了一半,就說不想吃了,讓小魚吃掉,小魚知道,他不是吃不下,而是怕她也餓着,也大口大口的喝着,反正一會兒天亮了,媽媽肯定還會送東西過來。
一切都收拾好,才七點過,小魚坐在床邊:“錦兔子,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幾天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說起這個,錦逸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那些人想找死,他怎麽會不成全他們呢?“也沒什麽,就是那人想控制我,利用我們公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
慕小魚明顯不信:“就這麽簡單嗎?可不是說那個胖子要把他女兒送給你嗎?”
她的小嘴兒微嘟,錦逸知道,這是吃飛醋呢!“你聽誰說的呢?嗯?”
“你管我聽誰說的,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就對了。”
錦逸愛死她這副小模樣了,有心逗她:“嗯,沒錯!”
“那,那你怎麽說啊?還有,你身上這些傷怎麽來了啊?你流了那麽多血,要是爸爸他們晚一點兒來,不及時給你止血,包紮傷口,說不定,說不定……”說着說着,她又想哭了。
在沒有和錦逸在一起之前,她都很堅強的,很少很少哭,因爲從小外公就告訴她,眼淚是弱者的表現,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可是爲什麽和錦逸在一起之後,她就總是愛流淚了呢?
錦逸擡手用指腹擦掉她臉頰的淚珠兒:“别哭,我這不好好的嗎?我都還沒有陪着你一起變老,我們的孩子都還沒有長大,我怎麽會讓自己有事?”
小魚輕輕的把臉靠在他胸膛上:“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有多擔心你?”
錦逸的大手穿過她烏黑的長發:“知道,當然知道,所以我沒有輕舉妄動,我知道他們不會對我怎麽樣,所以很配合的等着爸爸他們過來找我。”其實飛機偏離航線降落在島上的時候,他完全可以帶着程峰他們拼一把,說不定當時就有勝算,但那個時候不像之前的遇襲,他那時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取勝,所以選擇了跟他們走,因爲他知道,要是他有事,最傷心的會是慕錦郁,他不舍得她難過。
之後在房間傷害自己,也是迫不得已,那個時候,他被藥物折磨得險些失去理智,但是不管怎麽,他也知道,不能讓他們的愛情有瑕疵,這是他們兩人都無法接受的,所以錦逸選擇了傷害自己來保持理智,他甚至真的想過,如果實在抵不過這藥物,就真的把自己廢了,甯爲玉碎不爲瓦全,想必郁寶也會理解他的。
錦逸說着說着就陷入了沉思中,慕小魚半天沒有聽見他的聲音,擡起頭來:“你怎麽了?在想什麽,不說話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身上的傷怎麽來的呢?腹部是誰刺的?我覺得你手腕上的是自己割的吧?”
錦逸沒有回答,而是問到:“郁寶,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了男人的功能,你會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