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寶在你之前有過其他男朋友嗎?或者是說,在你之前,她有沒有喜歡過别的男人?”
呵呵,這個問題問現任,真的好嗎?慕小魚也看向他,心想,如果真的有,他會怎麽回答啊?
錦逸伸手牽着小魚的一隻手:“沒有,我們都是彼此最初的愛。”
烏基朗達繼續摸着山羊胡,點了點頭,接合起郁寶去年二月回來的話,又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
錦逸一個頭兩個大:“沒有,絕對沒有,我們之間有過誤會,但是後來都澄清了。”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祠堂一下。”
很快他就回來了,帶回來一個玉碗,一枚銀針。
往碗裏加了小半碗水,然後拉住小魚的手,用銀針紮下,三滴血滴進水裏。再用銀針攪拌,水沒有按照正常的稀釋血液後變成淡紅色,而是一點一點變成了紫色,就像********粉末融水似的。
這裏的人大家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麽,隻有郁金誠和錦逸不懂。
“我女兒的血怎麽會變成這種顔色?”郁金誠非常緊張,難道女兒中毒了?
慕蓮拉了一下因爲激動而站起來的郁金誠:“女兒中蠱了,不是毒。”
“蠱?你是說苗蠱?”
烏基朗達一邊收撿着小玉碗,一邊問錦逸:“你和郁寶認識多久了?”
“七年,那時候她上大二,十月份。”
烏基朗達了然的點了點頭:“郁寶大三那年回來,找我要了一隻小蠱苗,是一種失傳很久的苗蠱,隻有蠱苗,沒有成蠱,方法也不全。她說覺得很神奇,想試試。去年二月她回來過一次,說是小蠱苗已經長大了,但是她一直沒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啓用。我當時就說過她,不能在自己身上做實驗,她說沒有,隻是在兩年前試過一下,不行。”
他的話語很亂,但是作爲當事人的錦逸結合其時間,已經想到了舅外公說的時間發生了什麽事。
慕蓮問到:“是什麽蠱?”
“忘情蠱!”
三個字,讓錦逸震驚了,這個世上,居然真的有這種東西?七年,就是從認識他以後?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麽,讓她的郁寶選擇放棄他,忘記他?
在他不可思議的表情下,烏基朗達繼續說:“郁寶說她在幾年前試過一次,但是沒找到方法啓用,我覺得她這次是陰差陽錯蒙對了。”
“有什麽方法可以解嗎?”錦逸問出來的問題,也是慕蓮和郁金誠所關心的。
烏基朗達搖了搖頭:“沒有記載,而且,郁寶自己怎麽啓用的都不記得了,又怎麽知道解?”
他的話,像冰水潑在大家身上,慕小魚也呆了,剛剛舅外公明明就在說她,可是她一點記憶都沒有,就好像是在聽别人的故事一樣,這種感覺非常非常不好。
錦逸看着她難過的樣子,也是一臉心痛:“把她樓進懷裏,沒關系,記不起來就不記了,等我們的寶寶出生,我再帶你一點一點回憶,帶你從新走遍有你記憶的地方,我重新追你,我們重新相愛。”
也不知道是感動的還是委屈的,慕小魚的眼淚不争氣的流了下來。
知道了原因,他們也不再多留,因爲一起來的人太多了,要再這邊留宿也不方便,所以連夜趕回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