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爺,我剛剛用銀針替您疏通了經脈,俗話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就是這個道理。一會藥熬好了,您今天先喝一次,一會睡覺之前用藥水泡個澡,明天中午吃過午飯,就可以接着做一次針灸。”
聽父親說疼痛減少了,侯斌也十分驚奇,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真有兩下子,他趕緊接着問:“那我父親這種情況,大概什麽時候能恢複正常?”
“恢複正常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一周左右,基本上可以把疼痛止住。”
侯志紅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這一個星期,可就能辛苦慕醫生了。斌兒,去對面小樓給慕醫生準備房間,再讓小吳派兩個女勤務兵過來。”
慕小魚趕緊拒絕到:“不用了,不用了,侯爺爺,我有地方住的呢。”來的路上,錦逸就和她說好了,京都有自己家酒店,晚上住酒店。
“這樣啊,那行,一會我讓人送你回去,也認個路,明天中午再去接你?”
“嗯,可以的。”
“慕醫生,你看,剛剛我隻挂着父親的身體,都忘記問你吃過晚飯了嗎?真是抱歉,我們也都沒吃晚飯,要不一起在家吃點?”
“不用了,我去找我朋友她們好了。”
“你是說蕭少校?你們認識?”
“嗯,他是我閨蜜的男朋友。”
“那我送你過去找他們?”
“不用,侯爺爺這裏還需要照顧,你還是留下來吧,我一會打給電話給他們,他們來門口接我就是了。”
侯斌也沒有堅持,父親不習慣自己狼狽的樣子讓外人瞧見,所以這段時間幾乎都是他在身邊,一會還要喂父親喝藥,給他做藥浴,他确實走不開,“那行,我也不和你客氣了,我把手機号發給你,你一會把地址發給我,我明天去接你。”
“嗯,好的。”
等他們一切商議好,回頭,發現侯志紅已經睡着了,至從病發,他已經很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了。
錦逸接到慕小魚的電話,都快夜裏十點了,他之前好幾次想打給她問問那邊什麽情況,都被蕭隽帆制止了。
還笑他:“小逸,你倆就這麽一會兒都離不開?”
“不是離不開,是她人太單純了,對方又是久居高位的人,我怕她應付不過來。”
“不就是去看個病嗎?需要應付什麽,說去說來還是你太過擔心了。”
錦逸笑了笑沒有否認,兩人繼續優雅的喝着紅酒。
蕭隽帆又問道:“我聽昀子說你兩已經扯證了,她還不知道?”
“嗯。”
“你小子動作可真夠快啊?”
“難道要像你?白白浪費了十多年才看清自己的心?”
好吧,專挑人家傷口,到底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蕭隽帆也不在意,繼續問:“什麽時候的事?幹什麽這麽急,還怕她跑了不成?”
說起這個,錦逸是有點小驕傲的:“在她成爲我女人的第二天,我們的關系就受法律保護了,總不可能萬一有天我有兒子了,還是個私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