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慕小魚紮針的手都差點抖了一下,不過很快穩住,然後繼續專心緻志的下針,靜下心來,屏蔽周圍一切聲音。
侯豔說了一大堆,居然被無視,這讓她很生氣:“唉,我說你呢,裝什麽裝?裝得再像也是個乳臭未幹的丫頭,把我爸治懷了你賠得起嗎?也虧了你敢接這任務,現在的女人啊,真是爲了出名,什麽事兒敢做。呵,我知道了,你莫不是沖着我弟來的?我告訴你,别以爲有幾分姿色,就能進我們侯家的門……”
她越說越離譜,侯志紅都忍不住了:“你給我閉嘴,出去。”老頭子雖然病着,可是氣勢依舊不減,這一聲吼,把慕小魚都給吓了一跳,不過也隻是手輕微的抖動了一下。
一項疼愛自己的父親居然爲了一個小小的醫生吼自己,侯豔心裏非常氣憤,剛剛想繼續開口,侯斌回來了:“二姐,你又在這裏惹爸生氣。”
一看弟弟來了,侯豔趕快轉移勢頭:“小斌,我告訴你,你可别什麽人都敢往家帶啊,爸的身體,是随便什麽人都可以醫治的嗎?”
“斌兒,把你姐給拉出去。”侯志紅不容置疑的說到。
侯豔還想發表些什麽意見,已經被自己弟弟推出去了:“姐,你就少說兩句,你看爸這幾天疼得那麽辛苦,隻要是一點點希望,咱們都得去嘗試,更何況,人家李醫生說了,她徒弟的醫術,是百裏挑一的高……”
“你懂什麽?你看看她,年齡那麽小,還長了一臉的狐媚相……”
“停停停!”侯斌舉起了雙手,“我不和你說了,你随意吧,我進去看爸了。”
侯斌進屋後,就把門關上:“慕醫生,對不起,我二姐這個人就是性子急了點兒,嘴巴懷了點兒。其實她沒什麽壞心,所謂關心則亂,她也是着急我爸的病,所以說話難聽了點兒,還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其實他第一眼見到慕錦郁的時候,也覺得不靠譜,年級太小了,柔柔弱弱的,下飛機還要人牽,回來的車上,連瓶礦泉水都需要别人擰開了給她,不過他沒有像侯豔一樣說出來,因爲就像他剛剛說的,隻要有一絲希望能讓父親減緩疼痛,他都願意去試。
怪不得侯斌塊35了還沒結婚,人家明顯是出于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照顧,他這都看不懂,這樣情商也是沒誰了。
聽了他的解釋,慕小魚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意。事實她也真的不在意,爲了不相幹的人去計較什麽,真的沒必要。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針灸,她收了針,随着針紮穴位的酥麻和刺痛一起散去的,還有關節上的部分痛感,侯志紅感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