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逸和錦武,一臉驕傲,被理論醫學判定隻有很低幾率能康複的病例,他的老婆,他的二嫂,居然可以治愈,而且他們知道,慕錦郁口中的80%,其實真正的把握是在95%以上。
蕭隽帆靠坐在床上,面容淡然,其實心裏早已波濤洶湧,天知道他這十多天是如何過來的,曾經一度絕望的想過,當初爲什麽沒有直接犧牲了算了,現在命是撿回來了,可是他的後半生又該如何度過?
此時他的眼裏充滿了感激和喜悅,對着慕錦郁鞠了鞠躬:“小魚,謝謝你。”
小魚很想上前扶他起來,又感覺不合适,隻得看向錦逸,錦逸上前扶起他:“我們是兄弟,不用謝。”
今天是第一天,由慕錦郁親自下針,唐糖在一旁認真的學着,縱使她已經非常集中注意力了,可還是跟不上節奏,“小魚,你慢點兒,慢點兒,我記不住。”
無奈,小魚隻得慢點,再慢點兒了。
下針完了,唐糖也隻記了個大概,“這樣吧,前面三天我來,你跟着學就好了,然後,現在,在你自己身上試針吧,試力度,試深淺。”
爲了心愛的人,唐糖也是拼了,可是看見她疼得蹙眉的小模樣,蕭隽帆遲疑了:“錦逸,要不多辛苦你一下,每天帶小魚來幫我做針灸吧?”
錦逸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我沒空,她更沒空。”他沒有忘記,昨天晚上郁寶特意教了他三個穴位,讓他過幾天告訴隽帆,再叫唐糖做那三個穴位的針灸,而且,那三個穴位那麽尴尬,郁寶隻能看他一個人的。
蕭隽帆又看向小魚:“小魚,要不去中醫館找一個懂穴位的人,你把針法交給他吧?這樣會不會容易一點。”
這怎麽可以,她可是特意制造兩人相處的機會呢。“不行啊,這是我外公的獨門針法,不外傳的,我隻信得過唐糖哦。”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真的隻能讓唐糖重新學起?
“沒關系,隽帆哥,我可以的,我本就是學醫的,穴位什麽的都懂,小魚多教我兩次就好了。”
蕭隽帆沒有繼續堅持,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針灸的問題解決了,還有藥浴的事,小魚開好一個藥方,遞給黃娟:“阿姨,這個是蕭大哥藥浴的方子,先要準備一個香樟木的大浴缸,然後就是一個大鍋,因爲藥材很多,最好是一鍋熬。這個香樟木呢,隻有南方才有,而且價格不低,你們可以去那邊定做一個,一定要保證原材料是真材實料,才會對病情有幫助。”
蕭東瀚趕緊表示盡快準備好,蕭家不缺錢,事關兒子是否能夠站起來,别說是香樟木,就算是沉陰木,他也得給弄來。
慕小魚交給唐糖的是一套活血通經脈的針法,沒有副作用,唐糖回到家,爲了能盡快上手,就在自己身上練習,痛得她一身冷汗,終于在第四天,在小魚的指導下,她能夠獨立下針了,同時,藥浴的東西也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