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完,唐糖站了起來:“哎呀,剛剛我哥叫我有事兒呢,我去我哥哥那裏一下,你先休息啊。”說完,風一樣出去了。
之後,蕭隽帆每次鼓起勇氣想和她劃清界限,她都是各種各樣的理由直接離開,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
直到幾天後,拆了線,慕錦郁檢查後,說他可以适當動一動,出去曬曬太陽了。
這天,他想過,無論如何也要在今天和唐糖把話說清楚,不能再耽誤她。
最近一直是黃娟照顧他白天,唐糖下了班就直接來病房,誰也趕不走她。
今天,她像往常一樣躺在陪護小床上準備睡覺,蕭隽帆喊住了她:“唐糖,你過來,我們聊聊。”
唐糖笑靥如花的走到他面前,有的事情,今天可以試試了。“好啊,你想聊什麽?隽帆哥。”
蕭隽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怕說着說着她又逃跑,“唐糖,我現在已經康複了,你不用每天都過來陪我的,你也不小了,該爲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考慮了,你這樣每天貼身照顧我,以後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
他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各種理由,各種借口,各種拒絕,各種無情,唐糖都一直微笑着聽他說,蕭隽帆感覺說了這麽多,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種無力感,她始終油鹽不進,直到他已經搜索不出任何語言,停了下來。
唐糖才問道:“你要說的話說完了?”
蕭隽帆點了點頭,唐糖抽出被他拉住的手,站了起來,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蕭隽帆的心,跟着她的步伐一點一點掉進深淵:她終于被自己推遠了是嗎?
可是下一秒,唐糖不是拉門出去,而是把門反鎖了,拉上門簾,再轉身朝他走過來。
他很不解,她這是要幹什麽,可是接下來的動作,可把他吓傻了。
唐糖就這樣站在他的床邊,擡手一顆一顆解掉紐扣,然後松開内衣,如玉般的雙腿從長褲裏擡了出來,最終,少女曼妙的銅體就這樣一絲兒不挂的展現在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
蕭隽帆覺得自己血氣上湧,如果不是因爲最近失血過多,他相信此刻自己一定是鼻血橫流。
隻可惜他動不了,隻能别開頭:“你幹什麽?把衣服穿上。”他低吼着。
唐糖并沒有離開,反而爬上了他的病床,把上身貼近他的懷裏:“隽帆哥,我從十歲情窦初開,就一直喜歡你,現在我23了,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爲你留着……”
蕭隽帆聽不下去了,想呵斥她,可是一回頭,就對上她含情脈脈又水汪汪的大眼睛,心底深處一陣柔軟,呵斥的語言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在他失神的瞬間,唐糖潔白的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柔軟的小嘴貼上了他的,笨拙的吻着他。
蕭隽帆的雙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放,唐糖使出了這幾天在百度上找來的經驗一點一點實踐着,最後,手朝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