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吟機警,怕自己的媽媽一沖動,把事情挑明,那樣的話,敵在暗,我在明,就不好對付杜家了,所以,便又及時的提醒!
易母便隻能躲在自己的兒子的懷中默默的抽泣。
蔥蔥則躲在媽媽和哥哥的身後,無比仇視的盯着杜雲汐。
“老婆,我媽媽是昨天剛剛好的,醫生說了,現在的她,神經有些還不正常,所以,有的時候,總是愛胡言亂語,有傷害到你的地方,我替她老人家跟你說聲對不起了,你也不要和她一樣的,必竟她是你婆婆!”
“婆婆?哼,我連老公都沒有,何來婆婆?易吟,你隻不過是現在被我豢養的狗!你們全家,都不過是我的狗!真是晦氣,我得去卧室洗個澡,我洗澡出來,飯就要做好,端到我的面前,你親自給我喂!”
說罷,杜雲汐便搖曳着那婀娜妖娆的身子,緩緩的進了卧室。
而此時,易吟那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立馬關心自己的媽媽和妹妹道:“媽媽,妹妹,你們沒事吧?”
易母一把将易吟的懷抱推開,緩緩的在女兒易蔥蔥的攙扶之下,便走回自己的卧室,一邊走着,一邊面目表情無比的嚴肅,口中還喃念道“易吟,如果你爸爸的仇,你不報,那麽,我就死給你看!”
“媽……”
易吟緊緊的攥着拳頭,他又何償不想報仇?可是,血海深仇,面對如今杜家風聲鵲起的崛起,豈是憑他現在虎落平陽的一已之力能夠說報就報的?
經過了這麽多的大風大浪之後,易吟學會的唯一一點優勢,那就是隐忍!
他知道,男人,若是将隐忍丢了,那麽,是無法成就大事的!
夜晚,杜雲汐把易吟當做取悅的工具用完之後,便一腳蹬出了卧室,便對易吟道:“滾到外面,去給本小姐守夜吧!奴隸!”
“是!老婆!”
易吟剛要穿起衣服走出卧室,卻又被杜雲汐給叫停了。
“怎麽了老婆?”
“是我說話聲音小,還是你耳朵聾啊?”
“……”
杜雲汐便眼色一陰沉道:“我叫你滾出去,像豬一樣的滾出去,沒叫你走出去!”
易吟的心裏像針紮一樣的刺痛,但是,表面上還要裝出來若無其事的笑态,他便隻好心甘情願的躺在地上,一圈接着一圈的朝外面滾去!
見易吟出去之後,杜雲汐則給自己的爸爸打了一個電話,大概是她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連她的親生爸爸杜少國都很是失望吧,加上杜少國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便沒有打通,随即,便又給她媽媽王美琳打的。
“喂,雲汐啊,怎麽了?”
“媽,我爸那?”
“你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他結婚這麽多年了,他在我屋睡的夜晚,掰着手指頭都能數出來,你找他就給他打電話吧”
“他不接!”
“這個死老頭子,最近心髒病越來越嚴重了,人也蒼老了不少,不知道他發生什麽事情了?我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
“易吟的媽媽蘇醒了!”
“什麽?你說什麽?她……她蘇醒了?那她有說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