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杜雲汐已經心甘情願的爲了祭奠與易吟的過去,走進了易吟親手織就的圈套,不但被弄出國門,而且還被易吟雇傭的毒醫強制抹去了所有記憶…
此時李唯一媽媽已經挺不住幾日了急需換肺!在這個時候,李唯一真真正正的感覺到自己的媽媽在不救治就會真的與自己陰陽兩隔,她開始決定,無論自己犧牲尊嚴,還是信仰,都要救媽媽!
她似乎已經暗下決心了,要把自己的媽媽的換肺手術的千萬醫藥費寄托在了讓她這輩子都不想在有瓜葛來往的易吟身上…
在醫院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因爲重症監護室裏面的媽媽很有可能就在下一秒永遠的離開她!
這一夜李唯一又是在門外守着,她在盡力的說服自己,找到一萬種理由來說服自己不要在心慈手軟,在面臨親人生死的時候,什麽狗屁閨蜜感情,什麽虛僞的信仰那都不算什麽!隻有自己的唯一的親人能活下來,她才會不是這個世界上孤獨的魂…
窗外,零零散散的雪花,飄個沒完沒了!醫院前面的寬敞的廣場上已經落了一層的白雪,醫院的走廊裏,醫生護士早已經都去休息了,冷冷的壁燈投射在那個趴在門前磨砂玻璃往裏面眺望躺在病床上面母親的孤單瘦弱的身影上,更加的讓人感覺到悲涼!
走廊裏靜的出奇,甚至那重症監護室裏面的醫療器械運轉的滴答滴答的聲音都聽得很是清晰!
窗外的門前廣場上,一個急忙的身影,趟着地面上厚厚的積雪,背着一把吉他,在朝醫院門口跑來,那人沒有戴帽子,頭發上俨然已經被雪裝點的像花甲之年的花白頭發一樣!
當他跑進市人民醫院的大廳後,寬敞的廣場上,留下了那一串不規則的腳窩,這個背着吉他,利索的寸頭短發,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革履的老者,三步并成二步的跑上了樓梯後,便直奔李唯一媽媽所在的重症監護室跑去。
:“唯一!”
跑到了李唯一面前之後,他氣喘籲籲的,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兜裏面的一張銀行卡掏了出來!遞向了李唯一!
李唯一蓦然回首的時候,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但是,此時的李唯一無比的震驚,并且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她的雙眸不停的在閃爍着光芒,指着他道:“你……幹爹!!!你,你這是……”
李唯一看到昔日一頭蓬頭亂發,穿着破洞軍大衣的流浪漢山河大叔,如今幾天沒見,竟然穿得西裝革履,很是幹淨利索,還背着一把吉他,出現在她的面前,遞給她一張銀行卡,着實讓李唯一感覺到不可思議!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很有文藝氣息的中年男子,竟然是自己之前認識的幹爹!
她便立馬跑到了他的面前,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好好的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