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穗玥的脾氣和性格,屬于那種火急火燎!
看到劉年如此的漠視于她之後,便頓時将那環抱胸口的雙臂狠狠的甩開!
那雙穿着在這午夜時分有些刺眼的紅色高跟鞋的腳,也随即朝地上狠狠的跺了幾下。
随即,那小嘴,撅得比山高,她很是沒有教養和禮貌的指着劉年開始痛罵了起來!
當然,渴望這個小姑娘像李唯一那樣的有教養,恐怕比登天還難吧!
首先,她是後來黃萬富,也就是李唯一媽媽後嫁的那個丈夫,不知道在哪裏帶回來的女兒,本來就把唯一的媽媽李亦然,視爲後母,中國自古已來,後媽的定義,那就是“不好”所以,即便李唯一的媽媽把黃穗玥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的愛戴,她還是感覺李亦然相比她自己的女兒李唯一,對她黃穗玥還是不好!
所以,從小到大,在石荒村,黃萬富家裏,黃穗玥,從來就沒有什麽教養!
真可畏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黃穗玥的生父,是那個嗜酒賭博,不顧正業的黃萬富,她能好到哪去?
所以,這樣的她,和那樣的李唯一,總是會行成一個鮮明的,刺眼的對比!
同樣,這也是爲什麽劉年鍾愛李唯一,願意犧牲自己的人生,來守護她的人生的道理了!
因爲,李唯一從來不會這樣沒有禮貌,這樣沒有輕重的用手指着他說話。
黃穗玥見劉年不搭理她之後,便氣得指着那個蹲在地上抽煙的劉年道:“你什麽意思?在這堂而皇之?你拿我黃穗玥當成傻子了是嗎?你是不是怕我在醫院大鬧李唯一,讓她們母女不得安甯,所以,才在醫院裏面對我撒謊?你在醫院的時候,你可是對我說了,要把我黃穗玥想要的,在今晚就給我!你一個七尺男兒,又是一個特種兵戰士,說話可不能不算話啊?”
此時,黃穗玥那的無理取鬧的嚣張,更加的讓劉年視她爲毒瘤,視她爲那樣讨厭的對象!
劉年在這一刻,甯可繼續抽着自己已經戒掉了多年的香煙來嗆自己的心肺,也不想停下來,轉眼看一眼這個心機婊!
見劉年依舊不搭理她,她便更加沒有教養了起來。
俯下身子,貓下腰,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劉年的那穿着白色襯衫的胳膊,便是一頓的猛搖!
一邊搖動着,嘴裏面還一邊嘟嘟囔囔着道:“劉年哥哥,你說話呀?你是不是在騙我?你剛才在市人民醫院,當着李唯一的面,你跟我說的,隻要我放過李唯一和她媽媽,你就會把你給了我,你是不是在騙我?你說話啊?”
劉年那張帥氣的臉上,在随着黃穗玥的搖動,和黃穗玥的嘟囔而漸漸的堆積起了一層層的憤怒!那憤怒漸漸的加重,直到開始彌漫在了他的整張的臉上!
終于,他在沉默當中爆發了!
他狠狠的一揮自己的胳膊,一下子将黃穗玥給甩坐在了他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