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黃穗玥已經抻手要去拽車門,他也沒有去阻止,繼續的握着方向盤,朝前方開着車。
而此時,黃穗玥卻将那抻手要沖動開車門的行爲終止,
随即,她的臉上,又流露出來了些許的狡猾,然後又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副駕駛座的位置上面,然後便雙臂懷抱胸口,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道:“哼,劉年哥哥,我是知道的,你才舍不得我走那,對不對?
雖然……我們倆個,還都是潔身自愛,你沒有讓我抓住一丁點的可乘之機,讓我成爲你的女人,但是,老話不是說了嗎,日久生情,你已經沒準偷偷的喜歡上我了那,還有,你可别忘記了李唯一是怎麽囑托你的,她讓你好好的照顧我,哎,問世間,情爲何物?隻教一物降一物!誰叫那個李唯一那麽有善心那?
這善心,又不是我黃穗玥強加她頭上的,也許,她就是一朵白蓮花吧,喜新厭舊,傍上了大款之後,便把你像垃圾一樣的扔給了我!我才不會感激她那!”
說時,隻見黃穗玥将那纖長的手指,抻向了正在開車的劉年的那完美男神般的尖尖下巴,輕輕的朝上一挑!
:“黃穗玥,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我在開車,不許跟我胡來,聽到了沒有?”
:“劉年哥哥,要麽說,你真的很傻,别怪我黏在你的身邊,要怪就怪你自己,那麽的拿不起,放不下!即然李唯一已經對你沒有了感情,她已經愛上了易吟,你又何必如此的委屈着自己那?如果你現在對我說,你跟本不愛李唯一了!你也不再乎她了!
那麽,你大可将她對你的囑托,讓你好好的照顧我的事情,抛棄,然後,我黃穗玥,二話不說,立馬從你身邊滾蛋!說啊?你到是說啊?”
此時的劉年,猶如一隻被架在火堆上面的鴨-子,仿佛在接受命運的審判,而黃穗玥仿佛是一個惡魔!在不停的用鐵棍,攪動着這堆苟活裏面的紅炭!
直到炭火越攪動越旺,直到這炭火炙烤得劉年快要喘息不上氣來!
被逼着的劉年,隻好用沉默,來婉拒黃穗玥的奸計,而黃穗玥則陰笑連連的将自己的手,抻向劉年的白色襯衫的胸口前,在離他心髒最近的地方,輕輕的撫摸着,一邊撫摸着,一邊喃呢道:“劉年哥哥,李唯一,已經紮根在你的心房了,并且,根系已經植入到你的血液裏面,流淌在你的全身各各細胞當中,你是無法把她從你的心中拔出的!
這一點,你自己不承認,不說,你也騙不了我!
所以,隻要你的心中,還有李唯一一天,那麽,你就一天不能将我甩開!因爲,她的話,在你的心裏,那可是貴重如聖旨!你怎麽可能違背那?所以啊,要想不聽我咒罵那個小濺人,你就最好這一輩子,不要再于她往來!
否則,我是黏在你的身上,寸步不離的,隻要你有機會和她見面,我就有機會撞到,那麽,我就會****于她!我就不伕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