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易吟已經将那塊自己十八歲成人禮上當年還不是植物人的媽媽舒欣,親手戴在他手腕上的手表,又重新的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随即,便吊兒郎當的叼着小煙道。
辰東則撓了撓後腦勺道:“好吧,算我沒說,算我沒說!行了,易總,不跟你貧了,我們說正事了!”
易吟則也嚴肅了起來,将嘴裏面叼着的煙,狠狠的碾軋在了煙缸裏面,随即,便一屁股坐在了那寬大的真皮搖椅上面,雙手平搭在搖椅的二個把手上,濃黑色的眉毛,從遠處看,就像二條粗-大的黑色毛毛蟲,趴在他那雙如鷹般犀利深邃的眸子上面。
:“說吧,有杜雲汐的下落了嗎?”
辰東也将調皮的一面收了起來,禀報工作的時候,總是很認真。
他便朝四下觀望了一下,很是小心謹慎的樣子。
易總則用那粗長的手指,轉動着一杆筆,然後對辰東道:“臭小子,你望啥那?”
辰東則很有成就感的繼續緊鎖着眉毛,爾後,小心翼翼的樣子,
“噓!别說話!這事情很關鍵,我得看看有沒有隔牆有耳!”
易吟則用手中的那杆筆,指了指那個突然嚴肅起來有點讓他都不适應的辰東,爾後嘴角微微上揚笑道:“我說臭小子,這是我的卧室,難不成還能藏人啊?”
辰東這才放松了緊張的神色,淡淡的壞笑對易吟道:“那可不一定,像易總這樣的,說不定床上面藏了多少美女那!”
:“切!你别跟我開這種沒有價值的玩笑中不?藏個鳥!你快點說吧,别墨迹了!杜雲汐到底在哪,我和她爸爸都鬧掰成這個樣子了,她竟然玩神秘消失,到底幾個意思?我易吟現在可是要用她這枚棋子來制衡杜少國那條老狐狸那!她可萬萬不能有什麽閃失啊!”
辰東則道:“真沒藏人?真的安全?真的可說?”
看到辰東還是一副懷疑的模樣後,易吟便猛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辰東的跟前,用拳頭朝他的胸脯前捶了一下道:“藏什麽藏?我現在哪還有心情藏女人?你還已爲我現在是叱詫風雲的龍吟集團的CEO那?現在是前龍吟集團的CEO了!在者,自從我心裏面裝了李唯一之後,我的床上,便不會在讓任何女人爬上來了!快點說,杜雲汐到底在不在你的掌控範圍監視内?我還要利用她,将我失去的龍吟集團,從她老子杜少國的手上搶奪回來那!”
:“哎,李唯一也不知道是狐仙變的還是怎麽的,竟然這麽的有魅力,能夠讓我們堂堂的男神易總如此的着迷!真是她祖宗十八代的祖墳上面冒青煙了!”
:“行了,辰東,你再他-媽-的跟小爺廢話,我就拔了你的舌頭你信不信?快點說,杜雲汐在哪?爲什麽易家和杜家都火拼了,她依舊沒有露面?你調查的怎麽樣了?是不是她和她老爸一夥,現在也對我失信了?可千萬不能這樣,我還要利用她對我的死心塌地的愛,來奪回她爸爸杜少國手上的龍吟集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