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blin将黃萬富降服之後,便道,
而李唯一,面對這個易總在龍吟集團上的得力助手,暗中又是一個神秘變種人殺手的Goblin,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感謝Goblin今天的出手相救,但是,想起來自己決定離開易吟的那天,在小酒館與幹爹暢飲,遇到的刺殺之人正是這個神秘好冷的Goblin之時,這讓李唯一左右爲難了起來,甚至她現在很是恍惚迷茫,不知道這個身手不凡的異類,是敵是友!
她隻是蓮步微移,從全身都泛着寒冷之氣的Goblin身邊移到了那個被Goblin高壓打擊而跪在地上的黃萬富的跟前!
作爲黃萬富的後妻,李唯一的媽媽,躺在冰冷的石闆上,定然是不想讓女兒如此對待黃萬富!雖然他有一萬個不對,但畢竟李亦然當年被前夫孕期所傷,無家可歸的時候,是黃萬富給了她一個栖身之所!而且自己的女兒李唯一也是在黃萬富家出生乃至長大的!她因爲咳疾病入膏肓,嘴角滿是咳嗽出來的血漬的她,将那瘦骨嶙峋的手臂揚在半空中不停的顫抖,卻發現已經沒有力氣去阻止傲骨的女兒李唯一了…
李唯一朝跪在她面前的黃萬富移過去的這短短不到十步的距離,卻腦海中有關自己,和媽媽這十幾年在黃萬富家恥辱的往事,像放幻燈片一樣的一一浮現在眼前…
這樣不堪回首的往昔,催使着李唯一無法淡定,更加無法冷靜!她将那白皙水嫩的手臂從那白色連衣紗裙的蕾絲花邊的袖管中伸出,滿眼紅血絲密布,更是咬牙切齒的朝那無比狼狽,滿臉絡腮胡子,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無良繼父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頓時,黃萬富的腦袋瓜子像是被什麽鈍器重擊過一番,嗡嗡作響!雙眼更是冒出了金星!随即,那品了李唯一一記耳光的側臉開始由蒼白漸漸的紅腫灼燒了起來!一種先酥後麻,繼而又轉爲疼痛的感覺沿着黃萬富的那張粗糙又滿是胡子的臉傳遍四肢百骸!他一時傻了眼!
:“黃萬富,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反正我總算是知道了,你爲什麽這麽喜歡酗酒賭博輸錢後打我媽媽了!記得我開始記事那天開始,媽媽炒的菜淡了你要打!鹹了你還要打!你沒喝酒時要打,喝醉了打得更厲害!你到平生縣賭博,輸錢了就說是我媽媽方的!你把我媽媽辛苦采摘山藥在縣城賣的錢,我讀小學一年級的學費也要霸占!我媽媽不給,你就把她懸吊在屋脊上!脫光了她的衣裳,抽出你的皮帶,去抽打!那一次,是你家暴最狠的一次…那時,我去阻止,你便命令你的親生女兒黃穗玥用繩子把我綁在凳子上…”
說到此時,李唯一那雙不在善良單純的眸子裏面噼裏啪啦的朝下墜落着累疙瘩!可見,這樣陰暗的童年…回憶一次,就像是拿刀朝心頭上面戳一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