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揚起了自己那滿是辛勤勞作後留下的滿是老繭的手,一旁的傻根見狀,便拍手叫好道:“打!打!打死我媽媽吧,像頭母老虎,一天就知道吼!!!”
姚翠花看到村長揚在她頭上的顫抖的手,便頓時癡笑道:“你這是幹什麽?爲了那個濺婦,爲了維護她,你要跟我動手是嗎?你要打我是嗎?漲姿勢了是不?”
:“我……我……我不是在維護唯一娘,我隻是在維護内心中的真理!”
村長緩緩的将那手,又放了下,随即,便背過身去,一秒鍾,也不想看到自己的這個潑婦的老婆的嘴臉。
:“維護真理,真理是吧?好,你個王八蛋,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真理!我現在就把那個濺婦拽到我們家地裏去,讓她給我們家幹活,來還債!!!”
說罷,姚翠花則轉身,扭動着那肥胖的身子,便要朝李唯一的家走去,見到此狀,羞辱了自己媽媽這麽長時間,又要轉身去自己的繼父家拉媽媽下地給他們家幹活,躲在楊樹林後面的李唯一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她便緊緊的攥着拳頭,恨不得馬上就從這楊樹林裏面鑽出去,揪住姚翠花的脖領,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潑婦,來給自己的媽媽出氣!
可就在這時,她那急切的雙腳,卻被内心中的淡定與牽絆。
:“不行,我不能出去!現在出去教訓這個潑婦,豈不是自投羅網?如果再驚動了繼父,我這後半生就徹底的完蛋了!也不能将媽媽從這裏營救出去了!李唯一,你要忍!你要忍,心上一把刀,我要忍耐!這樣才能成大事!”
李唯一還算是能隐忍,而見到自己的婆娘,又要去欺負李唯一的媽媽,村長則猛的上前,一把拉拽住了姚翠花的手,爾後,兇神惡煞的對她吼道:“你要幹什麽?你和黃萬富,害得唯一母女還不夠慘嗎?你憑什麽還有臉去讓唯一娘還債?要找也要找那個敗類黃萬富!三萬塊錢彩禮錢,是他在賭場上輸的,又不是唯一娘和唯一揮霍的!你爲什麽就知道挑軟柿子捏?你怎麽不敢管黃萬富去要呀?
哼,你和黃萬富,一個圖财,一個圖人,當時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的訂下了這門婚事,你不知道你自己兒子什麽情況嗎?他腦袋有問題,你們這不是分明的把人家姑娘往火炕裏面推嗎?換作是你,你不逃婚嗎?
況且,唯一已經跳下懸崖,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找到,葬身豺狼虎豹的肚子了,你還想怎麽樣?李唯一的媽媽,因爲唯一的事情,加上這段時間,被黃萬富,還有你的折磨,已經積勞病患,咳嗽的毛病越來越嚴重,經常咳血,現在都攤在家裏面了,黃萬富還一天就知道在外面扯犢子,不管她,你是不是要把唯一娘逼死,你才罷休啊?”
村長的話,将那躲在樹林後面的李唯一,徹底吓傻了!她整個人攤坐在地!因爲聽到自己媽媽的咳嗽毛病已經到吐血的地步了,她能不吓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