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被姚翠花給踢了一腳之後,整個人便坐在地上,狼哇直叫的開始打起了滾!還一邊撕心裂肺的哭嚎着!
此時,那個沉穩的村長,便将自己的煙袋,從自己那滿是胡茬環繞的嘴巴裏面抽了出來,放在了車轅邊上,爾後,便揮着鞭子,在老黃牛的頭頂繞了幾圈道:“籲!!!”
老黃牛停下了那磨蹭的牛掌,村長則走了下來,将滿地打滾的傻兒子傻根給攙扶了起來,爾後,便冷冰冰的一張臉面向姚翠花。
:“臭婆娘,你這是幹什麽?傻根又沒惹你!”
姚翠花聽此話後,便雙手叉腰,這是她潑婦罵街前的必做姿勢,緊接着,便指着村長這個五十好幾的大老爺們,也就是自己的男人一頓撒潑臭罵了起來:“你這個窩囊廢!怪不得你兒子沒有搞定李唯一那個濺人,跟你沒關系嗎?
幹嘛呀?我一說唯一娘,你就那種損色看着我,你看着唯一娘的時候,怎麽就那麽的喜上眉梢那?怎麽着,你是不是喜歡李亦然那個濺婦呀?
怎麽着,李亦然是不是讓你睡-過呀?
你是不是嘗到了甜頭,不想要他們欠我們家的三萬塊錢的禮金了?
我告訴你,休想!就算你不要,我也還是會要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憑什麽就讓他們家給這樣的騙去了?”
聽到姚翠花對自己媽媽的诋毀,侮辱,躲在暗處的李唯一,内心無比的沉痛!她真的是打死也沒有想到,自己逃婚之後,竟然會讓村長夫人如此的記恨,甚至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自己的媽媽因此爲自己背負了這麽多的羞辱!
她那雙小手緊緊的扣在了楊樹杆上面,小虎牙也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
:“夠了!你鬧夠了沒有?大天早上的,就滿嘴跑火車,你怎麽侮辱我都可以,唯一娘有自己的獨立人格,你老是一口一口濺婦的,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在破壞人家的名聲,人家告你,你是會坐牢的!”
沉着冷靜,脾氣超好的村長,都能夠如此的暴怒,可見,姚翠花這個滾刀肉,是有多麽的讓人憤怒。
而聽到一項都如老黃牛一樣悶悶的丈夫,突然間的爲了維護李唯一的媽媽,而朝自己大吼大叫,就更加的激起了姚翠花心底的戰鬥力。
她則更加大嗓門的朝老實巴交的村長吼道:“告我?我她-媽-的不去告他們一家就算了,啊,我兒子花了三萬塊錢,娶了她女兒,她女兒可到好,彩禮錢都被她繼父黃萬富給在賭場裏面揮霍了,而她女兒李唯一又在大婚當夜出逃,你讓我這個村長夫人的臉往哪放?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脊梁骨,都要被村民們給戳透了!他們家這屬于騙婚,要不是你攔着,說李唯一也跳崖了,屍體都被狼叨走了,我早就拿着結婚證到縣城的法院去告他們一家了!你現在還幫着那個濺婦說話,說,唯一娘是不是在我們家當牛做馬當奴隸的時候,你們倆個,背着我,幹什麽龌龊見不得人的事了,你說啊!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