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暖叔頓時看得有些眼睛眉跳。
他看一眼桌子上面拴着一條紅繩的鑰匙,看一眼李唯一,又看了一眼鑰匙,又看了一眼李唯一,随即,便有些口癡的樣子道:“你……唯一,你在曆覺的小幸運唱片店銷售唱片,是業績斐然,但是……你真的因爲那份工作,才工作了一個月,就賺到了一套房?”
李唯一則一邊擰開了白酒的瓶蓋,一邊倒酒,然後壞笑道:“幹爹,你開什麽玩笑那!由來隻聽幹爹給幹女兒買房,你何時聽過幹女兒給幹爹買房的呀!”
李唯一的話,逗笑了流浪漢暖叔山河。
暖叔則先抿了一口白酒,随即,便又繼續的問道:“唯一,你變調皮了喲!”
“幹爹,我哪裏在這麽繁花的都市買起房呀,來,我們先走一個!”
李唯一提杯,流浪漢暖叔也提杯。接着便道:“那怎麽不可能呀?不要小看你自己喲,小小瘦弱的身體裏面,可是藏着大大的能量那!來,幹杯!爲了我幹女兒能夠看透世事,離開這座讓你傷心的城市,接下來能有一個幸福的城市栖身,找到那個命中注定疼你,寵你的白馬王子而幹杯!”
喝下了這一杯後,李唯一則感覺到喉嚨深處像有烈火在往出竄!
跟本就不勝酒力的她,隻是爲了陪好流浪漢暖叔,便隻好舍命陪君子。
她被那陳釀的白酒,嗆得連聲的咳嗽。流浪漢暖叔便立即将一杯清水遞向了唯一道:“你不能喝酒,就不要勉強了,跟幹爹還用這麽客氣嗎?”
李唯一立馬接過來那杯白水,一飲而盡,嘴裏面還辣辣的感覺!
“幹爹,我先吃口菜!這酒,這酒……這酒是好酒!好酒!今天說好了,是我請幹爹吃的最後一頓飯了,明天我就要離開這座城了,所以,哪怕是毒藥,我李唯一也要捏着鼻子喝完!哈哈!!!幹爹,你夾菜,這菜可好吃了!!!”
二個人,便暖意滿滿的開始喝起了小酒。
酒過三巡的時候,流浪漢暖叔則扲起了那把拴着紅繩的鑰匙,在李唯一的面前晃來晃去的問道:“那這鑰匙……”
李唯一則緩緩的起身,俨然已是一身酒氣的她,便緩緩的走到了流浪漢暖叔山河的背後,将那拴在鑰匙上面的紅繩緩緩的解開,随即,便套過他的頭,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随即,便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爾後輕撫着将自己的唇湊到了流浪漢暖叔的耳畔道:“幹爹,從你認我李唯一當幹女兒的那天開始,你就不在是孤苦伶仃的流浪漢了,你是有女兒的人,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雖然我不能給您買套房,但是,我可以幫您在這座城裏面租一間房,足可以讓幹爹這一年都不用睡在天橋下面了!這錢那,是曆覺老闆給我的獎金,正好給您交了一年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