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在死死的盯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将她挫骨揚灰!
“goblin,她明天就要離開這座城了,看樣子,也是對易總死心了,您就一定要将她趕盡殺絕嗎?”
此時,一路尾随着李唯一來到這家小酒館的goblin與她的一個手下,高冷的墨鏡男,就坐在這家小酒館最不顯眼之處。
goblin輕輕的搖曳着手中的高腳杯,戴着一個寬邊大帽遮子的她,眼睛上面也扣着一個大大的蛤蟆鏡。
這家小酒館的門口,則停着她的豪車。
那雙似乎要将李唯一生吞活咽的眸子,仿佛那扣在眼睛上面的墨鏡,也無法遮擋住那股子兇狠的煞氣!
她将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随即,便将高腳杯放在桌面上,爾後,便對她的手下道:“這不叫趕盡殺絕!這叫斬草除根!”
goblin的高冷和絕決,着實讓她的手下爲之一心驚!
他隻好用那雙戴着皮手套的手,緩緩的端起了酒杯,飲了一口紅酒,壓壓心中的驚。
随即,便用手指,将那高挺的鼻梁上面的眼鏡鏡架,朝上聳了聳,爾後,便又将自己的那雙魅惑的唇,貼近goblin的耳畔,低聲喃語道:“要知道,她可是易總心中的唯一啊!六年前的那場邂逅,若不是易總龍吟集團,被杜雲汐爸爸的亞業集團操控把持的話,易總若不是傀儡的話,估計這個李唯一,貌不驚人,像麻雀一樣樸素的灰姑娘,早就成了龍吟集團,易家的少奶奶了!”
goblin則微微側轉那張冷若冰霜的面容,仿佛臉上都在綻着寒冷的氣一番的對自己的手下道:“夜隕,你什麽意思?她配嗎?你這是在我面前,炫耀她的與衆不同?炫耀她在易總心裏的獨一無二的位置?”
叫夜隕的這個神秘殺手則點燃了一根雪茄,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道:“不是嗎?主人?”
goblin将手緊緊的攥着那高腳杯,高腳杯在發着咯吱咯吱的聲響,她的那雙冷豔的眉毛緊緊的蹙着,爾後,便道:“她還沒有那個實力!她已爲她叫李唯一,就真的能成爲易總的唯一嗎?”
夜隕則輕輕的用手指,彈動着手上的雪茄,一大片的煙灰朝煙缸裏面飄落,随即夜隕則将眼睛死死的盯在了goblin的雙眼上,便對她道:“若真的對李唯一斬草除根,你就不怕有一天易總知道自己的畢生所愛,是死于你手……主人,你有想過後果嗎?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呵呵……下場?我不在乎!反正我能活到今天,命也是易總給的!我就是容不得易總身邊有别的女人!若有,下場隻有死!!!”
咔嚓!
隻見在goblin手上把弄着的那個高腳杯,瞬間破碎!碎片将她的手指劃破,一滴滴血,猶如她心中的淚一樣的在滴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