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吟因爲隻顧着照顧她自己,卻忘記了剛剛咀嚼那金銀花把嘴麻得都紅腫的樣子後,便依然決然的想要掙脫易吟緊緊攥着塗了草藥的手,要到豪車裏面找水給易吟漱口,卻在這時,被易吟握得更緊了。易吟那雙濃黑色的劍眉一橫,然後嚴肅的對李唯一道:“不許動!”
“噢”
她便美滋滋的享受着被他呵護關愛的感覺,緊接着,便看到易吟在東張西望着,好似在找什麽,李唯一便嘟嘟着那金魚一樣的小嘴問道:“你在找……”
“别說話,否則你一說話手腕就會顫抖,這樣會影響傷口對草藥的吸收的,你别動,有了!”
原來,易吟是想找到紗布,将李唯一的手腕上面的草藥傷口封固住。
而苦找無果後的易吟便做出了又一次讓李唯一不敢相信的事情。
隻見易吟的那隻手還在緊握着那敷上草藥的李唯一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則将自己西裝外套的紐扣解開,随即将自己裏面的白色襯衫拉拽出來了一角,爾後,便用他自己的牙齒叼住,随即便猛的一用力,一扯,将那在法國量身訂制的名牌白色襯衫硬生生的扯碎成了一條白色的紗布。爾後便一圈圈的朝李唯一的手腕處纏繞去。
“易吟,你可是龍吟集團的總裁,你怎麽可以把你的襯衫撕壞?那可是名貴的襯衫啊!”
看碰上易吟細心的将那撕下來的襯衫白布一圈圈的纏繞在自己的手腕上的時候,李唯一則有些很是不好意思的道。
易吟最後則很是娴熟的一隻手拽着布頭,另一頭則用牙齒叼着,二方用力後,便将那包紮上的傷口上的白色襯衫布牢固的系的了上。
他輕輕的朝李唯一的額頭上拍了拍道:“再貴的東西,也不比你的身體重要,好了,這回包紮好了,這回沒事了!”
說後,他有可能是太過疲累,易吟轉面拿出來一根雪茄,便叼在嘴裏,靠在沁心海灣邊的欄杆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又吐出了一口白霧。
嘴唇和嘴裏面來自那金銀花的麻灼痛感還很是強烈,但是,他卻顧不得那份麻痛,隻想好好的舒緩一下剛剛緊張氣氛之後的心情,所以,隻顧着吸着雪茄。
而此時,時間也一點一點的從午後漸漸的接近了傍晚,天邊的黃昏曉已經亮了起來,海風漸漸的平息了一些,剛剛飛舞逐浪的海鷗也不知道都飛到哪去了,沁心海灣人行道上,也漸漸的沒有了多少人。
而李唯一則第一件事情要作的,便是沖進了易吟的豪車裏面,在儲物間裏抽出來一瓶礦泉水,遞向了易吟:“你隻顧着我的傷口,卻忘記了你的痛,易吟,快點,用水把你的嘴巴涮涮,瞧你現在的模樣,就像是唐老鴨的嘴巴一樣哈哈還像香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