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年低着頭,望着那落在地上的手包,很是心酸!
他低着頭,做爲特警的這麽多年來,無論面對什麽樣的大案和驚心動魄的現場,他都沒有如此心塞過,隻是面對黃穗玥,他不禁感歎,同樣是女人,差距爲什麽這麽大?李唯一那樣的善解人意,而黃穗玥卻這麽的嚣張無理。
“你還知道是你不好啊?劉年哥哥,你說我哪裏不如那個李唯一?我對你的愛,不比她對你的少,甚至要比她多很多!自從我在石荒村愛上你之後,我一直爲了你守身如玉!從來沒有背叛過我對你的愛!
而她李唯一那?腳踏二條船,她跟本就不愛你!她在石荒村的時候,隻是利用你!
現在,她勾搭上了豪門總裁之後,把你一腳踢開!
人家豪門總裁又沒時間搭理她的時候,她又來跟我搶男人!
她這樣的****,你是眼睛瞎了嗎?還去找她,和她見面?”
此時,聽着黃穗玥,一句一句如肮髒的屎盆子一樣的話語,朝李唯一的頭上扣去,
劉年再也忍不住内心中的怒火了!
他便猛的一下将拾起來的那個黃穗玥的手包,狠狠的朝地上摔去!
頓時,吓得黃穗玥的瞳吼裏面彌漫着的都是驚悸。
“夠了!黃穗玥!我不允許你這樣侮辱你姐姐李唯一!她到底哪裏做錯了,你要如此的在我面前诋毀她?真是肮髒的眼睛,看到的事情,都是肮髒的!
李唯一和她媽媽,嫁給你爹,二個人就像努力是的給你爹效力,你也是從小到大,一直欺淩唯一,你何時尊重過她?虧得她還處處爲你着想!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是!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我隻是在捍衛我自己的愛情,我有錯嗎?所有想和我搶你的女人,都該死!全都該死!!!”
黃穗玥也将積攢在内心裏面所有的壓抑,在這一刻間,猶如火山噴發一樣的爆發出來!
看着她猙獰如獸的樣子,劉年甚是感覺到心酸!
他便猛的轉身憤恨不平的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真是冥頑不靈!真是不可理喻!”
黃穗玥則從高大挺拔的劉年身邊,跑到了他的面前,雙眸中頓時又灑落下來二行熱淚,揪着劉年胸脯前的白色襯衫,用力的聳動道:“是,我冥頑不靈!我不可理喻!李唯一好,你就去找那個****啊!!!還過來追我幹什麽?”
聽到黃穗玥再一次的咒罵李唯一是****之後,劉年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将手高高的揚起,顫抖着懸浮在黃穗玥的那張嬌嫩的臉前,恨得咬牙切齒,忍了又忍沒有将那揚起的手掌落在黃穗玥的臉上。
“你若再把那句話罵出來,信不信我……”
“****!****!李唯一就是腳踏二條船的****!!!打啊?打啊?你是特警,你身上不是還有槍那嗎?你一槍崩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