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場大雨,卻顯得那樣的美!
至少雨中的場景,那樣的浪漫。
李唯一穿着一身在小幸運唱片店打工的工作服,白色的裙子,淡藍色的職業外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她那一頭梳着馬尾的頭發上面,便是那像王子一樣暖意實足,卻又陽剛帥美的劉年特警給她撐着的傘。
劉年穿着的那錦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襯衫掖在那扣着軍魂圖騰的腰帶裏面,一頭黑色幹淨梨落的短發,顯得男性荷爾蒙那樣的強烈。
“怎麽是你?劉年哥哥?”
屋檐下,劉年将雨傘全都撐在李唯一的頭頂,自己卻暴露在那跟本遮擋不住這大雨的屋檐下,任由豆大的雨滴朝着他那張鐵骨铮铮帥美的有棱有角的臉頰上面拍打,白色的襯衫也在沒到五分鍾的時間裏面被打濕。
濕身的劉年,将他那軍人般的健碩修美的身段,顯得更加的迷人。
“唯一,那天黃穗玥糾纏過後,你便匆忙的離去,我很是擔心,所以,抽空來看看你”
他們二人的四目間,隔着那像珠簾一樣的雨滴如注,朦胧當中,李唯一仿佛又看到了那過去在石荒村的時候,不顧一切保護着她的劉年哥哥。
她不禁感歎,時間除了讓這個真男人的樣貌變得更加的成熟了,卻一點也沒有改變他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愛!就像過去那樣的關愛!
而李唯一看着劉年自己暴露在雨中,将傘卻撐在她的頭上,不禁有些自責!
他還是那樣的愛着她,而她,卻因爲繼父的女兒黃穗玥,自己的妹妹而退出了這場三人間的虐心糾葛。
着實的感覺到對不起劉年的是,他依舊堅持着他們二人之間的那份純潔的愛,而她的内心裏面,卻有了别的男人,那就是易吟。
這幾秒鍾,仿佛他們二人的世界,都被那嘩啦嘩啦的雨水所占據。
她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所以,隻能選擇沉默。
她也不知道如何的将他當年向她求愛,她爲了黃穗玥而拒絕後,劉年暴走當兵後,她已經變了,她已經遇到了她生命中不能忘懷的那個白馬王子易吟的事情對他深講,哪怕那日自己在車站被那個婦人劫持受傷後,在醫院裏面已經和劉年攤牌了,告訴了劉年說自己已經有心愛的男人易吟了,但是,她仍不願意過多的去提及。
必竟,每一次提及,對劉年來說,都是一種無形的傷害!
尤其是劉年已經知道這麽多年來,李唯一因爲種種的無奈,已經不能像他那樣的堅守着在石荒村時那樣的對愛情的忠誠度,還是這樣不離不棄的出現在她面前,對她的關愛依舊沒有受易吟的影響而減弱,便更加的讓李唯一心疼劉年。
“我現在很好,找到了一份工作,劉年哥哥,别光顧着給我撐傘啊?你瞧你都淋濕了,别感冒了,你現在是國家的警務人員,你若是淋出病來,怎麽保護人民群衆的安全啊?把傘給你,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