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着委屈着自己,送杜雲汐回住處,是爲了利用自己是杜雲汐的未婚夫的身份,與杜雲汐今天晚上在李唯一的面前上演火辣辣的暧-昧已達到逼退李唯一的目地的易吟,卻在走進雲汐的住處之後,幾乎要把這間百平米的豪宅翻個底朝天了,也沒有找到李唯一後,他便有些氣急敗壞的走到了那杜雲汐倚在的沙發前。
那健壯的身子撲過去,将雲汐壓在身下,雙手撐在沙發的背面上,爾後,那雙如狼似虎的眸子,惡洶洶的盯着那醉得不知天地爲何物的杜雲汐的紅撲撲的臉蛋道:“少跟小爺廢話!”
而這時,杜雲汐則将那曼妙的身子,也朝前聳動,雙手一把就抱住了易吟的脖子,那張烈焰紅唇則朝易吟的唇前來回的遊動道:“親愛的,就屬你最會玩,怎麽,今天就在沙發上?聽過壁咚,樹咚,沙發咚還真是第一次,新鮮!真鮮鮮!”
易吟的眸子頓時閃現過一絲嫌棄與厭惡,他之所以和杜雲汐走的近,就是爲了通過與杜雲汐親熱,而逼走他最再乎的李唯一!
而如今,他卻翻遍了屋子,沒有發現李唯一的蹤迹,感覺到内心中很是不安,很是慌忙!
他幹脆一把将酒醉後的杜雲汐,一下子扔在了沙發上!
爾後,便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來一根雪茄,點燃,叼着雪茄,緩緩的走到了寬大的落地窗前。
他一臉擔憂的慌張的樣子,拿着雪茄的手,也在不停的抖,
“可惡!她會去哪那?這麽晚了,她沒在杜雲汐家睡覺,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那?不知道一會會不會回來!”
面對如此的境地,易吟隻好把所有的擔憂害怕,都寄托在自己的那根雪茄上,他隻有不停的抽,不停的抽,以此來壓抑着内心中的惶恐。
酒醉後的杜雲汐嗅到了雪茄的味道。
便迷離的抻着手,朝沙發前面的茶幾上面夠去,嘴裏面還不停的喃言道:“煙?本小姐的煙那?”
嘩啦!
沒有夠到自己的香煙,反而把李唯一壓在那封離别前寫好的信上面的鑰匙給碰落到了地上!
易吟聽到這一聲嘩啦的脆響之後,便立馬跑了過來。
将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按在煙缸裏面碾軋至滅。便拾了那落在地上的鑰匙。
酒醉的杜雲汐,現在基本上失去了所有的意識,隻顧着煙。
她便不停的呻吟着“煙!煙!給我煙!!!”
易吟爲了弄清楚那鑰匙,便将鑰匙扲了起來,在那跪倒爬起的杜雲汐眼前晃蕩道:“這是誰的鑰匙?”
“煙…親愛的,給我一根煙!我快要死了!不抽會死!”
“我問你,這是誰的鑰匙?是不是李唯一的?”
這一句話,似乎一下子驚醒了酒醉的杜雲汐,她便一下子搶了過來,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看到那鑰匙鏈上面拴着粉色的哈喽kt的玩偶,她的瞳孔立即放大道:“槽!這是唯一的鑰匙,是我給唯一的鑰匙,唯一?唯一?她人那?”
頓時,易吟便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