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的家宴開始了,豪華的别墅内,燈火通明,南非鑽石鑲嵌的穹頂上,那奢華的歐式風格的吊燈,将那長條桌的飯桌上的美味佳肴賦予了生機靈力一番,看上去就秀色可餐。
杜少國和王美琳坐在一邊,杜雲汐和易吟坐在一邊,飯桌上還擺着二盞燭台,杜家的女仆們将那燭台上面的白色蠟燭點燃,桌子上的美味佳肴都是請的市裏面五星級别的西餐師傅烹饪的,有檸檬燴雞肚,蒜蓉龍蝦,生煎牛排,翡翠鎏金鵝肝等等。
桌子上的西餐美味與豪華的金碧輝煌的别墅餐廳裏面擺放着的郁金香花的香氣互相的融彙,讓人嗅着就沁人心脾一番。
幾個女仆們還在忙前忙後的端着一些果飲,這群小女仆們仿佛都想在易吟的身邊多逗留一會,仿佛易先生對他們來說,都比那一桌子華麗的美食還要可口,還要讓她們垂涎欲滴一番。
别墅餐廳的角落裏,一束幽暗的燈光下,鋼琴師開始彈奏起适合今晚杜家家宴的背景音樂,優雅如流水般,讓耳朵和身心無比舒暢的鋼琴聲便拉開了杜家家宴的大幕。
當然,這頓飯,對于易吟來說,他可畏是人在朝廷心在漢!
爲什麽這麽說那?就是因爲,整頓飯的過程中,無論是曼妙的鋼琴樂,又或是誘人的西餐美味,或是身旁的杜家千金名媛,仿佛這些奢華的東西,對于他這個豪門總裁來說,都膩了!
而之前在會客廳前的李唯一,卻猶如一股清流,遊弋在他的心裏,他整頓飯無不在東張西望,卻沒有在那二排肅立的女仆當中發現李唯一的身影。
此時的李唯一,穿着女仆裝躲在别墅前的那片園林裏面的一棵樹下。
徐徐的夜風,吹拂在樹枝,搖動着樹枝上如翠玉般顔色的綠葉簌簌唱着歌。
李唯一雙手抱着雙膝,已經從易吟的身邊跑到這裏有半個小時了,可那顆如小鹿在亂撞的心髒依舊在撲騰撲騰的跳着。
風兒掀動着那白色的女仆裙擺,蕩漾在樹下的野花上面。
“媽媽,我是不是太傻了?早在六年前,在他的床上醒來發現他消失不見的時候,我就該死心?他就像是月亮而我隻是凡間的螢火蟲,我永遠都飛不到他身邊的對不對?
媽,您告訴我,我不遠千裏從石荒村來找他,到底是不是一意孤行?
我如今找到他了,卻不能和他相識,我站在他面前,他卻不知道我是誰!
仿佛早已經将我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我該怎麽辦?
他即然有未婚妻,六年前,爲什麽還要睡了我,還要把這枚戒指戴到我的手上?
他到底什麽意思?當年爲什麽沒有去石荒村接我?
媽,我有好多好多的問題想要問他,可是,可是我現在卻卑微的什麽也不能問,什麽也不能做!因爲他的未婚妻,竟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杜雲汐!我該怎麽做……
不行,我不能讓易吟看到我手上的戒指,我不能做第三者破壞我好閨蜜杜雲汐的幸福,至少現在不能這樣!”
說罷,李唯一便開始用力的去拔那枚戴在手上六年之久沒有摘下來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