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的時間裏,這個房間再沒有來過外人,兩個成年人第一天還擋着他們的臉孔,在确認女孩子已經認命了甚至連試探的動作都沒有之後,兩個成年人就脫去了他們的面罩,一個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另一個則是二十七八歲的男性,兩個人的關系似乎很親密,晚上輪流監視他們的時候,女的總會靠在男的身邊睡覺。
出行的道路似乎不是那麽的平坦,一直沒能敲定“蛇頭”的工作讓兩個成年人有些煩躁起來,明明手裏握着足夠的财富,卻因爲沒能找到合适的線路兌換成現金而讓人更加氣餒的了。
“實在不行,就丢一個人出去。”
女人顯得有些沉不住氣,原本他們想做完這一票就收手的,反正錢足夠他們在歐洲小鎮上舒舒服服的過上二十年了,現在那些“蛇頭”沒有一個敢反抗華國的軍方……也怪華國的那些執政者,是腦子進水了嗎?像槍械這麽好用的東西,怎麽能不放在民間呢?這些華國人也是白癡吧,就不知道反抗嗎?
“那我們的收入就要丢三分之一了。”
年輕的男人顯然并不願意這麽大方,作爲一個享受慣了的人,他真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他未來的奢華生活,一個人的價位怎麽行?半個人就了不起了吧。
“總比爛在手裏好,你也知道做這條線的不止我們一個,如果其他的人先把貨物運送出去了,我們一毛錢都收不到。”
平時看上去小鳥依人的女人現在看上去有些兇狠,年輕的男人隻覺得背脊一陣發涼,這陣子的舒适生活似乎讓他忘記了原本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怎麽樣的女人。
“好,我再跟對方聯系。”
男人的好态度讓女人的情緒平複了幾分,她點點頭,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頰,然後轉過臉來,看着一臉好奇又有些鄙夷的看着她的小女孩,女人的情緒突然惡劣到了極點,她站起身,微微帶着幾分魄力的居高臨下壓制小女孩。
“你知道你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嗎?”
女人看到小女孩微微凝滞的表情,心頭越發的得意起來,“你是符合哪些有錢人給出的所有要求的,他們需要你們年輕健康的器官,他們需要你們年輕有活力的血液,你們被送到的那一刻,就會變成綁在手術台上的标本,會有人來把你們切成一塊一塊的,再賦予旁人的生命。”
女人的話讓三個年輕的眼瞳都不約而同的放大了幾圈,就算是之前表現的麻木不仁視死如歸的呆在鐵籠子裏的那兩個人,此時也不由的再一次情緒激動起來。
“哈哈哈。”
看到了對方那種慌張害怕的表情,女人的心情顯然非常的好,剛剛接不上“蛇頭”要損失一大筆的煩悶心情現在已經徹底的不見了蹤迹,她一邊坐下身一邊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下一秒鍾,剛剛才進房間裏去聯系的年輕人三兩步走了出來,看着女人的眼神裏帶着滿滿的狂熱。
“聯系上了,今晚就能走。”
“真的?”
剛才隻是惡劣的自找好心情,現在卻是心情極度的興奮,女人起身的時候差點蹦起來,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很高興。
“真的,晚上七點的船,就在十一号渡口那邊。”
“行!”
女人直接轉身走進了房間,一邊吩咐一邊在收拾,“重要的東西拿上,其他的都不需要,你去把藥拿過來,讓他們安靜到晚上。”
“好。”
在這個房間裏,最重要的是那三個商品,再來就是跟他們有關的所有身份證明,然後就是那種藥,可以讓三個人昏迷又會非常快速代謝的藥,隻要有了這三個東西,從今以後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的過完下輩子了。
“真是太棒了。”
女人已經在腦海裏開始幻想自己未來的幸福生活了,身邊的兩個小包已經打理的非常齊整,身後男人卻好像沒有什麽動靜,女人最後收拾了齊整,沒好氣的擡腳走出了房間:“你在幹什麽?”
小小的客廳裏,兩個鐵籠依舊安靜的按在原地,鐵籠裏的人影還是想往常一樣坐在一動不動,女人隻是瞥了一眼,就向另外一個房間看去,房間的門關了一半,隐隐有一個人影在動,女人想也沒多想,直接一腳踢了上去:“幹嘛呢,動作這麽慢,我們一會就要出門了,去十一号渡口那邊還需要一點時間的。”
“嘭!”
房門被踢開的聲音與撞擊在牆上的聲音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女人大大咧咧的站在門口,下一秒鍾,她的表情卻像是生吞了一隻鹌鹑一樣:“你,你,你怎麽會?”
被铐在鐵籠旁的女孩子這會正硬生生的坐在男子的胸腹處,男子的整張臉憋的發青,整個人看上去隻剩下半口氣了,而女孩子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平淡,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下坐着一個男人,還是一名兇悍的綁架犯。
“死丫頭,你在幹什麽?”
明明剛剛接到的都是好消息,現在卻被人挑釁了,女人毫不猶豫的擡手,就要往那個女孩子的頭頂抓去,收拾女人麽,她最擅長了,抓花臉,扯斷頭發,再不聽話,直接扒光了!
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籠子裏那個女孩子的腳踝也是她打折的,她已經想要了要把這個丫頭從床上拖下來怎麽修理了,身上不能留傷痕,内髒不能受重擊,那就狠狠的打臉吧。
女人的浮想聯翩還沒有結束,下一秒鍾她就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道從她的手腕處傳了過來,女人的驚呼聲卡在喉嚨口,她生生的感到自己被拖了下來,狠狠的砸在地上。
“啊~~~”
這個時候慘叫聲才從喉嚨裏傳了出來,女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可置信,她無法相信那個十來歲的孩子竟然有這麽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