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路過的第一座宮殿,内侍說了第一座宮殿馬上要住進來新人,三天之後,太子東宮所有的女主子們全部入住進來,這裏當然也是有一位小主的。
“這邊的宮室都是休息的地方,爲什麽突然之間會騰出一間來給小主住?”衛月舞和燕懷泾進了第二間宮殿休息,坐下之後,衛月舞頗爲詫異的問道。
“這個,奴才也不是很清楚,說是這裏的風景不錯,空着這麽幾間宮殿也是浪費,而且這裏離太子殿下的寝宮也近,雖然說小是小了點,但其實是一個極佳的地方!”内侍搖了搖頭,禀報道。
“哪位小主住進來?”居然還有這麽多的好處,衛月舞愣了一下,笑道。
“這會還沒有定下來,等太子妃安排!”内侍道。
由靖文燕安排也是理所當然的。
“之前是誰安排的?”衛月舞又詫異的問道。
“是南安王妃的意思,王妃娘娘說這地方很好,之後又問過了太子殿下的意思,太子殿下表示無所謂,所以就這麽安排下來了,并且把這裏的一應事物全安排好了。”内侍想了想道。
“太子大婚,南安王妃是安排事務的人?太子殿下自己不管嗎?”衛月舞拿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又問道。
“這次太子大婚,全是王妃在安排事務,殿下把一應事等都讓南安王妃去幫着做了,這……其實也是太後娘娘的意思!”内侍說道這裏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恭敬的禀報道。
“爲什麽不讓皇後娘娘幫着處理,雖然皇後娘娘還要照應着皇上,但皇上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皇後娘娘總是能騰出一些事關注一下太子府的事情了!”今天衛月舞也遠遠的看到了皇上,發現他似乎沒有别人傳言中那樣的不好。
看起來氣色也還不錯!
“皇後娘娘忙的很,實在騰不開手!”内侍幹笑道,這話他越來越不好接了,但偏偏不接又不行,且不說這位靜德郡主,是太子殿下吩咐自己好好服侍的人,就邊上這位似笑非笑的世子,也讓他壓力極大。
這後宮之事,他一個小小的内侍還真不敢随便說,生怕一個說錯,就是掉腦袋的大事情。
“南安王妃這幾天一直到太子東宮來?”衛月舞漫不經心的道。
“是,是的,王妃這段時日幾乎天天來幫着布置。”一聽問的是些南安王妃的閑事,内侍松了一口氣,急忙答道。
比起問帝後的事情,内侍更願意衛月舞問南安王妃的事情。
“王妃天天幫着處理太子東宮大婚之事,那她自己府上的事,不是來不及管了嗎?”衛月舞道。
“南安王府上的事情,據說現在是另外的人在管,奴才其實也不清楚,那天還是聽到兩個南安王府上的丫環說的,好象是說……說……”内侍使勁的皺了皺眉頭,但因爲不熟悉南安王府的事,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嘉南郡主?”衛月舞微微一笑提醒他道。
“對……對,是嘉南郡主,好象還有一個誰似的,可能是王府裏的側妃之類的!”内侍使勁點頭。“嘉南郡主的腿好了?”衛月舞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往燕懷泾那邊瞟了一下。
那位俊美的世子手一攤,一臉無辜的樣子。
當然他這種無辜的樣子,衛月舞自然是不信的,櫻唇微微撇了撇,早就知道嘉南郡主的事情,跟這位有關。
“嘉南郡主的腿好了,現在基本上沒什麽大礙了,聽南安王府的丫環們說,好象嘉南郡主要和五皇子……”因爲衛月舞問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内侍越答越流利,這會答着才突然想起這種事可不能随便說,急忙一閉嘴。
不過這事不說衛月舞也知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們休息一會。”衛月舞笑了笑,溫和的道,卻也沒再追問下去。
“是,郡主,世子,奴才就在殿門外候着,如果有需要,隻需喚奴才一聲就是!”内侍抹了一把冷汗。
衛月舞揮了揮手,内侍告退了下去。
待得内侍下去,衛月舞才側頭問斜躺在榻上休息的燕懷泾道:“你怎麽看?”
“沒什麽看法!”燕懷泾慵懶一笑,索性把俊眸也微微的合了起來,“這事跟你沒關系!”
“貌似沒有關系!”衛月舞微微一笑,“但又似乎有關系,到現在還沒有定下來人,但又己經布置好了!這地方還特别的合适,南安王妃挑出來的!”
“靖文燕不是才進東宮嗎?說不定這事還真的是想讓她來處置的。”燕懷泾仿佛看得見似的,伸手一把抓衛月舞放置在案幾上的手,心情不錯的道。
“但是進宮之前,不是己經定了下來,誰住進哪個宮的嗎?”衛月舞不解的道,臉色微紅,手往回拽了拽,卻愣是沒拽回來,隻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無奈這樣的瞪眼落在燕懷江眼中,卻沒有半點作用。
“進宮之前的宮殿的确是定了下來的。”懶洋洋的握着衛月舞的手,燕懷泾悠然的笑道,眼睛卻依然沒有睜開。
“那就是說這裏有小主,但還沒有進宮?”衛月舞其實對于這個宮儀不是很了解的。
“對!”燕懷泾意有所指的道。
衛月舞的臉色緩緩的沉了下來,她突然想起一句話,一句賢妃讓她帶給太子文天耀的一句話,當時她也不是很在意,但這會想起,卻有種莫名的驚駭。
南夏國的公主,這裏居然是南夏國公主進宮要住的宮殿嗎?
因爲還沒有訂下是哪位南夏國的公主,所以這裏暫時說還沒有訂給誰。
南夏,太過神秘的地方,似乎總有層迷霧隔在眼前,但又似乎和自己息息相關,縱然自己不去想也不行。
“舞兒不必在意這種事,總是讓太子自己煩就是了!”燕懷泾懶洋洋的道。
“南夏國到底是個什麽地方?”衛月舞小心翼翼的問道。
“南夏國似乎有些和我們不一樣的東西,似乎和巫術有關,也和他們的聖女有關,他們一直有聖女存在,但現在南夏國卻沒了聖女,據說聖女的傳承斷了,因爲舉國都在找聖女,這一找就是數年!”
燕懷泾神色不變的道。
“南夏國一直在找聖女?”衛月舞愣了一下,“爲什麽一直找,再挑一個傳承就是!”
“聽說還是有些要求的,而且他們上一代的聖女似乎逃走了,以緻于不能傳承!”燕懷泾唇角彎彎的道。
南夏國的那位逃跑的聖女,不就是雲繡娘嗎!
“傳承難道還有什麽信物不成?”衛月舞總覺得這裏面似乎不太簡單,因爲關系到雲繡娘,甚至 是自己,不由的多問了幾句。
“應當有的!”燕懷泾點了點頭。
“公主會不會進我們府裏來?”南夏國給衛月舞的感覺一直很詭異,這會想不了想,忍不住問道,之前太後娘娘可是說過,想讓南夏國的一位公主嫁進燕王府來的。
“放心,我不會要什麽南夏國的公主的!”燕懷泾笑了起來,睜開眼,帶着幾分調侃道,“舞兒莫不是吃醋了!”
“瞎說什麽,說正事哪!”衛月舞臉一紅,拿起手邊的一個靠墊,就往他身上砸。
無奈這位身手矯健的很,一手就把這墊子給接了過來,還苦着一張俊臉道:“舞兒這是想謀殺親夫啊!”
“你才是……”衛月舞紅着臉,怒眼了他一眼,“你再胡說!”
“好,好,好,我不胡說,放心,南夏國的公主可能會進任何人的府,但不會進我的府,我的燕王府也不是那麽好進的。”看到衛月舞憋屈的漲紅着一張精緻的小臉,燕懷泾笑着安撫她道,“總不能讓她把我的舞兒氣到了,這偶爾吃吃醋還能健身,天天喝也是會傷胃的!”
衛月舞這會不說話,微微撅着小嘴,拿起身邊的靠墊,接二連三的往他身上砸。
“我求饒!舞兒你再砸我,我可要叫救命了!”燕懷泾理直氣壯的道。
這話又讓衛月舞暴了個大紅臉,這要是傳出去,兩個人在一起休息,燕懷泾居然還叫救命,這讓她還怎麽見人。
“你要再敢說……”衛月舞氣鼓鼓的道。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燕懷泾從善如流,隻是看着他這種似笑非笑,而一臉潋滟的神情,衛月舞莫名的就覺得臉紅,又拿了一個墊子扔過去後,決定還是扯開這個話題,再說這妖孽不定會說出什麽話來。
“今天出了這麽多事,靖文燕會怎麽樣?”
“沒怎麽樣,還是太子妃!”聽衛月舞說起靖文燕,燕懷泾漫不經心的,“隻是做爲一個不得寵的太子妃”。
聽到燕懷泾這麽肯定的回答,衛月舞嫣然一笑,這其實也是她的目地,靖文燕成爲太子妃固然誰也攔不住,但做爲太子妃也不是一定會順風順水的。
有了今天的事,衛月舞肯定她這個太子妃決對不會稱心如意,皇家縱然面子上不說什麽,但靖文燕的意圖應當被許多人知道了吧。
這皇宮還不是靖文燕一個人的皇宮,接下來就會有後續的好戲看了……
“南安王妃是什麽意思?她攪得進來幹什麽?”對于這一點,衛月舞着實不理解。
靖文燕和莫華亭之間有事,他們兩個攻守聯合,算得上是正常,可是南安王妃又是怎麽回事,這會就站隊了?
看起來又不象!
“南安王世子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