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睡的并不熟,在衛秋芙開始走路兜圈子的時候,便己經醒了,二皇子很不悅,什麽時候自己手下的人,這麽沒規矩,居然敢在自己睡覺的時候進來打擾自己。
但二皇子的性子向來陰沉,況且這會身體不好,也沒心力計較什麽,翻了個身,想了想燕懷泾的事,隻覺得滿腹的心事,再睡不着,然後又翻了個身,後來索性坐了起來。
然後他就看到衛秋芙蹑手蹑腳的走了進來,透過紗帳,二皇子看不清楚那個女子是誰,但卻知道是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偷偷摸摸的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
二皇子于是就靜冷的坐在床上,等着看衛秋芙的下一步動靜,下一刻,衛秋芙的手伸了進來,他的手閃電一般的伸出,蓦的把衛秋芙整個人都拖了進去,生怕衛秋芙逃走,二皇子返身整個人壓了上去。
狠狠的壓制在衛秋芙的身上。
二皇子自己知道自家事。
他的身體的确不好,雖然後來也偷偷的練過武,但既便是這樣,也不一定能把人制住,所以唯有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壓上去,相信這樣應當可以對付一個女子了。
衛秋芙哪料想紗帳中二皇子蓄勢待發,被他這麽用力一拖,整個人便被拉進去,并且被壓在了被子和二皇子之間,整個人都蒙了,下意識的想爬起來。
感應到下面的女子要起身,二皇子按的更緊了,縱然他的身體不好,算不上是個強壯的男子,但是對付一個衛秋芙閨中弱女子來說還是促促有餘的。
衛月舞拼命掙紮,隻覺得渾身越來越燥熱,手在推拒之間不知不覺的變成了拉扯,使勁的把二皇子往自己的身邊拉過來,嬌-喘籲籲的對着二皇子湊了上去,立時把臉貼到了促不及防的二皇子的臉上。
二皇子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他之前一直在按着衛秋芙,兩個人使勁掙紮之間,也沒發現這個女子就是衛秋芙,這會同樣也沒發現,隻是衛秋芙原本是推拒的,這會卻變成了拉扯,而且還把臉給貼上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倒是被貼了個正着。
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衛秋芙的手己經纏上了他的脖子,櫻唇吻上了二皇子的臉,熱烈而急迫。
“你……你想……”二皇子這會也感應到不對了,想伸手扯掉衛秋芙的手,無奈衛秋芙這會的力氣似乎特别大,居然依舊緊緊的纏着二皇子,香甜的女子的氣息直往二皇子的鼻子裏鑽。
二皇子莫名的覺得眼前這位還看不清楚臉面的女子很可愛,似乎也沒了方才濃濃的厭惡之情,推拒的手也放松了下來,然後毫不客氣的伸手扯衛秋芙的衣襟,氣息也不由的急促了起來。
二皇子有了反應,衛秋芙也越發的激動了起來,兩個人不由自主的互相扯着衣裳,早己不顧及周圍的環境……
“二哥!”紗帳蓦的被挑了起來,四皇子帶着一衆侍衛愕然的看着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驚的無于倫比。
他之前去問過廂房的太醫,都說燕懷泾的傷口不小,看上去血肉模糊的很,燕地的太醫看的臉都變了,小心的處理傷口的時候,血水也是一盆盆的往外倒,看起來情況很不妙。
幾位太醫還含蓄的如果燕國公世子真的有什麽不測,也不是他們無能的原因,實在是那一劍紮的位置太靠近心髒的原因。
聽他們這麽一說,四皇子越發的覺得燕懷泾這一次恐怕真的會出事,心裏很是滿意。
既然來了燕國公府,看完了重傷的燕懷泾,當然也得去看看二皇子,必竟這事跟二皇子有關,父皇那裏也一再的表示要問問二皇子,當時的情景,這事必然要問過二皇子的,于是就去找二皇子。
守在院門外的二皇子的侍衛因爲沒得二皇子的命令,倒是沒敢引四皇子過去,但燕國公府的上的下人卻是不知道的,四皇子這麽一問,早有人帶着四皇子過去,但是四皇子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眼下的這種情形。
這種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二皇子居然還有心在燕國公府玩女人,四皇子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紗帳被掀起,二皇子擡起略微迷蒙的眼睛,皺了皺眉頭,看到四皇子那張驚愕的臉,蓦的清醒了過來,猛的坐起,一扯己滑落肩頭的衣裳,:“這女人哪來的?居然敢給我下藥!”
他這時候當然不能說自己之前也有些意亂情迷,所以直接把事情推到了衛秋芙的身上,他這會又重新想起自己的處境,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原本自己這邊的事就沒了,這會又讓四皇子“抓奸在床”。
二皇子簡直恨死了身邊的這個女人。
紗帳的突然掀起,也驚醒了衛秋芙,她有着一忽的怔愣,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得看清楚眼前的四皇子,再看清楚眼前的情形,立時整個人就覺得不好了,吓的“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你……你們想幹什麽!”
她這會突然清醒過來,一手拉着半退的衣裳,一邊一邊哭一邊尖聲急叫起來。
“你……你們想害我……想害太子殿下……你們好大的膽子!”衛秋芙幾乎是語無倫語的大叫起來。
聽到她的聲音,再聽到她的話,四皇子和二皇子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衛秋芙的身上,方才兩個人都以爲隻是尋常的燕國公府裏的丫環而己,這會衛秋芙那麽大叫,再加上她頭上散亂的秀發被她甩了下來,兩個人立時就認出了眼前之人居然是衛秋芙。
馬上就要進東宮的衛秋芙?
二皇子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 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床上,這個女子居然是衛秋芙,居然是馬上就要進東宮的衛秋芙,華陽侯府的四小姐!
“你……你怎麽進來的……”二皇子伸手一指衛秋芙厲色道,不但在燕國公府上不顧大局,白日宣-淫,而且還和衛秋芙,二皇子覺得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這一次恐怕祖母也護不住自己了。
“我……我是應林小姐的邀請才到這裏來的,你……你……”衛秋芙現在隻想解脫自己,也不敢胡亂把人扯進來,隻得有什麽說什麽,她現在心裏亂成一團,都不知道眼下要如何處置這個場面。
“林小姐?燕國公府的那位林小姐?那還不快去請!”二皇子這會也如同扯上一根救命的稻草,急忙也叫了起來,如果能證明這事是别人陷害的,至少可以洗清自己。
“二哥,之前燕國公世子傷的那麽重,這個消息傳到後院去,聽說那位體弱的林小姐己經暈過去了,否則這會一定會守在燕國公世子的床前。”四皇子看着二皇子,滿面的無奈。
他之前出了燕懷泾的屋子的時候,就特地留了一個心眼,問起那位林小姐,照理這位林小姐應當和衛月舞一樣守在燕懷泾的床前。
必竟以林小姐的身份,也算是光明正大,守在燕懷泾的床前也是應當。
但燕國公府的卻告訴她那位林小姐身體還虛弱的很,聽聞燕懷泾出了事,立時就暈了過去,這會還沒有醒過來,聽聞那邊也是亂成一團,生怕這位嬌弱的林小姐真出了什麽事,燕懷泾醒來必會發怒。
所以那邊也是一團亂麻。
衛月舞現在守在燕懷泾床前,方才看她哭腫的雙眼,就知道她這會六神無主,急的不行,哪有時候管衛秋芙的事,至于燕懷泾現在還躺在床上,生死不知。
可以說燕國公府的這幾位主子沒有一個有時間理會衛秋芙,那麽衛秋芙這會出現在這裏,和二皇子攪和在一起,就頗讓人懷疑了,莫不是衛秋芙真的和二皇子早就有了關系,這會聽聞二皇子也來了燕國公府,立既來私會了?
否則怎麽這麽巧,兩個人一起到了燕國公府?
這麽一想,四皇子目光懷疑的從衛秋芙的臉上轉身了二皇子。
二皇子私底下的一些動作,他也是有所察覺的,誰也别把誰當成傻子:“二哥,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四皇子呵呵冷笑一聲,轉身就往外走,這種渾水他并不想沾,發生了這樣的事,必然會牽扯到太子殿下,他這裏還是早早的退身才是。
看他走的這麽快,二皇子也懷疑起來,看了看衛秋芙又看了看四皇子的背影,忽然之間醒悟過來,蓦的站起身,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從床上翻了下來,緊走兩步一把拉住四皇子的衣裳,急的眼睛都紅了:“是不是你和這個女人一起串通了害我的?”
二皇子這會也覺得頓悟了,就象四皇子查覺到他有野心一樣,二皇子也查察到四皇子有野心,表面上看起來對太子言聽計從,其實使着心眼想踩着太子上位,和自己當然也是競争對手。
這事自己讨不了好,太子的名聲也會受損,唯有現場看到的四皇子似乎太無辜,可他怎麽就來的這麽巧,自己正好和衛秋芙兩個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他就來了,而且二皇子也覺得自己一向冷靜,怎麽就被衛秋芙抱了幾下,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分明是這個衛秋芙的賤女人和四皇子一起算計自己。
這樣的秘藥,他也隐隐聽說過,似乎就是在宮裏的,而且既便是他都拿不到,但是想來以塗昭儀的身份,還是可以拿到一些的。
塗昭儀後宮盛寵可不隻是說說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