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頭蛇基地的白色禮堂裏,供奉希臘神話中的九頭蛇海德拉雕像旁,一身深灰色長袍的斯特拉克男爵,側頭看着木讷的陸皓,輕描淡寫的說:“去埃及,殺了總統納賽”
陸皓冷漠的點點頭,不帶有一絲感情。
禮堂的大門被推開,一隊精悍的武裝士兵走了進來,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黑色豹子的袖章,這是九頭蛇組織的王牌突擊隊,黑豹突擊隊。
毒蛇突擊隊全滅後,斯特拉克男爵費盡心血,花了五年的時間培養一支比毒蛇突擊隊強大數倍的突擊隊,他們每一個人被注射了不完整的超級戰士血清。
使得他們比尋常的特種兵強橫數倍,也使得他們在這幾年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成功率非常的高。
斯特拉克男爵讓他們做冬兵這把利刃的襯托,一方面是增加任務的成功率,另一方面也是考慮到他們在冬兵覺醒的時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護自己。
“出發吧”
斯特拉克男爵淡淡的說道。
陸皓和全副武裝的黑豹突擊隊離開了禮堂,前往機場。
這次與前幾次不同,陸皓和全副武裝的黑豹突擊隊光明正大的轉機倫敦、巴黎,和兩國英法兩國空軍一起出發,前往以色列。
時值一九五五年十二月,軍官出身的納賽取代總統納吉布,成爲埃及新總統,雖然還沒有正式通過選舉成爲總統,雄心勃勃的納賽就在議會上明确表态,埃及将在明年收回英法控制下的蘇伊士運河。
一石激起千層浪,仍舊做着天朝上國夢的英法兩國,夥同以色列,準備發動一場針對納賽的刺殺。
這些年,在斯特拉克男爵領導下聲名鵲起的九頭蛇被英法情報部門邀請,共同對付納賽。
斯特拉克男爵因爲不久前,九頭蛇組織開羅分部遭到埃及軍方破壞,惱怒異常,就順勢答應了和美國情報貌合神離的英法情報機構的邀請。
毫不知情的納賽,照常在國内鼓吹收複蘇伊士運河,首都開羅沸反盈天,成千上萬的人,在英法大使館前,遊行示威,要英法歸還蘇伊士運河。
英法兩國在蘇伊士運河上投了那麽多錢,蘇伊士運河又那麽重要,自然不肯放手。
在這樣的時刻,陸皓和黑豹突擊隊一行,在英法兩國情報機構的掩護着下,悄悄來到開羅。【零↑九△小↓說△網】
一間臨近尼羅河的鄉間别墅裏,黑豹突擊隊隊員圍坐在圓桌旁,神情專注的研究着納賽出行路線圖。
突然,一個隊員端起杯子,站起來向陸皓走過去,大部分隊員沒有注意到,隻有少部分隊員看到。
“弗蘭克,你在做什麽,不要去招惹他”
有隊員高聲阻止,可惜晚了一步,拿着茶杯的隊員把仍舊很燙的咖啡倒在了陸皓的頭上。
“冬兵,你這個混蛋,你殺了漢斯,看清楚,我是漢斯的弟弟弗蘭克,我早晚會殺了你。”
砰,一拳,陸皓僅僅是一拳,自稱漢斯弟弟的隊員被打飛了出去,撞到牆壁上,不停的咳血,胸前已經凹了下去。
所有的黑豹突擊隊員都傻眼了,他們引以爲傲的體魄如此的不堪一擊,到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不值一提。
“怎麽會這樣,我們和冬兵的差距爲什麽大,傳說中的冬兵不應該這麽厲害啊,難道完美的血清的可以讓使用者獲得進化。”有隊員喃喃說道。
“不可能,據我所知血清并不能進化,一定是冬兵身上發生了什麽。”有隊員當場反駁。
衆人議論紛紛,最清楚發生什麽事的自然是陸皓。
“因爲,我一直清醒着。”陸皓語氣冷冽,仿佛萬載寒冰。
房間裏的空氣驟然下降。
“糟糕”
黑豹突擊隊隊員全都拿槍在手,警惕的看着不知何時會暴走的陸皓。
陸皓閉上眼睛,周圍的家具和亂七八糟的東西懸浮了起來。
“這是念力控物,傳說中的能力”
黑豹突擊隊隊員們再也不敢耽擱,紛紛開槍射擊。
火星四濺中,陸皓借着家具和各種物品的層層阻隔,輕易的離開了房間,接着轟隆一聲,别墅爆炸了。
陸皓從硝煙中走出,雙眼赤紅的望着流淌不息的尼羅河,終于,終于不用再忍耐了。
在賭聖世界獲得的異能,經過在冰窖五年的磨砺,強大了數倍不止,讓陸皓除了肉身攻擊外,還擁有遠程攻擊,可以輕易的通過念力讓瓦斯洩漏。
“接下來的故事由我來講”
陸皓右手擡起,尼羅河水面上出現很多水珠,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增多,最後成爲一片水幕。
“去”
陸皓手一揮,水幕被平送到别墅上空,無數的河水落下,燃燒的别墅頃刻間被澆滅。
“第二任務,本次世界終極任務,殺掉斯特拉克男爵,掌控九頭蛇,承繼九頭蛇千年不衰氣運。”
“明白”
對于斯特拉克男爵,不用系統下命令,陸皓也會殺,把他折磨到這個地步,要不是系統,陸皓早就弄死斯特拉克男爵了。
“英法在開羅的情報機構,半個小時之前,被埃及陸軍清掃一空,接下來,你要成功躲過埃及陸軍的追殺。”
陸皓眉頭一皺,在埃及的土地上,躲避埃及陸軍的追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埃及是那種人口稠密的國家還好說,此時的埃及人口并不多,自己很容易被發現。
略微思索了一下,陸皓選擇向東經過西奈半島進入阿拉伯,再搭乘飛機經挪威返回冰島。
說幹就幹,陸皓看了慘不忍睹的别墅一眼,朝東面跑去。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埃及指揮官神情冷冽的說:“九頭蛇的人跑不遠,追。”
一場貓捉老鼠的好戲,在埃及陸軍和陸皓之間上演。
有時是陸皓逃跑,有時是陸皓獵殺分散的埃及搜索隊。
兩天一夜過去,埃及東北角,某個城鎮上,一身長袍包裹的陸皓騎着臭烘烘的駱駝緩慢前行,兩天一夜的時間,不眠不休,他終于擺脫了埃及陸軍的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