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魚塘,不僅要規劃魚塘的面積,尺寸,而且還要對魚塘要有所研究。魚塘是用來養魚的,這其中必須要有水流進魚塘裏。我的居住場所外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幾條小溪流,剛好可以爲我所用。因爲我既然想要修建一個魚塘,而且我還需要打理魚塘,那麽我隻能把魚塘的修建位置,不能離我的居住場地很遠,以免在我打理魚塘的時候,不用走很遠的路。打定主意以後,于是開始在我的居住場所裏籌劃着修建魚塘的事情,既然我想在我的居住場地修建一個魚塘,魚塘額面積大小,在修建的過程中,肯定會花費我很長的時間,尤其是在修建魚塘的過程中,我很有可能會因爲辛苦而放棄,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不過,還有一個主要的問題,那就是我既然想要修建一個魚塘,那我就必須要用筆,通過圖畫,來繪畫出魚塘到底要修建多大,才能符合我的心意。
我沒有筆,繪畫魚塘的事情,我隻能在沙塵上進行。在我幾次三番的探讨下,于是我想修建一個長二十米,寬八米,深度差不多規劃在二米左右的池塘。雖然我的想法過于簡單,八十平方米的魚塘不大,但是,想要憑借,靠我的一人之力,兩雙手去完成,實在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前提我也說過,自從我背井離鄉之後,我就跟随者菲利斯前往沙漠探險,一個探險的商人怎麽會修建魚塘,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怎麽去修剪池塘,我從小雖然受過很多的苦,但是我卻沒有幹過什麽重的活。修建池塘是要靠着我兩雙手去完成,通過我的辛苦努力,用着鐵鍬在地面上挖出一個很大的洞穴,才能完成這項艱難的事情。除此之外,在挖建洞穴時,我還要把從地面上挖出來的土層全都運走,這項工程,對于我來說,或許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我不信任自己的實力,但是我有責任和義務去完成,既然老天不讓我在那場風沙中死去,把我一人帶上這個兒無人的沙島上,我想離開沙島,那就必須要在沙島上生存下去,因爲我既然在沙島上生存下來,那就勢必我要把我自己的文明帶到這裏。
但是,就在我挖建池塘的時候,好幾次因爲辛苦,把我累的夠嗆,我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才挖建我預想池塘的面積的十分之一,這個結果,對于我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重重的砸在我的心頭上,一個禮拜才挖建池塘的十分之一,如果我想完成挖建好這個池塘的話,我至少需要花上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三個月後,已經臨近冬天,倒是後冬天一來臨,我很有可能會放棄這項艱難的任務。因爲我想到,現在已經是九月份來臨,三個月後,就是十二月份,也就是冬天,到時候,沙漠裏的天氣,會随着冬天的來臨,而變得嚴寒起來。到時候,我挖建池塘,那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冬天嚴寒刺骨,很有可能會下雪,一旦我在挖建池塘的時候,碰上了寒冷的冬天,那麽我就不得不把挖建池塘的任務,拖至到下一年。
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沒有錯。三個月悄然而過,很快的就到了冬天。因爲冬天的來臨,沙島上的氣溫開始逐漸的變得嚴寒起來,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整個沙島上的氣溫特别寒冷。因爲這一些關系,我不得不把挖建魚塘的事宜拖到下一年來完成。
沙島上到了冬天,天空中,很快的就下起了鵝毛大雪,外面寒風呼嘯,冷花嘩啦嘩啦的從沙島四周的樹林裏刮進我的居住場地,我的居住場地裏幾乎沒有什麽遮擋的大門,于是,每天晚上,我睡在枯竹床上,忍受着寒風,透入我的身子,身心感到一陣麻木不已。
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很久,因爲下雪的緣故,我基本上很少出居住場地,因爲我身上的衣物很少,我怕出去外面着涼,以免發燒。
但是,我怎麽沒有想到,因爲我長時間呆在居住場地裏,那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那時正在半夜時分,我睡在床上,我夢見了我的父親,他在夢中指責我,說我爲什麽要離家出走,爲什麽要抛棄他,撫養了十幾年的父親。我隻是一個勁的對父親搖頭,我對他說,我不想呆在家裏,那裏是我的囚籠,我想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于是瞞着你離開家鄉,然後去了沙漠探險尋找金銀财寶。
父親大罵我是一個不孝子,說我不配做他的兒子,他也不想要認我這個兒子,整整六年了,我離開家鄉六年了,都不曾回家。但是随着父親的職責,很快,我的夢境裏又夢見我母親那張走遠國外淚流滿面的臉。母親對我說,她很後悔離開家鄉,也很後悔當時跟父親吵架的意識沖動,于是就不會抛棄我跟父親,還有我的弟弟沙樂,弟弟沙樂也不會因爲冒犯父親,而被父親用着棍子活活打瘋,這個結果,令母親很是後悔。他後悔自己給家庭帶來的不幸,可伶的抛棄我們離開家鄉,瞬間父親就變了,變得不像從前,那個和藹,慈祥的父親,家庭也不會因爲母親的遠走,而支離破碎,這一切的原因所在,都怪罪她的身上,母親說她不是一個好母親,她有罪,是他的遠走,給我帶來的心靈傷害。
但是,母親在夢中脫給我的那些話,很快的就消失不見,在我迷迷糊糊的睡夢中,我夢見了老光棍,他正坐在自己的家中喝着酒,酒桌上有一個大鍋,那個大鍋裏面,我的弟弟沙樂面如表情的躺在大鍋裏,大鍋下面,熊熊大火正在燃燒着,然而,老光棍卻拿着一把菜刀,惡狠狠的朝着我的弟弟沙樂的頭上砍去。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我伸手摸了摸的腦袋,感覺此時我的腦袋裏十分沉重無比,喉嚨裏似火一般燃燒,然後我卻在此時,面臨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那就是我發燒了。
對于我發燒之後,我感覺我的腦袋根本就擡不起頭來,眼神也是虛無缥缈,這種心理,我十分的後怕,或許我會因爲發燒,死在沙島上,然而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爲在沙島上發燒,尤其是在這個無人的沙島上,沒有一個人的情況之下,發燒沒有藥吃,該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随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自從我在半夜的在噩夢中驚醒過來以後,我整夜不能眠,于是從半夜一直熬到天亮,一直沒有睡覺。這一天早晨,沙島的天空中還是下着鵝毛大雪,我的居住場地外面到處都是積雪,因爲我發燒了,頭疼的厲害,于是我走出居住場地,我不敢走的太遠,因爲我發燒,在沒有藥的的情況之下,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我不想離開居住場地。在走出居住場地時,我特意的從我的床邊拿起一杆長槍,用來防身。這個沙島我還沒有徹底的了解清楚,每次走出居住場地,我都會帶上一把長槍,這也是爲了我的安全着想。
因爲發燒的緣故,我隻是走出居住場地二十米遠的地方,拿着長槍,擡頭望着眼前的美景。因爲這幾天下雪的緣故,沙島上的一切事物,包括我的居住場地,全都一片白皚皚的。我的手握着長槍有點酸,因爲發燒,我身上幾乎沒有半點力氣,于是找了一塊空地,放下手裏的長槍,安安穩穩的坐了下來。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回想起,在半年前,爲什麽在那一場風沙中,所有的探險商人都死在沙漠中,而我卻安然無恙的在風沙中存活下來,通過老天的保佑,我一個人在沙島上生存下來,而且我在沙島上沒有餓死,而且還通過自己的努力,在沙島上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過着美好的日子。雖然這種日子比較孤獨,讓我很是單調。但是每當想到此處,我的心會不由的緊縮。我一個人落難在沙島上,一個人,那是一個人啊,身邊沒有同伴,所有的探險商人,在那一場風沙中死去,隻有我一人幸存下來,可伶的老天,爲什麽要把我遺棄在這個沙島上,我難道有罪,非要用着這樣殘忍的方式折磨我。我雖然落難在沙島上隻有短短半年的時間,可是這半年下來,我卻深深的體會到,在這個無人的沙島上生存下來,是一件多麽悲慘的事情。這個沙島上,既沒有人跟我說話,也沒人生活在這裏,陪伴我的,隻有沙島上的鳥兒,我聽不到人的聲音,唯有沙島上鳥兒的啼叫聲。這種日子,持續了半年,隻要我一直呆在這個沙島上,我就會一直孤獨下去,沒有人會發現沙漠裏會有一個沙島,也沒有人會從沙島上解救我,或許我的這一輩子,都會在沙島上生活下去,一直到我老死之後。
這個時候,我不禁感受到了我的人生中的悲涼,我落難在沙島上的這半年以來,雖然沙島上有食物的來源,我可以通過食物,不會讓我在沙島上餓死,即便是這樣,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我以後的将來。我的将來,生存在這個沙島上,會變成什麽樣子,是不是年輕的時候,老天就會把我收走,還是到了我生存在這個沙島上的老年之後,會不會,因爲孤獨,然後猶豫而終。這些種種糟糕的結果,時常會困擾我這個不平靜的心,麻木的心,痛苦的心,亦或是生的心會變成死的心。
與此同時,我的心裏又在叫嚣,我不能就這樣在沙島上死去,不會因爲沙島上的困難,處處打擊我那顆脆弱的心靈,然後在沉痛中迷失自己的方向,讓我會在麻木的心情中得到釋放,我想到自己此時落難在沙島上的事實,隻要我有信心在這個沙島上生存下來,通過克服種種困難,總有一天,老天會同情我的遭遇,然後會把我從沙島上解救出來。我懷着這個美好的憧憬,于是更加的相信自己心中的想法,摸了摸沉重的腦袋,然後強迫着身心的疲憊,緩緩的從空地上拿起長槍站了起來。
突然,就在我站起身子的那一刻,我的腦袋一暈,然後倒在雪地上,失去了知覺,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袋裏無數的信息接憧而來,雪越下越大,然而我卻在夢中看到六年前,菲利斯對我講的那些話,他的故事。她的母親因爲在他很小的時候,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爲了保護他的安危,一個人抱着菲利斯,在雪地裏,活活的被凍死。母親的偉大,讓我深深的看清了一個母愛,爲了自己的孩子,甯願失去自己的生命,也要保護自己孩子的安危。
我一直倒在雪地中,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從雪地裏站起來,此時的天空中已經沒有下雪,然而,我的腦袋,卻越來越沉,十分的痛苦不堪。我邁着沉重的步伐走進我的居住場所裏,然後到達床邊,躺下來繼續沉睡。
這天夜裏,我的腦袋像是被炸開一樣,渾身燥熱無比,于是,一個讓我痛苦的事情在我的腦海裏浮現。我會不會因爲這次發燒,然後我會在發燒的過程中死去,也有可能,我會在發燒中,因爲受不了那樣的痛苦死去。一想到我會死,我真的很想祈求老天,希望老天能夠開開眼,千萬不要把我這個可伶人的性命帶走,因爲我本來就落難在沙島上,一個人孤苦伶仃,然而,老天卻在這個時候,怪罪我,懲罰我,我到底造了什麽孽,非要這麽痛苦的折磨我。
随着黑夜的來臨,我的額頭上的燒,越來越大,痛苦,死亡處處折磨着我那可卑微的心。我想到我可能會在這一次的發燒中死去,也有可能短時間不會死,但是随着腦袋越來越沉重,我開始對自己以後的将來沒有什麽牽挂,或許,我就這樣死去,未嘗也不是一個不好的選擇。
這天晚上,我沒有吃東西,這一天,也沒有吃任何東西,因爲發燒頭疼,這天晚上,我隻是喝了一點淡水,和幾塊大麥餅幹,算是今天的晚餐。這一天夜裏,我睡的很沉,次日的一大早,我才從睡夢中醒過來,這才發現,我額頭上的燒開始退下來了,我感覺此時的心情很好,腦袋也沒有昨天那麽暈沉,而且食量也開始增加。
我知道,這肯定是我昨天晚上祈求了老天,老天開了眼,這才把我從死亡的邊緣上拉了回來。
一直到了第四天,我的腦袋再也不暈沉,而且随着食量的增加,我額頭上的燒,開始漸漸的退了下來。恢複好精神以後,我這才發覺,因爲這幾天發燒,我沒有走出居住場所,于是,在我燒完全褪去以後,我就開始想去沙島的樹林裏,想打幾隻鳥回來吃食。因爲我想到,前幾個月因爲忙活着挖建魚塘,沒有吃到新鮮的鳥肉,嘴裏開始有些饞。
第二天,我帶上一杆長槍,走出居住場所,進入沙島的樹林裏。因爲這幾天下雪,樹林裏到處都是白皚皚的一片,我沒有看到一點鳥兒的蹤迹,沒有鳥兒,我就無法打獵,于是就無法吃到新鮮的鳥兒肉。
于是,我又不死心的走進樹林深處,結果卻還是沒有發現鳥兒的蹤迹,這一結果,着實的讓我感到無比的憤怒。不過,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我發現在樹林的一條小溪流裏面,發現一群遊魚,而且個頭還很大。
于是我想方設法的在小溪流裏面捕撈遊魚,經過我的努力,我成功的在小溪流的水裏面,伸手抓到幾條新鮮的大活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