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娃和張大伯兩個人有些狼狽不堪,他們的衣服都被樹枝子刮得破破爛爛的,臉上也都是傷口,臉上更是一臉的倦容。看的出,他們應該是一直在找我們。
張大伯和鬼娃看到我們,立即激動的跑了過來,鬼娃張着嘴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你們,怎麽樣,尋到善屍丹了嗎?”張大伯焦急的問道。
我點頭說尋到了,讓張大伯放心。
張大伯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高興的說道,“上天保佑,小藝有救了。”
天快黑的時候,我們回到了玉縣。還是住在了原來的酒店。因爲張小北着急妹妹的病情,我們決定第二天一大早趕回去。
當年晚上,我又去了一趟老來的家裏。老來給我開的門,看到是我,把我讓了進去。
再次進到這個院子的時候,除了冷冷清清外,再無其他了。現在的老來比起之前老了很多,原本黑黝黝的頭發,竟然有了些許的白發。
“小先生,你們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麽樣?”老來看到我很是驚喜。
“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我們準備明天回去,我這次過來,是想定制幾塊羅盤。”這次老來做的那幾塊仿制的羅盤,對我們的幫助非常的大。仿制羅盤的制作成本低,做爲遷墳師免不了跟屍煞打交道,以後都會用的到。
聽到我的來意,老來當場表示,他會盡量多打造出來一些的。我付了定錢,跟老來聊了幾句,才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人簡單的吃了早飯,直接做上飛機趕回闵市。當然飛機的事情還是張家解決的。
也就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回到了闵市。
路上的時候,我跟張大伯說了屍丹在我肚子裏的情況,我想問他怎麽弄出來。我可不想用屍油了,那東西實在是太讓人惡心了。
張大伯聽完,略作沉思後,說道,“中元,既然是如此,那這屍丹留在你肚子裏也無妨。”
“小藝身體,本就虛弱,要是直接用屍丹的話,他的身體恐怕承受不住。要是能用你的血,可能效果比用屍丹還好一些。”
張大伯說道這裏,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張小北也看向了我,用眼神詢問我。
我自然是沒有什麽不答應的,隻要能救張小北的妹妹,我死都不怕,一點血又算的了什麽。
回到張家,在張大伯的指揮下,我放了小半碗血。
傍晚的時候,張小北帶來了好消息,張小藝的身體比原先好了太多了,他能勉強的下地了,也能吃東西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自然是高興的,我們這一趟冒了這麽大的危險,是值得的。
張大伯說,張小藝需要差不多一個月才能好起來,這期間因爲還需要用到我身上的血,我得待在這裏。
我給瞎子爺爺打了電話,他說自己挺好的,讓我放心的呆在闵市。聽他這麽說,我也就放心的呆在這裏了。鬼娃和羅钊則是都回去了,張大伯有事也暫時離開了。
闵市是一個很發達的城市,我和張小北沒事的時候,去街上逛逛,日子過的倒是挺快樂的。
這天,我們從外邊回來,看到門口停着一輛不屬于張家的車子,車子的車标,我雖然不認識,但是從外邊表,這車子的簡直不菲。
“家裏這是開客人了?”張小北往院子裏看了看。
我沒有說話,張家是做生意的,來有錢人自然是正常的。
進到大廳裏,果然大廳裏坐着一個陌生的男人,他正在和張三叔聊天。那男人大概有四十歲的樣子,穿的衣服雖然很考究,但是他卻是滿面的愁容,同時他的臉上還帶着傷痛。要是鬼娃在這裏,他肯定能看出什麽來。
看到我和張小北走了進來,那人立即站了起來,張三叔也站了起來。笑呵呵的招呼着我和張小北。
“中元,小北,你們回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張三叔招呼我們過去。
那個男人看到我們,我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
“這位是彭德鑫,彭先生。”張三叔又對那人介紹了我和張小北。
那人客氣的跟我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早就聽張先生說起過兩位,耳聞不如見面,想不到兩位這麽年輕。”
聽他這話,我立馬反應過來,他這麽贊賞我們,肯定是有求于我和張小北。
我笑着說道,“彭先生,您太過獎了,我們不過是兩個毛頭小子,哪裏有什麽本事。”
“你是馬中元,馬大師吧,聽說你是遷墳師,而且很是厲害的。年紀這麽輕,就能獨當一面,太難得了。”彭德鑫一邊說話,一邊上下大量了我兩眼。
張三叔在一邊說道,“都不要站着了,坐下說話。”
坐下之後,張三叔大概說了一下這個男人的來意。原來,這個男人家也在闵市,他跟張三叔有過生意上的來往,現在也算是朋友關系。
他們家最近發生不好的事情,他兩歲的小兒子莫名其妙的死了,同時家裏的兩隻寵物狗也死了。
“馬大師,張大師,不瞞兩位說,我和我媳婦結婚快十年了,我們一共生過四個孩子,前三個都是二歲左右突然沒了。這一個,我們可以說格外的小心,他身邊從來都是跟着人的,不知道怎麽就突然有沒有了。”
“馬大師,您是遷墳師,您說是不是我們家祖墳出了問題。我聽說祖墳要是出了問題,風水會妨礙家裏的子嗣的。”彭德鑫一臉難受的說道。
聽到他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可能是他們家的祖墳出了問題,他說的沒有錯,祖墳出了問題,也會影響到子嗣的。
不過,我心裏有些疑問,這人的臉上雖然是愁容滿面,但是他臉上并沒有黑氣。這祖墳的風水要是真的出了問題的話,他臉上肯定會有隐隐的黑氣,他卻沒有。同時他陰鸷宮的位置很是飽滿,可以看的出來他并不是沒有子嗣的命。但是他四個兒子都莫名的死了,這事的确有些奇怪。
“你家除了這件事,别的事情有沒有?”我問道。
他搖頭說沒有,除了他兩歲的兒子和家裏的寵物突然死了,别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沉默了一下,對他說道,“這件事我現在不好說,隻能是去你家墳地看看了。”
張小北突然問道,“彭先生,我冒昧的問一下,你剛剛說你死了四個孩子了,那之前你爲什麽沒有找過先生看過?”
聽張小北這麽說,我立即明白了張小北的意思。我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遭人算計,這人雖然是張三叔生意上的朋友,但是難保他不做出什麽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彭德鑫聽張小北這麽說,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了起來,他嘴唇嗡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不瞞你們說,我之前根本不信什麽怪力亂神之說。我也是聽一個朋友說起了馬大師的事情,他說馬大師您本事如何的了得,隻要您能出手,我們家的事情很容易就能解決。”
“我打聽到兩位正好在闵市,我這才冒昧的找了過來。到了才知道,原來張大師是張先生的侄子,馬大師是張大師的朋友。”
聽了他的話,我點頭問他誰告訴他的,他說唐三通。
這倒是也沒有什麽奇怪的了,我幫助唐家遷了墳,又在沣河附近幫助了不少人,唐三通把我介紹給這個人也正常。
“馬大師,隻要您能幫我彭家把這事解決了,我彭家願意出金山銀山作爲報酬。”彭德鑫直接開口說道,同時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我們。
聽他這麽說,我在心裏不得不說,這彭家看來是真的有錢。
我現在不缺錢,他說的金山銀山對于我來說,一點吸引裏都沒有。不過,看到張三叔那期盼的眼神,我想拒絕但是有些不好意,他們畢竟是朋友,我們又是住在張家,要是不幫忙的話,這有些打張家三叔的臉。況且,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麽事情,我都有些閑出屁來了,他們家的事情好像也沒有什麽危險,就全當是散散心了。
想到這裏,我點頭說道,“既然是如此,那這個忙我幫了,至于金山銀山,我就不收了。您到時候意思意思就行了。”
聽我這麽說,張小北并沒有感到奇怪,張三叔卻是一臉的驚訝之相,他應該是沒有想到我連金山銀山都不要。
彭德鑫連聲贊歎,“先生,高義呀。”
我也沒有在說什麽,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多,想了一下說道,“彭先生,你家墳地離這裏可還遠?”
彭德鑫說不遠,開車過去的話,也就半個小時。
我說現在就過去看看。
聽我說現在就去看,彭德鑫當然是高興了,立馬說,他開車了,做他的車,一會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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