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檢的時候要抽血,早上自然不能吃飯喝水。看來他們一定是等的時間太長了,才過來喊我的。
三下兩除二收拾好了,打開房門來到樓下。果然所有人都等在樓下,我有些不好意的跟大家到了歉。
“沒事,年輕人愛睡懶覺也沒什麽。”張家爺爺臉上帶着笑容。
在他旁邊的則是那個姓謝的女人,他沒有說什麽,語氣冷冷的說道,“時間不早了,出發。”
他說完之後,直接朝着門外走去。
大門口已經停了兩輛車,張家的管家招呼我們上車。
車子在路上整整行駛了兩個多小時才在一座四層小樓跟前停了下來。我和羅钊還有鬼娃坐在一輛車子上,我們三個看着窗戶外邊,臉上都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這是一棟四層樓高的連排樓,四邊圍着幾面白色的圍牆。門上并沒有任何的标志。
我們從車上下來,張小北他們也都下來了。
“這是張家自己的醫院,是對内的。”張家爺爺說道。
聽他這麽說,我們也就點頭。這樣解釋的話也行的通,大家也就都沒有再問。
醫院裏幾乎沒有病人,隻要一個穿着白色護士服的護士坐在那裏打盹。看到我們進來,她一下站了起來,有些緊張的喊了一聲,“董事長好。”
張家爺爺朝着他擺了擺手,問她都安排好了嗎。
護士點頭說都安排好了,張家爺爺跟姓謝的女人說道,“你領着他們去三樓檢查,我先去那邊休息一下,這人老了,精氣不足了。”
張小北讓爺爺去休息,我們跟着姓謝的女人上了三樓。上了三樓以後,一股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立即撲鼻而來。這味道讓人有些鼻子發癢。
同時周圍一下變暗了一般,這裏沒有一點白天的感覺。倒是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頭頂的燈雖然亮着,但是那光線并不是很亮,發出昏暗的光。我這才發現,這裏居然沒有窗戶。
就在我心裏疑惑的時候,走廊裏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迎面走了過來,他們的臉色凝重,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好像什麽事情很着急。
那幾個醫生隻是看了我們一眼,然後跟我們擦肩而過。
就在他們從我們身邊過去的時候,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聲傳了過來。
這叫聲實在是有些詭異,好像根本不是人發出來的一般。
三個人幾乎同時轉頭朝着我們身後看去,原來在我們身後有兩個醫院的護工正在費力的抓着一個老妪,那老妪兩眼翻白。
那老妪的一張臉甚是吓人,他的臉就好像是風幹了的蘿蔔,臉上的褶皺帶着一種縱橫交錯的猙獰感,同時他的臉色也是青白色,他此刻全身在用力的扭動着,好像要從那兩個護工中掙脫出來,他的嘴裏不斷的發出了令人心寒的尖叫聲。
不僅是這個老太太,在走廊裏邊開着的病房裏,我們斷斷續續的看到幾個人,他們都痛苦的躺在病床上,身上蓋着被子,隻有臉露在外邊,他們的五官發黑而且腫脹,嘴角則是無意的往上勾着,那樣子仿佛在獰笑一般,同時他們的身上竟然散發出一種奇怪的異味,那股味道似有似無的彌散在空氣中……
不僅如此,還有一股森冷的氣息彌漫在周圍。
這裏實在是有些怪異,這些人還有這裏的環境。我不僅眯起了眼睛,心裏多了幾分的警惕。這些人怎麽越看越不像是活人。
“他們都是公司的員工,身體中了毒,在這裏治療。”姓謝的女人牽強的解釋着,然後眼神淩厲的看了那幾個大夫一眼。
那幾個大夫眼神有些閃躲的帶着那個老太太朝着樓梯的另一側走去。
盡管心裏帶着太多的疑問,但是面前這個女人是肯定不會跟我們說實話的,我們隻能是跟着他朝着前邊走去。
穿過一段曲曲折折的長廊,一路上幾乎是很遠才有一盞昏暗的燈。兩邊的病房大門緊緊的閉着,裏邊不是的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好像老鼠在磕東西一般……
經過幾條長長的走廊,轉了幾個彎,姓謝的女人停在了一扇有些破舊的大鐵門跟前。
“到了。”女人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他整個人融入在背光的陰影裏,我們此刻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我心裏有些猶豫,整個地方怎麽看怎麽覺得有些怪異,我們到底該不該進去。
我正在猶豫的時候,女人把門打開了,張小北直接走了進去。看到他進去了,我們也隻能是跟了進去。
一個穿着保安服的男人站在了大門裏邊,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張臉泛着青色的光,目光渙散,就好像是壞掉的扯線木偶一般,毫無生氣。
這個男人很像是一個死人,他直挺挺的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女人帶着我們進了一間屋子,屋子裏擺放着檢測的儀器,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大夫跟女人打了一個招呼。
那女人讓他幫我們四個人做個檢查,男大夫先是讓張小北跟他進到裏屋。
張小北進去了大概十分鍾的時間,男人招呼我跟他進去。
進到裏邊之後,我并沒有發現張小北,我不僅皺眉問他人呢,那個大夫說張小北去檢查另一項了,然後指了指旁邊的一道門說道。
我看了看那道門,心放了一些下來。
那人讓我躺在床上,然後打開了機器,機器的發出刺耳的嘈雜聲,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變得有些昏沉沉的,我立即意識到不好。想起身,但是已經晚了,整個人頭一暈,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好像是在一個房間了,銀白色的月光透過窗戶,一點點的滲透進房間裏……
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在這裏,我努力的回憶着之前發生的事情,立即意識到不好,我們被人給設計了。
我一下坐了起來,房間裏除了我再也沒有任何人了。我趕緊來到窗戶的跟前,窗戶是鎖死的那種,根本打不開。鋼化的玻璃更是砸不破。
我又來到房門跟前,用力的拉了一下房門,沒想到房門一下被拉開了,反而是我用于用力過猛,身體直接跌了出去,直接坐到了地上。
屁股被摔的生疼,我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來到外邊,這才發現我才發現我好像還在醫院裏。
我所在的房間是走廊盡頭的房間,我理了一下思緒,用手按了按有些發昏的腦袋,盡量讓自己變得清明一些。
與此同時,腦子裏快速的盤算着。羅钊和張小北還有鬼娃現在在什麽地方,他們是否有危險。
張家爺爺把我們引到醫院裏來是要幹什麽,難道他們要在這裏下手。
不對,我腦子裏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要是想用我的二五精氣的話,恐怕現在已經動手了,難道之前……
想到這裏,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們的目标還是張小北。那次我偷聽到的,應該是他們故意那麽說的,就是爲了讓我們放松警惕,讓我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張小北的身上。
我心裏一下就慌了,呼吸也不由的變得急促了起來,現在這個情況看,張小北肯定是有危險了。
我得盡快的找到張小北,想到這裏,我朝着前邊跑去。樓道裏的燈泡忽明忽暗的跳閃着,還時不時的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我跑的更快了,這樓裏有問題,而且看樣子問題還不小。我一邊跑,一邊摸了摸腰間,雷擊木棍子已經不在了,又摸了摸背上,什麽都沒有了。
我身上帶的東西竟然都消失不見了,這一下,我心裏有些發急了。這要是來個鬼煞,恐怕我還真的沒有辦法對付了。
我腦子裏想着的時候,就看到前邊一個人站在拐角處,他身體筆直的站着,臉看相我的方向。竟然是那個面無表情的保安。那個保安就那麽直直的站在那裏,眼睛裏透出了陰翳。
此時,根本沒有别的路,我隻能是硬着頭皮往前走了。在我快要到那個保安跟前的時候,他突然動了起來,身體突然朝着我撲了過來。
那東西顯得很是僵硬,于此同時,我看到他的嘴裏有氣體呼出,我心裏立即明白了過來,這保安是被撞祟了。
原本我手裏要是有雷擊木棍子或者是閻王陰陽筆破祟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麽的,但是現在我手裏什麽都沒有,赤手空拳跟眼前這個保安打的話,我勝算并不多。
腦子裏快速盤算的時候,保安已經沖到我的跟前,他一雙手朝着我的脖子直接抓了過來,他的速度看似不是很快,但是眨眼間已經到了我的跟前,手直接抓在我的脖子上。
頓時感覺到一陣窒息,我趕緊用手去掰保安的手,但是他的手就跟鉗子一般,盡管我用了很大的力氣,也隻是掰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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