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又如此的說,這着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
雖然心裏充滿了疑惑,但是在這個地方,我們也不能商量,張小北朝着我們笑了一下,不過,他那笑的比哭還要難看幾分,“咱們去吃飯吧。”
跟着張小北來到張家的飯廳,飯廳可以說很大,比我家三間屋子連在一起都大。長方形的餐桌上擺滿了飯菜,那些飯菜更是色香味俱全,非常的誘人。
除了有一個廚娘在來回的端菜,并沒有任何人出現。張家更是沒有一個人出現,不知道是張家除了張家爺爺和那個張家老三外都沒有在家,還是他們故意躲着不見我們。不管怎麽樣,我心裏都不由的歎了一聲,這張家的人還真是涼薄。
在餐廳了吃了飯,雖然一大桌子飯菜,我們也有一天多沒有好好的吃飯了,但是吃着這飯菜有一種味同嚼蠟的感覺,一點胃口都沒有。不僅是我,其餘的三個人也是一樣。
桌子上的飯菜我們沒動幾筷子,大家都停了下來。
這時候過來一個消瘦的中年男人,他臉頰消瘦,幾乎沒有二兩肉。對着我們很是恭敬的說道,“少爺,三位先生,請跟我來。”
我們跟着他直接上了二樓,在走廊的盡頭,他打開了三個房間,對我們三個說道,“這是三位先生的房間,少爺,你的房間還是您以前住的房間,老爺一直都給您留着。”
說着,這人朝着我們微微的點了點頭,徑直下樓離開了。
看着他走了,我問張小北他的房間在哪,張小北指了指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告訴我在他妹妹的隔壁。
四個人先是進了一個房間,顯然大家都有話要說。張家處處透着詭異,不僅是我感覺,他們也各自有各自的感覺。
進到房間後,羅钊把門從裏邊鎖上,這才小聲的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裏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心慌的感覺。”
我點頭,表示有同感。
鬼娃則是在一旁小聲的說道,“那張家爺爺的面相有些讓人琢磨不同,一般的人面相再怎麽難看,我都能看出個一二,但是那張家爺爺的面相我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聽到鬼娃這話,我立即問道,“我聽說有些天命貴人,面相是看不出來的,是不是他屬于那一類。”
鬼娃搖了搖頭,“就是算是天生九骨之人也是能看出來的,張家爺爺并沒有占九骨,他隻占了四骨,他的面相之中好像透着一股别的氣息,那氣息并不屬于他自己。”
鬼娃說道這得時候,我眼睛無意間朝着窗戶望了一眼,竟然看到有個人影在朝着屋子裏看。
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也發現了我,身影一晃消失不見了。
我們所在的房間可是二樓,這人的身法也太快了,我立馬朝着窗戶奔了過來。打開窗戶,這才發現,窗戶的外邊竟然是一個陽台,而且這裏每個房間的外邊都有陽台,這些陽台雖然不連在一起,但是從這個陽台到另一個陽台很輕松就能過去。
此刻,那個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左右看了一下,不确定那個人去了那個陽台。我直接跑過來,打開房門。
在樓道的拐角處我看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那個身影很熟悉,正是張家的三叔。
我眉頭不僅皺了起來,張家三叔在偷聽我們講話。
他們三個看我的舉動異常,都過來問我怎麽了,我把門關上,把剛剛的事情簡單說了兩句。
張小北眯了眯眼睛對我們說道,“你們三個要不住到外邊去,這個家裏的事情可能有些複雜。”
我搖頭說要是這樣的話,更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裏。要走大家一起走,要留大家一起留。
張小北說,他肯定不會走的,現在他妹妹病的那麽嚴重,他怎麽可能不管他妹妹,就這麽走了,就算這張家是龍潭虎穴,他也得留下來。
我點頭說,“既然這樣,那我們留下陪着你一起面對。”
鬼娃和羅钊也紛紛表示要留下來。
四個人又說了一會話,我們在路上趕了兩天,都有些累了,眼睛有些撐不住了,開始打盹。
最後四個人決定,我們睡在一個屋子裏,四個人輪換着值班,這樣就算是有什麽事情也能及時的發現。
張小北說他不困,他先值班。我告訴他,我先睡兩個小時,等下我替他,鬼娃也羅钊也是沒人值班兩個小時。
安排好了,我們三個倒頭就睡了過去,這覺睡的實在有些不安穩,半夢半醒,也不知道睡了多大會,突然就把眼睛睜開了。
屋子裏亮着有些昏暗的光,羅钊和鬼娃都好好的躺在床上,張小北則是不見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心裏不由的忽悠了一下,立即擔心起張小北來。
我一下醒了盹,離家把衣服穿好,開門開到外邊。
此刻,外邊的樓道裏也很是晦暗,雖有有燈亮着,但是那燈光很暗。
走出了房間,樓道裏的氣溫一下讓我打了一個激靈,樓道裏有些冷。
樓的。那聲音好似是有人在争吵發出的聲音,我不由的想到是不是張小北在樓上。
我直接順着樓梯朝着樓上走去。我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的聲音,樓上此刻完全是黑着的,一點光亮都沒有。
越是往上走,冷意越強,甚至都給我一種遊走在墳地的感覺。這三樓不知道住的什麽人,這裏竟然如此的陰冷。
我已經把雷擊木的棍子拿在了手裏,剛剛到了樓梯口,忽然燈亮了,一張大臉直接出現在我眼前,那張臉差點跟我的臉對上。
“大晚上不好好睡覺,來這裏幹什麽?”那人惡狠狠的說道,他聲音低沉透着冷冷的殺意。
他說話的時候,我也看清了那人的臉,是張小北的三叔。
我是以張家客人的身份來到張家的,這大晚上亂跑确實有些說不過去,我有些尴尬的說,我尿急,找不到廁所,走蒙了。
“廁所在二樓的樓梯口。”他低聲說道。
我趕緊轉身下樓,張小北的三叔也朝着樓下走來,他走的速度比我快一些,從我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用極低的聲音對我說了一句,“趕緊讓張小北離開張家。”
說完這話,他直接下了樓,進了一個房間,把房門關上。
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剛剛說讓張小北趕緊離開張家,是因爲對張小北厭惡,還是另有原因。
我故意去了一趟廁所,然後回了房間。發現張小北已經回來了,此刻正準備出去。
看到我進來,他着急的問我去哪裏。
張小北的眼睛有些發紅,我隻是簡單的說去了一趟廁所,我反過來又問他幹什麽去了,剛剛沒有看到他。
張小北說去看妹妹了,他說妹妹好像更加的虛弱了,等明天他一定要帶着妹妹去一趟醫院,無論如何都要查出妹妹得了什麽病。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張小藝明顯并不是生病了,不過,這個時候,我知道說什麽張小北也不會聽的,就說明天我們陪他一起去。
張小北的神情很是疲憊,我讓他先睡覺,這裏我盯着。他沒在說什麽,直接躺下了,很快傳來了呼噜聲,看來是累極了。
我心裏不由的有些心疼起張小北來,他從小就被家裏人趕出了家門,跟唯一的親妹妹被迫分開,這麽多年他們終于見面了,卻是眼前這幅情形,怎麽讓人不心疼。
不過,現在最先考慮的是這張家,張大伯自從打了那個電話後,我們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那邊就一直沒人接了。我心裏有些擔心起張大伯來,他是不是發生什麽意外了。
還有那三樓是什麽人在住,那上邊給人的感覺根本不像是活人住的地方。
我腦子裏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貓叫的聲音,那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夜裏太過安靜,我聽的清清楚楚。
這有錢人家養貓很正常,我也沒有太過在意。不過,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門外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那聲音像是在敲門,又像是貓爪子在撓門。
我心裏動了一下,把門打開,一直通體黑的發亮的貓出現在我的視線,那隻貓站在離我有一米遠的地方,一雙發着綠光的眼睛看了我一樣,然後朝着三樓的樓梯方向走去。
它剛剛看我的那個眼神好像是示意我跟上來一般,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其實我心裏頭對于三樓也十分的好奇,很想上去看看。
跟着那隻黑貓上了三樓,三樓的燈已經滅了,樓道裏黑漆漆的,不過在一個房間的門口卻透出了光亮。
那隻大黑貓在那間透出光亮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它身體直接蹲在那裏,眼睛則是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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