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種占有欲的咒法,古代,有人爲了占有一樣東西在自己死後,不被偷走而用這種咒法護住。還有那條用了做咒的狼,也會比原來更加的兇狠,還會對主人死心塌地。”
“這是鬼婆子的禁術,懂得人是少之又少的。我也隻是聽我那個鬼婆子的師父說起過,恐怕我沒有辦法幫你。”
原本開始的時候,聽到胡十一講的時候,我心裏還挺興奮的。後來,聽他說他也不會,我頓時有些失望了。
看來這件事,隻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正在我有些失望的時候,胡十一又說了,“不過,你們可以去找我那位師父,說她是我師父,是因爲我跟他說了鬼婆子的一些本事,其實他的年齡還沒有我的大,他現在應該還活在人世。他知道的比較多,你們去找他,或許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本我失落的心,一下重新點燃了希望。
胡十一馬上寫了地址,看到紙上的地址,我心裏不由的動了一下。那紙上的地址居然是陽城下邊的一個村子。
陽城這個地方真是藏龍卧虎,天水街四十四号,陳潭村,望鄉村都在陽城。對于那裏我們可是說輕車熟路了,就算是我們不熟悉,還有羅钊。
收好了地址,張小北說跟我一起去,我也沒有推辭。
等我們回到易澤堂的時候,我居然看到鬼娃正在店裏跟劉老頭聊天。
鬼娃這小子怎麽突然來了,他難道算出我們要去陽城了。
鬼娃看我進來了,還一副吃驚的樣子,那張帶着稚氣的臉上露出了一笑容,“你是不是要離開大北縣,去一個曾經去過的地方?”
“你小子現在算卦的本事越來越大了。”我笑呵呵的說道,我原本是不想帶着鬼娃的,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而且這次的危險系數很高。但是他現在算出來了,又找上門了,我自然不能再說什麽了。
三個人收拾了一下,跟米線兒打了招呼,我們又一次朝着陽城而去。
到了陽城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們這次直接去了羅钊的古董店。
羅钊看到我們突然來了,滿臉的驚訝,“你們怎麽突然來了,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我跟羅钊說,我們過來是找一個人的,我把地址給羅钊看了,然後張小北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羅钊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馬中元,怎麽運氣這麽不好,每次都能遇到這種要命的事情。”
我苦笑了一下,說這可能就是老天給我的命吧。老天讓我活不過二十五,這難道是看我還不死,故意折磨我。
“我看這是老天在考驗你,看看你是不是命大,你每次都能化險爲夷,這是不是說明,你這命老天也沒有辦法收了。”張小北樂觀的說道。
“對,小北哥這次說的沒錯,我爺爺就說了,你命硬,老天是收不走的。”鬼娃在一旁說道。
他們兩個的話,讓我笑了起來,我知道他們這是在安慰我,不過,也夠了。我都遇到那麽多次要命的事了,也不在乎這一次了。不過,上次要不是鬼娃給我改命,或許我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這次不知道誰能給我改命了。
羅钊給我們安排了住處,他說他也要跟着我們一起去。他也想去看看那天狼咒有多厲害。
我原本是想勸他不要去的,但是羅钊态度很是堅決。我們也就從三人組變成了四人組了。
第二天一大早,羅钊開車帶着我們出發了。胡十一寫的地址是一個叫棋子村的村子,那個村子在陽城盧縣下邊的一個村子。
棋子村實在是有些偏遠,我們走了一般的公路,走了一般的山路在到了那個村子。到了村子的時候,已經是過了中午了。
原本我們是想着到盧縣吃飯的,誰知道那村子雖然是盧縣的,但是離盧縣實在有些遠。所以,我們一直餓着肚子,等到了棋子村,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後胸了。
棋子村是一個山裏的村子,村子裏零星的分布着一百多戶的人家。他們住的很是分散,我也知道爲什麽這個地方叫棋子村了。村子裏的地形很是獨特,就好像是分布在棋盤上的棋子一般。村民們的房子都是修建在棋子上。
車子是沒有辦法開進村子的,我們隻得把車子停在路邊。
村子口處立着一個石碑,石碑上刻着大大的“棋子村”三個大字。由于長年的風雨侵蝕下,字迹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不過,除了上邊的三個大字,下邊好像還刻着好些小字,隻是離得有些遠,看的不是很清楚。
石碑下,站着一個女人,他的臉色蠟黃,身材也幹瘦幹瘦的,一頭頭發更是如同稻草一般在風中搖曳不停。
他身上的衣服寬寬大大的,雞爪子一般的雙手從兩管寬松的袖口裏伸了出來,活脫脫的就像是一隻要外出捕食的蝙蝠一般。
我原本是想問問那個女人麻姑婆住在什麽地方的,這麻姑婆就是胡十一給我你介紹的那個鬼婆子。
但是,那個女人并沒有看我們,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路,他衣服癡癡傻傻是樣子。
我也就終止了我自己的想法,我想湊過去看看石碑上的其他字寫得什麽,但是那個女人突然抱住了石碑,用身體死死的護住,嘴裏不停的說着,“不能碰,不能碰。”
我們隻得無趣的走開了,不就是一塊石碑,看那個女人緊張的樣子,好像什麽寶貝一般。
我們有看向對面的山上,那裏樹木茂密,在茂密的樹林裏突兀的聳立着一座青色的石頭塔。
那座塔看上去,可是有些年頭了,塔尖之上還有幾隻鳥在不停的盤旋着。
“你們有沒有感覺這個村子,到處都透着詭異。”鬼娃開口說道,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一個村子而已,有什麽詭異的,你小子不會是被那個女人吓到了吧。”張小北調侃道。
鬼娃瞪了他一眼,“小北哥,你怎麽老是拿我開刷,我說的是真的。”
我也讓張小北不要欺負鬼娃了,其實我心裏也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我的第六感覺,這個村子處處透着與衆不同,甚至比陳潭村還讓人有些不安。
進了村子後,斷斷續續的有村民在路上行走,不過,他們的神情好像都挺嚴肅的,同時還有一些慌張。看到我們更是露出了敵意,我原本是想找人問問麻姑婆的住處的。但是,我們在路上跟好幾個人說話,他們都是看我們一眼,然後徑直走開。
我心裏越來越覺得奇怪了,這個村子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
路上沒有村民理我們,我們隻得朝着村子裏繼續走。終于看到一戶人家的大門開着,院子裏一個老婆婆正在喂雞。
我對衆人擺了擺手,讓他們在這裏等我,我過去問問路。
徑直走進院子裏,那老太太很專心的在喂雞,直到我走到他跟前,他才看到我,那老太太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說,“吓死我了,你是什麽人,怎麽鬼鬼祟祟的。”
我趕緊陪着笑臉說道,“這位大娘,我們是過來找人的,這個村子裏有位麻姑婆,您知道他住在什麽地方嗎?”
我盡量說話很客氣。
那老太太聽到我說麻姑婆,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他看向我說道,“你們找他什麽事情?”
我說我們是受了别人的托付過來看看他的。
老婆婆眼睛往上看了看我,“你們受了什麽人的托付?”
這老婆婆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心裏不由的有些不舒服。不過,我也沒有敢說出來,這老婆婆是我們在這個村子裏唯一跟我們說話的人了,要是把他得罪了,我們别說找麻姑婆,沒準還得被趕出村子。
想到這裏,我說道,“是一個叫胡十一的人讓我們過來看看麻姑婆的。”
聽我提到胡十一的名字,老太太這才點了點頭說道,“你算是找對人了,我就是麻姑婆,想不到我那便宜徒弟還沒有忘了他這個師父。”
老婆婆的神色也緩和了很多,不再是一副審犯人的态度了。
聽說,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麻姑婆,我頓時高興了起來,趕緊說道,“麻姑婆,我們找你有要緊的事情。”
聽我這麽說麻姑婆看着我,皺起了眉頭,好一會才說道,“你跟我進屋裏說吧,這裏不是說好的地方。”
我對他說,除了我,還有幾位朋友一起來的,能否讓他們都進來。麻姑婆往門口看了看,說,“讓他們都進來吧,站在門口讓村民們看到不好。”
我趕緊招呼幾個人進來,麻姑婆讓我進屋子裏去。
到了屋子裏,他也沒有讓我們坐在,直接問我們有什麽事找他。
我趕緊把遇到天狼咒的事情說了一遍,麻姑婆的臉黑了下來,“這個胡十一,怎麽會讓你們來找我,那天狼咒是什麽,那是鬼婆子的禁術。”
“我告訴你們,我隻是知道,但是我不會也不懂,你們還是找别人吧。你們現在趕緊走,離開村子。”
我沒有想到麻姑婆這麽快就要趕我們走。
“麻姑婆,胡先生說您是有名的鬼婆子,您隻要告訴我們天狼咒,你讓我們幹什麽都行。”鬼娃在一旁說道。
我沒有想到鬼娃會這麽說,他這事在麻姑婆的臉上看出了什麽。
果然,鬼娃的話一出口,麻姑婆臉上的神情動了動,他看着我說道,“看樣子,你們也是有本事的人,你是幹什麽的?”
我說我是遷墳師,麻姑婆又問鬼娃是幹什麽的,鬼娃說他是相師。張小北和羅钊也各自說了自己的身份。
麻姑婆點了點頭,“那行,你們就先留下吧,看來我們村子是有救了,你們隻要把事情辦好了,這天狼咒我會告訴你們的。”
聽他這麽說,我心裏頓時高興了起來,問他村子裏有什麽事情,麻姑婆讓我先不要問,到時候他會告訴我的。
同時,他還告訴我們,暫時先住在他的家裏,沒事的時候最好不要出去。等需要我們的時候,他會叫我們的。
他還告訴我們,“棋子村的規矩很多,讓我們記住兩條重要的規則。”
“一是,不要靠近山上的那座塔。”麻姑婆臉色很是嚴肅的說道。
“二是,不要靠近村子裏北面的一口古井,離得越遠越好,千萬不要因爲好奇去那個地方。”
爲了能留在這裏,我們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但是心底裏好奇心則是被激發了出來。麻姑婆還是有些不放心,有反反複複的囑咐了我們幾遍,這次出去給我們準備飯菜了。
我們吃了他煮的飯菜,身體總算恢複了過來了,不過,好奇心卻是在我們心裏萌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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