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村裏一個漁民在打魚的時候,突然遭到水下不明生物的襲擊,那股力量非常的大,把那個漁民連人帶船都個掀翻了。
附近趕來救援的人們看到水下一個怪影迅速的逃離了,他們連忙打撈救援,可是足足的在水裏撈了半日,卻隻撈到一件滿是血迹、破碎不堪的衣服。
“不是什麽大魚之類的吧,我聽說有的地方有那種很大的魚。”鬼娃開口問道。
我看了一眼鬼娃,這世上是有很大的魚,比如大海裏的鲸魚,但是湖裏的魚可沒有那麽大的,就算是湖裏有大魚,能把一條船給掀翻,那得多大的魚。
周伯海道,“那個湖泊很大的,不僅是陳潭村的人在那大魚,别的村子也有挨着湖的,他們也打魚,但是誰也沒有遇到過。”
我還是覺得周伯海有事情瞞着我們,就算是水裏有怪物,找人打撈上來就是了,這根村子的關系并不是很大。
“老人家,您能把您知道的都講出來嗎?”我直接說道。
周伯海聽我這麽說笑了起來,“這位小友倒是聰明,那好吧,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不過,是不是真的,我可不敢保證,我也是道聽途說來的。”
“一切都要從三十年前說起了,陳灘村的三十年之前出生了一個嬰兒,一切都是那個嬰兒到來之後改變的。”
三十年前,陳灘村有一個名叫阿霞的孕婦誕生了一個奇怪的嬰兒……,那個嬰兒每個眼睛裏有兩個瞳孔。
而且那嬰兒出生的時候,一道綠藍色的閃電刺穿了壓抑的蒼穹,霎時間烏雲翻滾,狂風大作,大地竟然發出了劇烈的顫抖,原本平靜的村子,瞬間陷入了天崩地裂的險境。
村裏的房屋在震顫中倒塌,湖面上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巨浪把漁船掀翻,湖水湧到岸上,大水更是淹垮了村名的房屋,更是有不少人落入水中。
人們在滔天的水中互相攀扯這彼此,才得以活命。但是還是有一個人淹死了,那就是阿霞的丈夫,他叫陳大吉。
村裏的人非常的恐懼,他們都人爲阿霞生下的是怪物,是個不祥的東西,不僅給陳潭村招來了災難,還把自己的親身父親給害死了。
憤怒的村民們從阿霞的懷裏把那個怪嬰搶過來,将其扔進了湖裏。
當怪嬰被扔進水裏的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黑黝黝的湖水中,赫然睜開了一雙巨大的眼睛。
人們看到湖水裏的眼睛後,有些人害怕了,想起來之前村子裏的傳說。陳潭村一直都有一個傳說,村子東面的那座胡泊是一座鬼湖,湖裏邊鎮着一雙魔眼,那雙魔眼要是被開啓了,就會有邪惡的生靈出現。
陳潭村的祖訓之上,一直都留着一條命令,那就是看着那座鬼湖,不能讓任何人靠近,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盡管那裏跟外界接觸的不多,但是村裏的有關怪嬰的傳說和鬼湖的傳說還是傳了出去,有些人覺得好奇,就想到村子裏看看究竟。特别是一些能人異士更是想看個究竟。
村裏的人爲了不讓那些人靠近鬼湖,不得不在村子裏設了哨卡,不讓外人進入村子。
三十年的時間過去了,就在所有人都慢慢的淡忘了那裏的事情的時候,卻有人偷着進了村子。
也就是一年前,有幾個能人異士買通了村子裏一個村名,偷偷的溜進了陳潭村,他們進入了鬼湖。
就在他們的船靠近湖心的時候,一陣尖銳的嬰兒啼哭聲凄厲的響了起來,一團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後,黑影不僅掀翻了他們的船,還抓走了引路的村名,那幾個能人異士想救人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身上竟然長滿了眼睛,那些眼睛都是雙瞳,密密麻麻的眼睛。那些眼睛就像是在身上割出的傷口一般,痛的讓人難以呼吸。
那些人被吓的不輕,一個個可以說魂飛魄散,然後倉皇逃走,而那個被襲擊的村名也不見了蹤影,就像當年那個漁民一般,隻剩下一件破碎的血衣……
從那以後,陳潭村就不在太平,人們經常在湖中看到有怪影綽綽,村裏的人和牲畜經常遭到襲擊,不僅如此,村裏的人晚上的時候,還經常聽到各種奇怪的聲音,有時候是哭聲,有時候是笑聲,還有的時候是唱戲的聲音……
屋裏無比的安靜,大家都認真的聽着周伯海的故事,這個故事充滿了詭異的色彩,不過,對于我們來說卻是相信的,我們遇到過太多的鬼怪了。
聽了周伯海的話,我明白了爲什麽陳潭村在手機裏查不到,一個隐蔽的地方又不願意跟外人接觸,自然是知道的人非常的少。
“周爺爺,您說的都是真的?”羅钊皺着眉頭問道。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剛剛說過了,我隻是道聽途說,不過,陳潭村确實很少有人去的。”
“你們幾個孩子要是沒有什麽大事,我看就不要去了,那個地方邪的很。”周伯海勸道。
我知道他這是爲我們好,但是爲了找到爺爺,我不會放棄的。
“老人家,謝謝你了,今天你講的這個故事很精彩,您能告訴我們陳潭村怎麽走嗎?”我問道。
周伯海看了我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知道都是知道,你們真的要去嗎?”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周伯海也沒有在勸我,讓羅钊拿出一張紙,他給我們畫了一張地圖。
“從流谷鎮往北走十裏地也就到了。”周伯海指着地圖上一個位置說道。
我把地圖收起來,對周伯海道了謝。
周伯海也沒有多座,跟我們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起身告辭了。
羅钊把周伯海送走後,把玻璃門重新關上,這才問道,“你真的要去陳潭村嗎?”
我點了點頭,“瞎子爺爺可能在那裏,我的去找他。”
“我知道你跟你爺爺的感情深厚,你去我不攔着你,我跟你們一起去吧。”羅钊非常陳懇的看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