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北一臉的戒備,拿着手機四處看着,這件屋子裏桌子上放着蠟燭,應該是老太太過來看兒子的時候用的,
他快速的點燃了蠟燭,屋子裏頭有了幽幽的光。
我在桌子下邊和床下邊都看了一遍,空空蕩蕩的一片,什麽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我眼花了,還是那個東西已經出去了。
盡管沒有看到什麽東西,我心裏還是一陣的惡寒,要是真的又東西,是不是屋子裏東西就是張珍仁說的那個黃仙。
白紙人過去窗簾拉開,然後将窗戶推開,将屋子裏頭的那股子難聞的味道吹散。
這宅子裏讓人産生一種壓抑的感覺,不知道就哪裏冒出一隻黃皮子出來。
床上還是那個男人,蠟燭的光照過去,那個人惟妙惟肖的,嘴唇通紅,皮膚也透白,還真的像是一個活人。
上次我來的時候,比較着急隻感覺他的臉比較白,湊過去後,仔細看的時候,才看的清楚一些。他的皮膚哪裏是白,分明是厚的不能在厚的粉底,嘴唇上也抹了東西。
之前我猜測老太太的兒子也是一具活屍,但是現在看來他身上并沒有什麽氣息,應該不是活屍。
就是不知道這屍體放在這裏爲什麽沒有腐爛,看來出馬弟子有自己的手段。
還有就是老太太爲什麽要把自己兒子的屍體放在這裏,他不是說要讓他兒子羽化成仙嗎,羽化成仙的前提就是不管是有口氣,還是沒有氣的,都得如土,講的不就是一個如土爲安嗎。
“這屍體爲什麽不如土,不如土怎麽能羽化成仙?”白紙人問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張珍仁搖了搖頭,他的專業是除祟,對于這些懂的應該不是很多。昨天我在書上查了一些,也沒有看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我也搖了搖頭。
“行了,咱們這屍體弄出去燒了,不管是因爲什麽,把屍體燒了,他就算是神仙也沒有辦法了。”張珍仁直接道。
我和張小北就像直接過去太屍體,就在我們兩個一個擡頭一個擡腳的時候,突然一股濃煙冒了出來,這股煙是從屍體身上冒出來的,那味道辛辣中帶着臭味。我猛地把鼻子捂住,但是還是晚了,腦袋傳來一陣的眩暈。
“趕緊咬舌尖。”張珍仁着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趕緊咬舌尖,舌尖上傳來的疼痛,讓我整個人清醒了過來。就在這時時候,外邊傳來過了急促的腳步聲和尖銳的叫聲,好像是那個老太太和黃皮子回來了。
“你們竟然敢來我這裏放肆,活的不耐煩了。”老太太的聲音出現在了院子裏。
張珍仁朝着我和張小北使了一個眼色,讓我們把屍體擡出去,他和白紙人出去對付老太太。
張珍仁和白紙人先去了外邊,我和張小北也擡着那個男人緊跟在後邊出去了。
今天晚上的月光很是明亮,接着月光我着實吓了一跳,院子裏除了老太太外,其餘的地方都站滿了黃皮子。
黑壓壓的一片,看的我心裏有些發毛,莫不是附近的黃皮子都來這裏了。
老太太的肩頭則是趴着一之黃皮子,他全身的毛是深黃色,體型也比一般的黃皮子大上很多,這應該就是老太太供奉的黃仙了。
黃仙站在老太太的肩膀,眯着一隻眼睛看着我們,然後我看到他的眼睛落到我的身上。
跟它的眼睛對視的一瞬間,我腦袋裏竟然出現了米線兒的影子,然後我看到米線兒站在我前邊,我情不自禁的朝前走去。
“馬中元,你幹什麽?”有人用力的拉住了我,我奮力的掙脫,因爲我看到有人朝着米線兒沖了過去,手裏拿着刀要殺她。
“啪——”臉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我神情一變,腦袋也清醒了過來,再看過去,哪裏有什麽米線兒,還是那隻黃皮子。
我心裏不由的一驚,剛剛隻是跟他對視了一眼,竟然就着了他的道,這黃皮子真是太厲害了。
“老白,咱們一人一個,你來挑一個。”張珍仁對白紙人說道。
白紙人沒有着急,把煙袋鍋子放進嘴裏用力的吸了兩口,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把煙袋鍋子在鞋子上磕了一下,然後插進了胸前腰帶裏。
“那個都行,反正一會都得死。”
老太太聽到這話,眼睛裏滿是兇厲和怨毒。“就你們,也太高看自己了。”
“仙家,我來對付臭老道,剩下的那個交給你。”
老太太話音落下,他肩膀上的黃皮子快速朝着白紙人過去。老太太則是奔着張珍仁而去。
剩下的那些黃皮子除了分出去一些幫助老太太和黃仙幹擾張珍仁和白紙人外,其餘的都朝着我們沖了過來。
二黃一個猛子從空中俯沖了下來,他的戰略跟上次一樣,隻是這次可是比上才多了太多。
我身邊被圍了十幾隻黃皮子,他們直接爬上我的身體,朝着我狠狠的咬上一口,然後直接逃竄。
我直接用狼牙鏟橫劈過去,有幾隻受了傷,但是他們一個都沒有死,他們的圍攻卻讓我傷痕累累。昨天晚上被咬的胳膊剛剛不流血了,今天又被咬開了,鮮血一下就流了出來。
這狼牙鏟好像對付這些東西作用不大,我拿出了那根雷擊木的棍子。這東西對于邪祟最是管用,果然有幾隻黃皮子看到雷擊木進入不自覺的後退了。
我當頭一棒,直接朝着正中幾個黃皮子的腦門砸了過去,有兩隻黃皮子被砸中,他的身體一下就僵硬了下來,如同糟了雷擊一般,身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我看雷擊木管用。立即心裏有了信心。張小北那邊也被幾隻黃皮子纏的不可開交。他的腦門上已經冒出了汗,豆粒大的汗珠子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