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面具怎麽這麽奇怪?”米線兒皺着眉頭說道。
雖然我心裏有些發毛,但是爲了能救出瞎子爺爺和劉老頭我還是大着膽子朝着深處走去。
我小心的晃動着手機,希望能看到瞎子爺爺和劉老頭的影子。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微弱的光束下,我覺察到頭頂的上邊好像有什麽東西。
那東西如同鬼魅一般一閃而過的不明物體……
我立即将手機舉高,手機的光線所到之處,什麽都沒有。我們上方空空蕩蕩的,竟然是空的。
張小北也注意到了不正常,已經把銅錢劍拿到了手裏,他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銅錢劍四處照着。
就在我收回了手機的光的時候,不明物體又從我們眼前飄了過去。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不再是幻覺。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古代裙子,空空的袖子無力的垂挂在身體的連邊,一陣微風吹過來,袖子在空中擺動着,一張泛白的臉随着身體的擺動也變得若隐若現。
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冒了出來,身上的毛孔唰的一下收緊,一身的雞皮疙瘩立即冒了出來。
鬼娃吓得媽呀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腳并用的往後縮,一不小心絆倒了身後的米線兒,兩個人都吓得臉色蒼白,跌坐在一起。
“女……女人……飄起來了!”鬼娃吓得話都說不清了,驚慌失措的手指着前方的女人。
我硬着頭皮,手裏的桃木劍朝着那個白色的影子紮了過去,紮過去之後,我心裏松了一口氣。
因爲那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件白色的袍子挂在那裏,袍子的上邊安放了一個銀質的面具,在手機的照射下看起來像是一張人臉。
“鬼娃,你這名字真是白起了,這麽膽小,連一件衣服都怕嗎?”張小北眼睛瞥了鬼娃一眼,眼底裏透出了一絲的嘲諷,“一件衣服就能把你吓得鬼哭狼嚎喊爹喊娘的,你還是趕緊回家找你爺爺去吧。”
鬼娃的臉頰一下紅腫了起來,惱羞成怒的大叫,“是哪個缺心眼的在這挂了這種吓人的東西。”
就在鬼娃喊出後,一整笑聲傳了過來,這笑聲好像來自屋頂挂着的那件袍子。
衆人得神經一下繃緊了,同時朝着那件袍子看了過去,我手裏的手機正好照在袍子上的面具上。
我看到面具上臉居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同時他的眼睛沖了血一般的紅,死死地瞪着我們,然後流下了兩道血淚。
我的腿都有些發抖了,那種面具實在太恐怕了,一陣陰風吹了進來,那袍子開始不停的晃動起來,就像是一個人挂在房頂一般。
說真的,我的腿也有些發抖了,饒是經過了一些風浪,但是此刻也太吓人了……
我死死地攥緊了拳頭,強忍着身體站穩了,不管這裏多兇險,我也不能後退,想到此,我手裏的桃木劍指向了那件袍子。
就在此時,屋子裏的各個角落都傳來了笑聲,這笑聲比哭聲還有難聽百倍。聽的人心裏發顫,腦袋發蒙。
“這裏有問題,我們先出去。”張小北皺眉說道。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離開,我要去救爺爺。”此刻我的心裏亂做了一團亂麻,這些面具還有那些模特都讓我覺得瞎子爺爺和劉爺爺生死未蔔,就這麽走了話,或許就錯過了一次機會。
說完,我朝着深處走去,張小北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斬釘截鐵的說道,“先不要進去,裏邊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這裏又問題。”
米線兒也過來勸我,他們之前都沒有聽到壽衣店的老頭講的那個故事,自然不知道模特的事情,因爲時間緊急我也沒有告訴他們,目前眼前的景象,他們自然心裏擔心。
現在也不是說的時候,我簡單的用三兩句說了一下,張小北一下就怒了,“太可惡了,他們居然用人皮,真是喪心病狂……”
鬼娃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他好像在打量我的面容。
“鬼娃,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麽?”我試探的問道。
“我爺爺說過,你是個命硬之人,但是你現在眉毛爲赤色,太大難臨頭,而且鼻兩翼至山根爲赤絲,命犯血光之災。”鬼娃一邊說一邊死死地盯着我的臉。
“你這面相可準?”我眯着眼睛問道。
“嗯,我跟着爺爺雖然說的六爻八卦,但是我對相面很是喜歡,爺爺特意找了一個高人教了我一年。”鬼娃停了一下然後有補充了一句,“我不會看錯的,我摸一下你的骨。”
我沒有拒絕,直接讓鬼娃給我摸骨,鬼娃的速度也很快,沒有一分鍾的功夫,他把手收了回來。
鬼娃的臉色也比之前好看了一些,“沒什麽大事,但是還是會有血管之災,不至于送命。”
我點了點頭,對三個人說道,“我一個人進去,你們都去找羅钊。”
鬼娃則是一把拉住了我,“我們跟你一起去,我爺爺說過你命大,跟着你,隻要你沒事,我就不會有事。”
此刻,鬼娃的神情不在是害怕的神情,變得堅定了起來。
聽到鬼娃這麽說,張小北也米線兒也都說要一起,不能讓我一個人去冒險,張小北更是說道,“馬中元,你忘了咱們是兄弟,常言說的好,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咱們雖然不是親的,但是也算是共患過難的兄弟吧,這件事怎麽能少的了我。”
“對,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冒險的,要冒險大家一起。”米線兒也說道。
聽到他們的話,我心裏很是溫暖,也就不在說什麽。
幾個人繼續朝着前邊走去,盡管後邊是不是的傳來笑聲,我們此刻已經不在害怕,隻有一顆勇往先前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