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山鎮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明白了,原來這個人楊柳青就是當年布下了蓮花陣的人,看來當年他跟羅易也交過手,隻不多不知道後來爲什麽羅易死在了那裏。
白月如懂得木雕之術,我在山陰鎮遇到的木頭人應該也是出自白月兒之手,就算不是他,也是他手下的人。
楊柳青說道這裏,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羅易,你覺得你真的赢了嗎,我告訴你,你沒有。”
“蓮花陣雖然破了,但是我給山陰村下的詛咒依然在,他們不死絕了,這件事是玩不了的。”
“還有,順道告訴你,我徒弟已經從山陰鎮出來了,他會去找你的徒子徒孫的。”楊柳青說完這話,他突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楊柳青提到羅易的徒弟周清風,我想起了周逢年,周逢年跟我年紀差不多,本事卻是可以,不過那人就是有些太自以爲是了,做人一點不謙虛。
正所謂天狂必有風,人狂必有雨,這個周逢年要是遇上楊柳青的徒弟徒孫,會是什麽樣。
心裏想的時候,楊柳青和羅易已經打在一起,不過楊柳青好像不願意跟羅易繼續打下去,和羅易打了幾下,然後突然朝着我奔了過來,我剛剛還在想東想西,突然看到楊柳青朝我奔了過來,知道不好。
我自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斃,胸中立即燃起一團烈火,這個楊柳青實在算不上什麽好人,從他找羅易的徒弟,就知道他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現在他突然朝着我過來,肯定也是爲了我破了蓮花陣的事情,我要是讓他抓走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現在這個時候隻能是拼命一博了。
楊柳青看我亮起了銅錢劍,眼睛眯了起來,“小子,自不量力。”
他伸出手朝着我抓了過來,我想躲,但是根本就躲不開,因爲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我隻能跟他來個魚死網破了,直接把手裏的銅錢劍紮了過去,隻要他抓上我,我手裏的銅錢劍也能次上他。
不管怎麽說,這銅錢劍是個鎮邪的東西,這楊柳青本事再大也是個邪祟。我心裏打好了主意,自己的身體也就不管不顧了,大不了兩個人一起死。
我心裏想的容易,楊柳青好像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冷笑一身,立即改變了方向,直接朝着我身後而來,沒想到他的動作如此之快,我已經不能撤劍揮出去,隻能被動着等着被抓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米線兒像瘋了一樣的沖了過來,直接把楊柳青撞了出去。
我被驚到了,沒想到米線兒一個女孩子居然有那麽大的力氣,竟然把楊柳青撞了一個趔趄。
我看的時候,原來米線兒的手裏拿着一個東西,是一塊四四方方的鐵盒子。
“你是張國棟的外孫女,既然你自己過來了,你們兩個我就一起帶走。”楊柳青說完,一隻手抓在我的衣領上,然後另一隻手朝着米線兒抓了過去。
我此刻也顧不得什麽了,從懷裏掏出一張瞎子爺爺之前給我留的符紙,直接貼在楊柳青的腦門。
我看到白月如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然後直接把我甩飛了出去,我直接狠狠地摔在了牆壁上。
“楊柳青,你也太猖狂了,當初你靠着蓮花陣,讓我死在陰山鎮,今天我還想把人帶走,你休想。”羅易沖了過來,一手拿起手骨又畫了起來。
楊柳青冷笑一聲,直接從懷裏掏出一道符,直接甩了出去,這道符和羅易的符正好對在一起,兩道符在空中碰到一起,發出了劇烈的聲音,這聲音比晴天霹靂裏的一聲雷還要響,震得我耳朵嗡嗡的響個不停,我不得不用手摳了摳耳朵,才感覺好一些了。
看來這個楊柳青比白月如的本事要大很多。
“楊柳青,你這麽做,難道就不怕白月如承受不住魂飛魄散了。”羅易的眼神裏透出了狠戾。
“魂飛魄散又能怎麽樣,他原本就是我的女人,爲我死是應該的。”楊柳青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感,甚至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這樣的男人,不知道白月如爲什麽會爲他賣命,還專門诓騙了茅真人。
就在我們說話的空檔,也不知道茅真人怎麽就繞到了楊柳青的身後,手裏的兩枚釘子猛地朝着白月如的身上紮了過去。
白月如的身體突然就一下子定住了,一動不動了……
我瞬間認了出來,茅真人用的居然是古龍釘,我實在陰宅經上看到的,這種釘子其實是棺材釘,古時候主要用于鎮屍的,據書上介紹隻要把這個釘子釘在棺材上,就算是在兇狠的屍體都不會詐屍了。
沒想到茅真人的手裏竟然有這個東西,這是我怎麽都沒有想到的,因爲書上說着古龍釘早已經絕迹了,世上根本沒有人知道古龍釘怎麽制造。
據說,這古龍釘的制作過程十分的複雜,上邊要刻上鎮壓符咒,還有選出适合的木頭,讓在用幾樣東西浸泡,最後才得出古龍釘。
外邊的雪更加的大了,大片的雪花從屋頂的洞裏飄了進來。我的呼吸有些急促,這件事還真是一波三折。
米線兒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我身邊,小聲的問了一句,“你怎麽樣?”
我搖了搖頭,說我沒事。米線兒這才放下心來。
羅易對我說道,“馬中元,你去找我的徒弟周清風,告訴他楊柳青的徒弟已經去找他了,讓他小心。”
我不明白羅易爲什麽自己不去,非要我去告訴周清風。等我再想問的時候,張大伯的身體一軟,摔倒在地上,看來羅易已經離開了。
我和張小北把張大伯扶了起來,張大伯的眼睛緊緊的閉着,牙關也用力的咬着。看樣子剛剛用的力氣比較大,一時半會是不會醒過來了。此刻茅真人劇烈的咳嗦了起來,看來他雖然把木頭人身上的刀子拔了下來,但是也沒有完全消除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