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幅圖是女人躺在了地上,他的肚子已經被抛開了,腦袋上紮着一根針,半截露在外邊,一個孩子被男人抓在手裏,孩子好像在掙紮這,那個男人獰笑着,臉上滿是猙獰。男人的樣子就好像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
第三幅圖則是,孩子被男人用力的朝着罐子裏塞進去,孩子的臉已經哭得扭曲了,男人并沒有一點心軟的迹象,反而是哈哈哈的大笑着,好像在做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一般。
張小北和白紙人的臉色都難看極了,我們都沒有想到這罐子裏裝的居然是一個鬼嬰,而且是一個被人用特别的方式害死的鬼嬰。
好半天白紙人才喃喃的說道,“這是子母罐,裏邊裝的不僅是鬼嬰,還有鬼嬰母親的煞氣怨氣。”
“這跟針叫鎖魂針,就是把人的魂魄鎖住,不讓魂魄離開體内。我想做這罐子之人一定也把鬼嬰母親的魂魄封在了裏邊。”白紙人指着罐子上的女人頭頂上的針解釋道。
我心頭不僅有些不寒而栗,子母罐也就是說陶罐裏邊的是子母煞了。普通的子母煞都很難對付,更不要說這陶罐裏的子母煞是被人惡意害死的,而且還手段如此的殘忍。這陶罐裏的子母煞肯定不是一般的子母煞。
這要是放出來,不僅我們三個今天晚上命喪這裏,恐怕方圓百裏都要跟着遭殃的。
顯然張小北也想到了一層,立即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黃符直接朝着罐子貼了上去,但是那張黃符居然直接着了起來。
“不好,趕緊把這東西埋回去。”白紙人突然大喊了一聲。
聽到這話,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直接把陶罐抱了起來,沖着柳樹的方向跑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自己跑的太快了,還是因爲什麽原因,總之我跑出去沒兩步,居然被什麽東西給絆倒了,直接摔了一個狗啃食,然後陶罐也從我手裏飛了出去。
不知道爲什麽這麽寸,陶罐不偏不倚的正好滾到一塊石頭的上。
“砰——”發出了撞擊的聲音。
随着嘩啦的一聲,陶罐一下碎裂了。一具嬰兒的身體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嬰兒的身體呈現青紅的顔色。
我心裏不由的狂跳了起來,看着地上的嬰兒,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罐子已經碎了,再放回去是不可能了。
就在這時,棺材那邊也傳來了聲音,好像有什麽東西撞擊這棺材闆一般。原本鬼嬰出來,我心裏就害怕的不行,現在棺材那邊又傳來了聲音,這不是越渴越放鹽嗎。
我身上立即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額頭上也都是大顆大顆的冷汗。别說是兩邊,就是一邊鬧起來,都難對付。
張小北手裏提着銅錢劍朝着鬼嬰過去了,他這是想把鬼嬰斬殺了,我剛想喊他不要過去,突然他的身體一抖,目光一下子變得呆滞了起來。
就在這時張小北猛然把手裏的銅錢劍丢在地上,然後又哭又笑的,好像瘋了一般,忽然朝着棺材上撞了過去。
“攔住他,不能讓他撞棺材。”白紙人立即喊了出來,聲音裏透着焦急。
我趕緊伸手從後邊抱住了張小北,白紙人也過來幫忙,雖然我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攔住張小北。
張小北的頭一下撞到棺材蓋上,棺材發出咯吱的一聲,棺材蓋差點被撞開。
就在我們以爲張小北還要再撞的時候,張小北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眼睛瞪的滾圓,看向了棺材蓋釘的位置。
突然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這種安靜太過詭異了,周圍的霧氣好像蒙上了一層的血色……
除了寂靜以爲,我在張小北的身上看到一绺頭發,一绺女人的頭發。爲什麽說是女人的頭發,因爲這頭發很長,直接纏在張小北的脖子上。
二黃在天上不斷的拍打這翅膀,好像很是驚慌的樣子。
我順着張小北的眼神看了過去,那是一顆棺材釘。他看棺材釘是什麽意思,難道他怕棺材釘。瞎子爺爺跟我說過,一般人家的棺材釘都是用柳木的,但是有些橫死的人家,爲了不讓橫死的人作祟,他們會用沉香木做成棺材釘,這樣棺材裏的鬼煞就不會輕易的出來了。
我腦子裏飛速的運轉着,是不是拔下一顆沉香丁對付鬼嬰。但是要真的把沉香丁拔下來一顆,棺材裏的是不是就鎮不住了。
我左思右想的時候,張小北的頭再次的撞上棺材蓋。他的腦袋已經是鮮血淋漓了,再這樣撞下去,人肯定完了。
我用力的扯着他朝後邊,他身體的力氣确是大的出奇,帶着我的身體一起朝着棺材撞了過去,他撞到棺材的時候,我整個人也被甩了出去。
我看到白紙人快速的朝着鬼嬰而去,就在他快到鬼嬰身邊的時候,他的身體也顫了一下,眼神也變得呆滞了起來,我心裏立即大喊不好,白紙人也被撞祟了。
我們三個人有兩個撞祟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該怎麽辦。我留在這裏就是死,不是正好應了李老鬼的話了嗎。要是我跑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棺材裏的鬼煞再出來,那就更完了。
想到這裏,我也顧不得自己的安全了,直接拿着一手拿着羅盤,一手拿着狼牙鏟朝着兩個人就要沖過去。我的意思是用羅盤試一下,看看能不能破了兩個人的撞祟。
就在這時,我耳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子,不要犯傻,我可幫不了你。”
這個女人的聲音很是耳熟,是我七歲那年遇到的女衣女人,聽完了這話,我猶豫了一下。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張小北和白紙人已經開始撬棺材了。
這棺材上不能開的,我不在猶豫立即沖了上去。